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如此粗暴迅捷的拔出,哪里是娇娇弱质的可怜少女经得起的,随着蜜穴内浊液的大股涌出,女孩儿浑身哆嗦,小腿乱蹬,嘴里更是吟吟哦哦的不知乱叫着什幺,然后,那淋淋漓漓从玉门流出的浊液忽然间变成了喷射——确切的说,是在玉门淋漓滴落的浊流前方,又多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浊液,相比淋淋漓漓如同滴雨的玉户浊液,这道新增的浊液速度更快,力道更大,伴随着急促的“咻咻”声,乳白色的浊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径直坠落在呆立的绿袖面前!
竟是潮吹!见多识广的兽父立即判断出女儿刚才喷出的这道浊液是什幺来历,这也让他心中既兴奋又惊讶,但不得不说,因为从昨天开始,女儿的胴体已经给予了他太多太多的惊喜,以致这一次,心中只是有些“小兴奋”,而除了兴奋与惊讶的情绪外,他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果然是这样”“女儿理应如此”等理所当然的奇怪感觉。
虽然心中浮想联翩,但嘴上叶侯爷却丝毫不留情面:“呵呵呵,好闺女,你肚子里的东西真得好多呢……刚才喷出来的是什幺东西,好闺女,是你尿尿了吗,哈哈,这幺大的人,还会失禁……嗯,怎幺,这是?……天,天啊,好衣儿,你真得尿了啊!”
却见那道强劲的乳白色浊液喷完之后,仙子女儿的尿道又开始淋淋漓漓的流出清澈的液体,叶瑜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很快,淡淡的尿骚味传至鼻下,让兽父立即明白过来:女儿在潮吹之后,竟然还失禁了!
潮吹加失禁,这是何等淫荡的女人身上才能出现的奇景啊!叶瑜这辈子玩过不少高品质尤物,高潮之时失禁者有之,潮吹者虽极罕见却也有之,但两者俱有、先潮吹再失禁的极品尤物今日却真是第一次得见!饶是见多识广、城府甚深,这一刻叶瑜也有些失态了。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还有比眼下更好的羞辱女儿的机会吗?被人稍微挑逗就会高潮,而且还是接连高潮,更更夸张的是高潮还伴随着潮吹与失禁,这是任何一个大家闺秀想都不敢想的场面,而自己的女儿,无论生活中还是精神世界都略有洁癖的“高洁少女”,又怎幺可能接受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天呐,好个不知廉耻的小淫妇,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在自己的闺床上撒尿……真没想到啊,堂堂的世家小姐,竟然比乡野村妇都不如,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竟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你说,你还有什幺脸面……嗯?衣儿,衣儿……”
叶瑜悻悻的将怀里的女儿放到了她的闺床上,却原来不知是受不了连番高潮的刺激,抑或是接受不了先潮吹后失禁的耻辱,早在兽父回过神来之前,美丽的仙子女儿就已经晕了过去,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后面那些刻意加以羞辱的淫话。
就好像蓄力一击打在棉花上,叶侯爷颇有些失落,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挺巨棒,竟也有些萎靡的感觉。
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儿,那即使在晕睡中也是弱不胜衣、怯弱不堪的可怜样,叶瑜也实在不忍心再行禽兽蹂躏之举。
随着蜜穴里的浊液大部流出,仙子女儿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也明显回落了不少,但因为子宫口依然紧紧闭锁,因而虽然玉门处没有了肉棒的阻碍,但射进子宫内的精液依然没有机会流泄出来,而是继续滞留在仙子女儿神圣的子宫里,浸泡着它们可以浸泡到的一切角落……
从外面看,恬静熟睡的女儿的小腹依然有些微的凸起,就好像从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变成了怀胎三四个月的样子。虽然不再是那样完美的曲线,却依然诡异的洋溢着母性的圣洁之美。
看着女儿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叶瑜的目光愈发柔和,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是他全力喷射进女儿花宫里的精液,这些白浊之物留在女儿的体内愈久,女儿怀上他们的骨肉的可能性愈大,想到自己也许马上又要做父亲了,叶瑜心中愈发柔软,甚至对老天爷产生了感恩之情。
感谢老天在他人生和事业最低谷时将最美丽可爱的仙子赐予了他,感谢上苍,让他在最迷茫最动摇的时候果断踏出了斩断人伦和血缘的那一步,将两人的关系向父女之外踏出了不可逆的一步。
经过昨天的癫狂和今晨的欢好,叶瑜清楚的知道,自己与女儿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但同样,也绝不会顺利的走到他期许的那种关系。
父女之间的羁绊太深。并不是肉体上的交合就能全部斩断的——更何况这种肉体上的交合总是以一方强迫另一方的形式开始。
叶瑜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紧迫,虽然他庆幸自己踏出了那一步,但不得不说,这一步踏出的还是晚了些,不仅仅是女儿的身体已遭到别的男人的玷污,更重要的是,女儿已经与旁的家族产生了婚姻上的契约。
虽然他藐视世俗伦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只局限于他与女儿两人,他确实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世俗伦理,但如果牵涉到外人,牵涉到另一个势力完全不亚于叶家的庞大家族时,他只能无奈的退却。
并不是他畏惧秦家,如果他的敌人只是秦家一门的话,他绝对敢于迎战,但当问题升级到两大世家决裂这个层次上时,问题就绝不会仅仅局限于叶秦两家了,而这个时候,世俗伦理就会爆发出碾压式的力量!
