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传来消息,在叶三小姐的坚持下,这场婚约将继续履行,甚至会提前举行。
秦昭武被打了当头一棒。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幺滋味。那天,他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喝到不省人事。
当他第二天醒来后,也不知怎得,他觉得自己心里某一块地方变了。
很快,大婚的日子便到了,而他也因为与三哥年龄相仿,而承担起代兄迎亲的“重任”。
他几乎是狂喜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即便他知道,他只是个“替身”,但当他穿上了象征新郎的大红喜服后,他还是欢喜得不可自抑。
一路上,他都沉浸在这种“与最心爱的女人结婚”的幻象中不可自拔,就这幺乐呵呵晕乎乎的走完了整个仪程。
直到婚房,当他用金钩挑开了新娘头上的红盖头时,他的魂就彻底给勾走了。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他对她的印象,除了那初见时的美好之外,还在日思夜想中凭添了好多臆想,然而,即便这样,他心中的“完美仙子”与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新娘子相比,还是黯然失色。
她太美了。
她变得愈发美了。
初见时的她便已美得宛如坠入凡间的仙子,而如今的她,比那天界的仙子还要美。什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了。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
尤其与以前不同的是她身上那股难以描摹的勾魂摄魄的气韵,以前的她,美则美矣,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如今,她是既清且艳,既仙且妖,那种清纯与妖冶、高贵与魅惑,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一起的味道,是任何“女人味”都无法比拟的。那一刻,秦昭武可耻的发现,自己的阳具,当场就硬挺起来,将大红的新郎礼服撑起了个小帐篷。至于他的心头,更是火烧火燎,就像揣了一头狼崽,恨不能即刻代其兄行了洞房。
下一刻,秦昭武生出了无限的悔恨,他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却原来,在得知自己“代兄成婚”后,秦昭武兴奋之余,又听得另一个消息,那就是今晚,美丽的新娘子将在侍女们的服侍下,与她的夫君圆房。
秦昭武听了大吃一惊,但随后也就了然。他的三哥虽然宛如活死人一般,但终究没有真死,身体的很多机能都还在,比如胯间那物什,在经外界的按摩刺激后,也会昂扬勃起,乃至射精。
因此,这场略带些“冲喜”意味的婚事,还将承担另一项职责,那就是为秦家传宗接代。
虽然新郎并不能行动,但新娘子可以啊。因此,在这个新婚之夜,这位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将在侍女的服侍下,主动与她的夫君行第一次欢好,她将主动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扶着毫无知觉的夫君的硕大阳具,软软款款的坐上去来捅破她的处女膜,主动将自己的处子之血涂抹到夫君的肉棒之上……
一想到这个场景,秦昭武又嫉又恨之余,更是欲望沸腾,难以自抑。
他焦躁不安,又羡慕嫉妒,忽然间,他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那就是“生米做成熟饭”。
按照仪程规定,在挑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后,他这个“替身”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施个礼就该退出去了。
但如果他不推呢,他强留下来,与,与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圆房呢?
他想与她做真正的夫妻,哪怕只有一天一夜也好。
更重要的是,这将是小衣的第一次欢好,是她的破处之夜。他,他不想将心爱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别人——哪怕那个“别人”是她的正牌夫君。
那珍贵的处子之血,沾染在谁的阳具上,谁就会在仙子的心灵深处留下最不可磨灭的印记。
也许他不可能永远拥有她,但若能获得她的第一次,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自己的阴茎,那幺他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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