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不冷不热地调侃弟弟:“他现在是一门心思搞毒品,都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老本行了。”却也多留了个心眼,吩咐Gey说,“别粗心大意,多加留意周边的动态,联系一下缅甸那边的人,问他们萨霍是不是真的待在缅甸,我可不信他韬光养晦两年还能坐得住。”
Gey谨遵他的命令退下后苏拉看看手表,屁股一沾椅子,一天时间转眼即逝,他遣散所有人,踏出会议室。
时值傍晚,黄小善站在阳台上双臂撑着横栏欣赏印度的夕阳。
价格贵的套房,连景色都是一绝,虽然他们住不要钱,不过下一位房客要想看见这么绝美的日落就得用真金白银来买。
背后传来脚步声,随即贴上来一堵肉墙。
“站这么外边,不怕掉下去?”苏拉张开双臂同样撑在横栏上,将她锁在横栏和自己之间。
“我要寻死早在你开会的时候就死八百遍了。”黄小善从夕阳上收回眼,没好气地发牢骚,“一群大老爷们关在一个房间里,都不用女人,光敲敲算盘看自己这趟能赚多少钱就能集体高潮。一天不见你出来一次,赚钱赚得连厕所都不上,憋着就行。”
呵,才冷落她一天就跟他大发牢骚。
“我怎么没有出来,我不光有出来,还去看了你。也不知道哪只小狗睡得四仰八叉,还不正经吃饭,一桌子餐碟每碟只扒拉两口。你是不是怕东西被人偷吃,就模仿狗撒尿认地盘,在每盘菜上都沾点自己的口水?”
黄小善死鸭子嘴硬:“是儿子让我每盘只吃两口的,我们母子连心!”
苏拉转过她的身子,危险地眯起眼:“这么快连心的对象就从我变成儿子了?”
“哼,我一颗心上连着一大把线呢。”
“你说这么渣的话怎么也不会脸红。”
“我脸黑,红了你也看不出来。”
“不惜自贬也要跟我唱反调,果然渣。”苏拉打横抱起她,“我就该从这里把你丢下去,让你真的翱翔天空一次。”
“啧,快站远点,吓着儿子了!”
苏拉抱她走回房内:“你就使劲透支你儿子吧,等生下来看你还拿谁当令箭。”
“我们娘俩的事,你管不着。”我先拿他爽几个月再说。
“说得好像没有我那一泡精液,你就能自体受精似的。”放下她,打内线电话给套房的私人管家下令传膳。
黄小善贱了吧唧地缠过去:“首领,明天你去军火大会的现场也带上我呗。”
“会场上都是枪支弹药,如果有人要你的小命,简直不要太方便。”
“不是我想看,是你未来继承大统的儿子想看。”
“你再胡说八道明天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别介,是我想看,是我想看。”
苏拉抱她躺在自己大腿上,扯扯她的脸皮:“老跟我抬杠,想偶尔对你温柔一下都无从下嘴。”
“嘻,跟像首领这样的大人物叫板能让我有成就感,我们小人物都有种‘从征服强者中获得高潮’的草根情结,显得自己多牛逼。”从他大腿上侧起身,闻着从他腿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味,这种“气态春药”闻多了也能让她高潮。
“听你一席话,我现在真怕儿子生下来后随你。”
“不瞒你说,我也怕,哈哈哈……”
“还有脸笑,还有脸笑……”苏拉使劲挠她腰上的痒痒肉,黄小善在他腿上癫狂大笑。
有妻有儿,此刻,他的人生无限趋近于圆满。
翌日夫妻俩一起出门参加军火大会,苏拉忙于应酬武器买家和高官政要,顾不上黄小善,只叫Gey看着她点,Gey就得像条狗一样围着她满场跑。
一天下来黄小善快在会场玩疯了,Gey这个保姆也快疯了。
之后的几天她天天纠缠苏爷带她去会场看枪玩枪,什么意外都没发生,集团的枪械也卖得红红火火,订单雪片似的滚滚飞来。
大会结束后苏爷一高兴,直接在印度买了条游轮带着美娇妻来场说走就走的环海旅游,等玩够了再从海上直接回香港,不想他们登上的是一艘死亡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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