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充分的享受小衣“口交”的服侍,怎么能这么早早就败下阵来,这要让小衣如何看待自己?
秦长浩一边双手紧握,死命抵御住射精的冲动,一边舒爽的呻吟着,并开口指导着柔顺的仙媳如何更好地服务:“对,对……做得好,我的娇娇……再舔舔爹的囊袋……用舌头舔……对……嘶……啊……好爽……对,就这样,好好揉一揉,再,再用舌头舔……哦……哦……”
娇美的仙子羞得满面赤红,盈盈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滴,但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娴熟,而对公爹的“指导”,也渐渐的没有了抗拒,她操纵着自己那灵巧的丁香小舌,像舔冰棒一样舔动着公爹堪比鹅蛋的龟头,同时伸出一只手套动男人粗如儿臂的棒身,又听从公爹的“指导”,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揉搓着公爹那对巨大的睾丸。
雪衣是个做事极细致极认真的女孩子,这甚至已经镌刻进她的灵魂深处,哪怕此时是被迫无奈地做着极羞耻极痛苦的淫事,哪怕最初她是极不愿极被动的,但随着时间推移,也许是做事认真追究完美的天性,也许是天生淫媚的多情体质被这淫靡的气氛所唤醒,也许是隐藏在高贵气质下被多个男人长期调教形成的奴性使然,也许是为了避免更悲惨的遭遇而“两害相权取其轻”……总之,仙姿玉质、清贵高华的仙子儿媳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她正在做的事情是何等的淫荡和羞耻,她收起的眼泪,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仔仔细细地舔着公爹的龟头,灵巧的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不时将男人马眼流出的透明淫液卷入自己的口中,随着口水一起吃到肚子里。在用充满了兰香的丁香小舌洗净了公爹腥臭无比的龟头后,仙子毫不嫌弃的继续深入,先是将龟棱沟里藏着的白色脏垢一一舔干吮净,并轻皱着眉头,将那些散发着浓烈腥臭的脏东西全部吞咽入肚。然后又将舌头慢慢的向男人的肉棒棒身滑动,舔得男人的肉棒上口水横流,浓密的阴毛扎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她却毫无所觉,仍一心一意的舔吃着公爹的肉棒,吃得“唧唧”作响,一直舔到了这大鸡巴的根部,才意犹未尽地转移阵地,侧着头,用手挺举着公爹的硕大睾丸,不嫌羞耻的将公爹的睾丸逐一纳入口中舔吃……
面对如此精心周到的服侍,无耻的公爹当真是爽翻了,他叉着大腿,坐在椅上,双手紧握,一边咬牙切齿地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边嘴上“哦……哦……”的直呻吟,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只手沿着仙子的后颈向下,抚摸着仙子曲线优美、光滑如缎的玉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贞洁仙媳的一只硕大饱满的玉乳,巍巍颤抖的奶肉雪白耀眼,晶莹如玉,上身前倾的半斜姿势让丰盈肥嫩的乳肉溢满到腋下,那夸张的贲起让人不禁怀疑仙子柔弱的雪肌能否支撑得住这如许肥腴饱满的奶团?!
然而事实却是这对饱满欲坠的丰腴雪球始终高耸挺拔,除了因拉动腋肌而显得更加肥硕外,不仅没有半分下垂之势,反而因抗拒地心引力而愈发显得乳皮紧绷,又滑又亮,两团玉球浑圆挺翘,乳尖还微微上翘(晶莹剔透中已是由粉变红,俨然已经动情),只凭这夸张的坚挺,就堪称是绝世美乳!更不要说那乳肉柔软如绵而又极富弹性,雪白晶莹胜过美玉和冰雪,娇嫩胜过婴儿和幼女,外表光滑的连上贡的丝缎都要“甘拜下风”,这样的美乳,简直不是人间所能有的圣物!
无耻的公爹带着感恩般的心思小心翼翼的揉握着这对玉球,娇滑弹嫩的极致触感让他陶醉不已,尤其是那细嫩光滑,当真称得上是滑不溜手,若是只此一点,虽然摸上去也是极致的享受,但终是稍撼其过于光滑,把玩之时稍不注意就会滑手,而不能尽情享受肆意揉捏的快乐。但仙子儿媳的奶儿在滑嫩异常的同时,偏偏又极是浑圆饱满,乳量沉甸,乳肉丰实,便是极尽男人滋润的豪门熟妇,也难望其项背。有如此肥腴的乳肉,想要把握捏玩,就容易了很多,只是寻常一握,就会有大股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而且寻常有此硕乳的女人,不仅乳肉不会有如此细腻,而且因多是熟妇,故而乳肉绵软,虽然把玩起来更容易揉捏成各种形状,但也失之于软,无法享受到少女嫩乳的坚挺与弹实,但衣儿的奶儿不仅又滑又嫩,又大又圆,又饱满坚挺,而且既不乏绵软又弹性十足,摸起来既能享受到肆意揉捏“塑形”的快感,又能感受到少女的弹实与坚挺,而且还敏感万分,自己随便摸两下,那对美肉就颤抖起来,那颤颤巍巍的模样,简直是世界最美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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