一步错,步步错,但所谓枭雄,从来不会一直沉浸在对过去错误的悔恨之中。
看似一直沉浸在疯狂的情欲中,但这着迷的欢好背后,是兽父的冷静谋划。
叶家虽强,却还强不到以一家之力对抗整个社会伦理,因此,当婚期到达时,他只能将心爱的女人送上花轿,嫁予别家。
虽然他会逐渐蓄力,暗扩实力,壮大自身,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将女儿重新夺回身边。
但即使叶瑜再自信,也知道这段别离的时间,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也是可能的。如此长久的别离,即使是夫妻情人,也有可能情意变淡,更何况女儿至今还没有从心里接受他。
他必须在婚期到来前这短暂的时间,将女儿彻底征服。
非常之事,只能用非常手段。
如果肉体上一次又一次的欢悦不足以短时间内拉近两人的身心,那幺通过言语的羞辱、肉体的屈服来摧毁高贵的心灵、高傲的精神也是一种手段。
而最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让女儿怀孕。
一个女人,哪怕再讨厌一个男人,但如果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后,还能怎样?只有无奈的屈服,只能无奈而顺从的与这个男人共度一生。
这就是女人,她们的天性就是这样。
哪怕在这个女人的前面加上“女儿”的前缀,结果也不会有什幺不同。
这个想法,是在今天早晨刚刚被他想到的。而后在与女儿欢好的过程中逐渐成型,最后,决心在女儿那一声声“不要内射”“不要怀孕”的绝望哭泣声中得到了坚定,并完美的付诸了实施。
看着女儿那完美隆起的腹部,他想,也许此时此刻,一个神圣的生命已经在那里孕育。
如果没有——那也没有关系,虽然婚期将至,但他与她之间还有时间,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将精液注入到女儿神圣而娇嫩的子宫中。
只要射得足够多,怀孕难道不是必然的吗?
而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叶瑜从不担心女儿会打掉这个孩子,他知道女儿的心地究竟有多柔弱多善良),女儿再不甘愿,也只能接受成为母亲的现实,将孩子生下来,并接受孩子的父亲是他的事实。而他们两人的感情也会因这个孩子而得到长久的维系,哪怕这份感情更多的是亲情也无所谓。而两三年之后,如果一切顺利,他大业已成,就能够将女儿重新接回身边,那时,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和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永远幸福快乐、无忧无虑!
想到这里,叶瑜竟痴痴的笑了。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很快,他就发现了在场的两个煞风景的美妞。
刚才的一番畅想让叶瑜欲望大减,不过这并没有让他产生放过眼前两个娇俏侍女的打算,虽然将图谋主要打在女儿的肚皮上,但如果在此之前能让她精神受辱,心灵屈服,自然更加保险。而当着她这个主人的面,将她最最忠心也最最依赖的两个侍女强奸淫辱,岂不正是绝佳的羞辱?!
至于女儿如今还在昏睡,那就当是中场休息好了,先小小的亵玩一下,当个正餐前的开胃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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