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背对身后的男人,其实他找来时自己就不气了。
有时候夫妻之间拌嘴并非情绪上有摩擦,更可能是一方的身体想被摩擦。
她的裤子连同内裤被身后的男人脱到大腿弯,屁股感到一股子凉意,双颊荡漾出一丝媚意,夹紧双腿假惺惺地娇嗔:“干什么,儿子在呢!”
苏爷脸庞埋进她的颈窝:“儿子在专心喝你的奶,你记得等下别叫得太大声。”扳过小巧的下颌深深吻住,手指从后往前进入她。
黄小善在他的手指进入自己时发出细小的叫声,感受粗糙的指节在潮湿的肉穴中探索,很快就精准按上脆弱的敏感点,来自性器深处的情潮瞬间被撩起,光滑的手臂泛起颗粒,尖叫着在男人的手指上扭动起来。
她把头仰向身后的男人,肉穴紧紧含住他插入的两根手指,低喃着邀请:“拉拉,换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苏爷用下巴上的胡渣摩擦她细腻的脸蛋:“等等,你还不够湿。”曲起双指在穴中又插又抠。
黄小善夹着双腿难受地呜咽,满脑子都是疯狂交媾的原始渴望。
当她喷了一股汁水在手上,苏爷才解开裤链掏出紫红的硕大阳具,用沾满汁液的手掌撸动几下,再将饱胀的濡湿龟头抵在她的洞口缓缓将其撑开,贪婪的小洞像拥有自我意识般张开,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
黄小善向后翘起屁股,伴随着他进入时的淫荡水声,快乐地低喃:“拉拉,我爱你,填满我。”
又湿又热的肉壁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没有任何抗拒地依附上来,绵密地在青筋盘绕的阳具上挤压蠕动。
当整根插入后两人同时舒服地呻吟,他们目光交汇,激烈地吻住对方,紧密嵌合的下身从轻缓的律动到一点点加快摩擦。
苏爷还整齐穿着衣服,只拉低裤子到臀上,肉刃几乎完全抽出她的洞口,下一刻再深捅进去,在洞内旋转研磨。
炙热的摩擦激起黄小善尾椎骨的颤栗,男人蓄满精液的睾丸沾着晶亮的黏液,一下下撞击她绯红的臀瓣。
他们下体紧密绞合,各自分泌的体液因激烈抽插而捣出白沫。
苏爷再次加快撞击的频率和力度,黄小善神智涣散地吟叫起他的名字,巢穴深处的子宫口因一下比一下更强劲的撞击和敏感点承受的沉重刮蹭而逐渐开启,很快她就尖叫着在高潮中收缩起洞穴。
今天是周末,八夫整整齐齐待在家里,一家之主这道高潮中的尖叫以游戏房为中心扩散出去,传进距离游戏房最近的几个男人耳中,促使他们纷纷循声出动,要知道在一家之主和人颠鸾倒凤的时候插进去当电灯泡是这家男人共同的恶趣味之一。
第一个抵达战场的勇士是朝公子,他现身在门口时苏爷正好拔出自己的武器,整根阳具水光油亮,冒着热气。
他脱鞋进来,数落起地上的两只淫虫:“抱着伯亚干这种事,有你们这么当父母的吗?而且做的时候能不能把门关上?知道声音传出去多远吗?幸亏家里一向没人上门作客,不然我真要替你们去撞墙死掉算了,好过成天听你们随时随地发情的声音。”盘腿坐在他们身边,抱过小崽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崽子咳嗽溢奶,二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一个眼刀又射向地上还没缓过劲儿的男女:“一定是你们动作太大,让他喝奶的时候呛到了!荒唐!淫虫!”
“哪儿有淫虫?让小爷来除!”四爷盘胸斜倚在门框上,美丽的蓝眸泛着幸灾乐祸的光华,走过去一坐下来就扯着某人红艳未褪的脸皮往外拉扯,“淫虫在哪里呀?”
