死男人滚回大马一个多月了无音讯,他要不发这条鸡巴短信,黄小善还以为他操男人操到脱精死在大马的菊花丛里了。
骗我结婚是吧!
以为我会紧张你是吧!
老娘才又跑了一个男人,正愁一肚子鸟气没处撒。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这个时候出现撞到我的枪口,我且跟你玩玩,看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
黄小善当即回怼一条短信给柴泽,再拍拍脸蛋振奋士气,冲回卧房灭火。
近横已经被四夫的八只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们脸上多少挂了点彩,其中“勋章”最多的要数四爷,他一直细心呵护的宝贝脸蛋上出现多处红肿。
“他妈的,你要不是黄鳝的男人,我能让你打成这样?!”四爷扇一把近横的后脑勺,“拿根假鸡巴捅个屁眼而已,你激动什么!老子被黄鳝鸡奸过多少回,我他妈说什么了,你的屁眼比我的矜贵是不是,啊,比我矜贵!”食指不由分说捅进近横干涩的后肛连抽几个大抽。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我要毒死你!”近横羞愤欲绝地大吼,剧烈扭摆身躯,“黄小善,我要走,我要去找阮王储!”
黄小善拿来老幺的手,没功夫仔细骂他,只瞪他一眼就转头去哄近横:“大宝贝儿,离开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说多了伤感情。”然后开始花言巧语,“昨晚全是我的错,谁叫喝醉酒的你实在太可爱,我又是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凡人,抗拒不了诱惑才对你干了缺德事,谁叫我太爱你了,想得到你的一切。”
四夫集体扭开头:鸡奸也能被你掰扯成大爱无疆,你应该去搞传销。
近横听过她的鬼话,倒是不挣扎了,脸上依然余怒未消:“那你也应该、应该在我清醒的时候征询我的同意后才、才那样,不应该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用强!”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纠缠他,他拗不过,十有八九会点头同意的,昨晚那样用强反而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折磨他,被他们看见那么羞耻的自己,叫他以后在家里怎么立足。
黄小善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羞大于怒,赶紧打蛇随棍上,往他耳洞里说悄悄话:“都听大宝贝儿的,以后我问过你之后咱们再玩。”
近横移开耳朵,脸埋进枕头深处,耳廓红艳艳的。
黄小善在心里打个响指,神气地冲四夫嚷嚷:“还不拿开你们的粗手,要是弄断我的大宝贝儿一根毫毛,我揪你们鸡巴毛赔偿!”
这厮说这种偏心眼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四夫和近横动手时只是压制他,并没有对他拳脚相向。
反观近横,疯起来又挠又咬,整一个泼夫,看把他们扒拉得多惨,某人还对行凶者满口大宝贝儿的叫!
四夫愤然从近横身上收回手,表情对黄小善是三分鄙夷、三分痛恨、两分恼怒、两分嗔怪,总之看她很不爽,各自踩一脚她的屁股后作鸟兽散。
黄小善揉揉屁股,觍着脸依偎在近横身边哄他:“大宝贝儿,他们都走了,来,把脸抬起来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等了等近横才抬起脸,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心肝,瞧把你委屈的,心疼死我了,我该死,我该死……”她开始自打耳光给近横看,打一下就说一遍“我该死”,卖惨卖得那叫一个溜,你们说说智商没有上限、情商没有下限的近横能是她的对手吗!
这不,没打几下就被心软的近横拦下她自虐的手:“你不用做戏给我看,以后别那样乘人之危就行了。”
知妻莫若夫,近横还是了解自家女人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的。
马来西亚吉隆坡柴府,一束阳光从镂空的细花纱帘射进房间,照亮床上趴睡的男人和他抓在手里的手机。
日上三竿,柴泽终于睡醒。
打个呵欠,慵懒地扒扒头发,猛一睁眼,赶紧看手机。
眼睛在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停留着、停留着,脸庞绽开疏懒的浅笑,笑中带着一点甜,点开短信:你哪天结婚?我给你寄一箱菊花茶当贺礼。
他翻身大腿夹住被单,给黄小善回信后重重在手机屏幕上啵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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