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爷在隔壁的会议室和一众鹰犬商议怎么在这次军火交易会上狠赚一笔,一波一波的手下步履匆匆进出他下榻的酒店套房,大家为钱忙得焦头烂额。
黄小善一个孕妇不便抛头露面,就待在酒店卧房当她的透明人,入乡随俗做做瑜伽,看看阿三的歌舞片,吃吃酒店专门为她准备的印度风味孕妇餐,给裴远打电话谈谈公事再小聊几句骚。
我们毫不怀疑,就算把她丢到月球,她也能用土捏两只兔子出来伪装嫦娥自得其乐。
男人嘛,她懂:抱着砖头没法抱你,放下砖头没法养你。
苏爷工作的时候最好不要无理取闹,等大会结束他赚得盆满钵满,再叫他买条街补偿她,哼。
其实她可以单独出门逛街,奈何领导不批准,说什么印度民风狂野,她一个手上戴大钻石的富婆很容易被人盯上;再者新德里正在举办军火大会,全世界有名没名的军火商蜂拥而来,城中都是各种黑白势力的人在走动,乱的很……说来说去就是不许她单独行动呗。
黄小善怀孕的时候不想扯着大嗓门跟他抗争,省得儿子受影响,生下来就是个受气包。
别说新德里的大街上风起云涌,就是这间酒店里也不太平。
阮颂比苏拉一行人早两天从西黎来到印度,住进森美兰华。
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苏拉会来印度参加军火大会,但不确定他会不会带阿善来,毕竟阿善怀孕了不便出远门,况且两年前的军火大会他也没有带阿善参加。
奈何阮颂对黄小善已经思念成灾,不管苏拉会不会带她来印度,他都要来碰碰运气,寻机和她“巧遇”,近距离看看她的音容笑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绕一大圈尽整这些有的没的。
阿庆外出回来。
阮颂立刻从躺椅上起来紧张地问:“他们到达酒店了没?”
阿庆点点头:“在酒店大堂盯梢的人回报说苏拉一行人已经下榻酒店。”
阮颂追问:“阿善有跟他来吗?”
“跟来了。”阿庆刚毅的国字脸十年如一日的淡定,与自家主子的急不可耐形成强烈反差。
阮颂得到肯定的答复,面上绽开狂喜的笑容。
“王下,”阿庆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禀报,“我们得到消息,萨霍携手下也安静来印度了。”
阮颂瞬间换了种心情,压下想马上见到黄小善的强烈渴望,敏锐地说:“他会循着苏拉的足迹来印度我一点也不奇怪,但你说他‘安静’,这就有意思了,据我对他的了解,萨霍并不是一个行事低调的人。”
两年前萨霍被苏拉打残了一只手,之后逃到缅甸“修身养性”。
苏拉和萨霍是死对头,但阮颂和萨霍可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恩怨。他离开黄宅回到西黎没多久就联系上萨霍,两人联手搞死了陷入丧女之痛的大毒枭席东,瓜分了他的财产。
阮颂只要席东手下的五万雇佣兵,其他东西全让给萨霍,之后两人就分道扬镳。
言归正传,阿庆回说:“萨霍的确是静悄悄来印度的,要不是我们在他手下里插了人,也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他应该是想不动声色地给苏拉当头一棒。王下,我们要不要告诉苏拉,让他提防萨霍?毕竟黄小姐也跟来了。”
阮颂心念急转,很快形成一个想法:“不用告诉苏拉。”
“呃,我们不说的话黄小姐可能会有危险,而且她怀孕了。”王下那么爱黄小姐,阿庆实在不懂他此举的用意。
“我们就不会保护阿善吗?”阮颂意味深长地笑,“苏拉和萨霍,你两边都派人盯着。”
“好。”阿庆从来就猜不透阮颂的心思,这次也一样,转身欲走。
“等等。”阮颂喊住他,“我决定不露面见阿善了,你在外走动的时候也小心点别被苏拉的手下看见。”
阿庆大感意外,他们来印度就是为了见黄小姐,现在王下说不见,意思就是要把计划全盘推翻,而且黄小姐跟他住同一间酒店,王下忍得住不见她?
阮颂躺回去背对阿庆。
计划因为萨霍来到印度的消息而发生重大转变,阿庆知道自家主子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他纵有满腹疑问,也不宜在这时候问长问短,于是走去厨房给他泡药。
另一边,苏拉也惦记着他那个爱“捣蛋”的弟弟,问Gey:“有没有萨霍来印度的消息?”
“没有。”Gey得到的情报跟阮颂得到的截然相反,看来萨霍这次铁了心忍气吞声要憋一招大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