“诶诶诶,疼,小鸡巴放手……”在疼痛的刺激下,黄小善高潮后迷离的脑子光速清醒,竭力将自己的脸皮从老幺的九阴白骨爪中解放出来。
苏爷倒没事人一样,很自然地提起自己和黄小善的裤子遮羞,从二爷手中抱回儿子,与他大眼瞪小眼,看他是不是娇贵到溢个奶就会死的地步。
可怜的小崽子在亲爹凶神恶煞的注视下瘪起嘴,乌溜溜的双瞳浮起一片晶莹之色,眼看就要大珠小珠落玉盘,幸亏二爸爸及时抢回他,他害怕地抱住二爸爸的脖颈。
朝公子拍拍小崽子,对苏爷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你这么凶看他干什么,他是你的儿子还是仇人!早知道你对自己的儿子这么不负责任,当初就该让我和小善生孩子。”
在亲子关系上,苏爷虚心接受批评,并在心里默默自我反省了一下,放柔五官,伸手想接回儿子。
二爷抱着孩子躲他。
苏爷啧一声。
二爷固然不情愿,还能扣押人家的亲儿子不成?只能给他了。
苏爷伸出食指压压儿子的鼻子再刮刮他的脸蛋,这已经算是他少见的温柔了。
黄小善拥有“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可贵品质,在这点上小崽子与她一脉相承,张开五指抓住亲爹的食指,软糯又亲热地唤他:“aa”
叫得比“妈咪”熟练多了,嫉妒死黄小善。
小菊花课堂时间:aa这个词是西班牙语中爸爸的意思,苏爷是墨西哥人,黄小善教儿子的时候直接教的西语爸爸,不是中文。
第六六九章对外团结,对内分裂
展风在西宫的廊道上碰到叼着烟的柴泽,抬手朝他随意打了下招呼:“去哪儿?”
柴泽呼出一团烟雾,惬意地眯起眼:“刚看完酒店的财务报表,太无聊了,找小黄玩。”
“你知道她缩在宅子的哪里?”
“苏拉出差回来,大概率会带着伯亚去找爹。”
“他们一家三口享天伦之乐,我们去当电灯泡不好吧。”
柴泽听出他的话外音:“怎么,你也要去找她?”
展风摇摇头:“我本来要找朝逆下棋,去他房间发现没人,打赌他去找小善了。”
柴泽听乐了:“哈,有人比我们先去当电灯泡,这下子苏拉的房间有得热闹了,走走走。”
两人结伴前行,都有点不想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的阴暗心理。
从中可以看出,黄家在和平时期实行的是“对外团结,对内分裂”的治家理念。
跨上去东宫的必经之路——小天桥,柴泽边走边看庭院中花开正茂的合欢树,扬起嘴角,眼底变得温柔起来。
展风不是第一次撞见他拿看小善的眼神看那些合欢树,虽然对他的转变感到费解,不过他能把对朝逆的感情转移到园艺上,怎么说都是件可喜可贺的事,随口说道:“今年的花也开得很好。”
“有我在,当然开得好。”柴泽牛逼哄哄地回答。
展风听不出他话中的真正涵义,按字面的意思理解,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把树照顾得很好,转念又想:哪有见你去打理这些树,都是小忠在里里外外的忙活。
反正自从柴泽断了对朝逆的感情后,三爷就觉得他变得高深莫测外加神神叨叨起来。
唉,他一个直男实在搞不懂双性恋的内心世界。
反正家里哪天真出来个神经病或人格分裂,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走到东宫的地界,他们又碰上阮颂。
才九月他就穿上长衣长裤,身材一如既往的纤细飘逸,之前还找上展风说要锻炼身体。
展风带他去了一回健身房,就再也不敢带他去第二回。
好家伙,差点死在里面!
平时在小善的床上觉得他挺能来事儿,没那么弱不禁风,鸡巴小归小,有时候却能弄得小善哭爹喊娘,怎么一摸健身器材就变成林黛玉了?
连个小哑铃都举不起来,练啥啥稀松,运动神经弱到展风想抓狂,偏偏脑子里阴谋诡计的神经异常发达。
黄家另一个他绝对不会带去健身房的阿斗就是李小七。
李小七的情况跟阮病娇正好相反,他是练啥都能很快精通,精通后就不想动了,不是躺在健身房的卧推架上睡觉,就是口算他煅炼时消耗掉的卡路里。
总之全家就这二位爷他带不动,也不想带,他们平时和一家之主在床上的运动量已经足够了,不用再额外煅炼。
等他们走近,阮颂露出恬淡的微笑:“你们去找阿善吗?”
展风点头,柴泽嗯了声。
阮颂又说:“阿善在游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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