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公爹如摆弄玩具般将天仙儿媳摆弄成塌腰翘臀、双肘枕地的小牝犬的姿势,那肥美圆翘的雪臀高高翘起,犹如一对完美的雪丘,充满了诱人的光泽和惊人的弧度。光洁的肌肤晶莹粉嫩,好似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特别令人瞩目的是,那如剥光了的鸡蛋却比蛋白更加光润嫩滑的臀瓣中间,一朵极娇艳的雏菊正随着仙子的呼吸时而妩媚的稍展花瓣,时而又羞怯的闭苞合拢,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美物,等待着有缘人的采撷。
而尤为令禽兽公爹喷血的时,那娇嫩纤长的菊花花瓣上,还沾染着许多滴晶莹剔透的露珠,而若仔细再看,就会发现,还有更多的晶莹露珠正从仙子花蕊深处点点滴滴的渗出来……
禽兽公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他颤着声道:“好,好儿媳,好孩子,爹,爹也不想坏你的贞操……只,只是,爹实,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欲望,好,好孩子,爹,公爹不占你的身子,可这物什实在是胀得难受,莫……莫不如用你的后庭,慰藉一下公爹可好?”
高贵绝美的仙子儿媳闻言顿时全身一颤,她仿佛被施了什么魔法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但随即,她便激烈的挣扎起来,那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一时放松大意的强壮公爹差点被翻倒!
“好孩子,你这是做什么?!”禽兽公爹又惊又怒道。
“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个坏人,坏人……呜呜……”冰清玉洁的绝色仙媳一边反抗着,一边哭泣着叫嚷着,她已经彻底认清这个所谓“长辈”的真面目!他与那些男人都一样,都不过是在贪恋她的身子罢了!而那所谓的“憋不住”什么的,不过是他为了让自己顺从的幌子罢了!他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冰清玉洁的绝色仙媳拼命的挣扎着,然而,以她的力量,与强壮的将军公爹相比,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而随着最初那一时的爆发力过去后,早就被情欲浸坏了身子的贞洁仙媳很快就变得软弱无力起来,那被她拼尽全力的反抗在男人眼中,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的生动表现。若不是他知道方才衣衣确实识破了他的“奸计”,作为一个男人,他真会以为自己的骚宝贝在与他调情呢。
而如今,他只能遗憾的在心中暗自一声长叹,同时,自然而然地装出既羞愧又难耐的样子:“好,好孩子,公,公爹实在是忍不住……你,你生得这么淫媚的身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的,公爹已经中了你的淫毒,你,你需得为公爹解毒……对,公爹中了你的淫毒,好孩子,你想想,公爹这大半辈子,何时像今日这样无法自控,必,必然是你的身子的体香,对,就是你的体香,看似高雅如兰,实则都是媚香,最是诱男人冲动失控,公,公爹大好男儿,一辈子不近女色,竟也中了你的招……好,好儿媳,你,你若是个孝顺的,是个懂事的,就该为公爹解毒,这,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你要对公爹现在这个样子负责!”他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起初的羞愧荡然无存,生下的全然是充满“正义”的“愤怒”!而那双游走于仙媳玉体上下的大手也愈发的用力起来,在绝美仙媳的身上留下了道道红痕。
“不,没有……不是的……”贞洁的仙媳完全被公爹的言辞吓坏了,她拼命的反驳着,然而男人游走的双手给她带来了太多快乐而又痛苦的电波,在欲火的冲击下,仙子的脑海一片昏昏沉沉,除了下意识的驳斥,她再也说不出更有条理的话了。
然而男人却越说越理直气壮:“不是?不是什么?今天的事情难道不是你的过错!如果不是你长得如此妖冶,公爹何至于被你迷住?又何至于在躲在书房里自渎以致被你窥见?如果不是你窥见公爹的丑事,公爹又何至于如此自暴自弃?如果不是你长得如此勾人,身子还天生媚香,公爹又何至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致一错再错?!”
“不是的……呜呜……不是的……”本就在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是“妖冶”“祸水”的绝色仙子竟真的被公爹的无耻歪理绕进去了,她惶恐的否认着,却又在那里哀哀的哭泣着,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滑落,她仍在那里反抗,但却变得越来越柔弱无力。
禽兽公爹却愈发来劲了,他如一头巨大的棕熊般紧紧的趴在仙子的玉背上,一双大手夹过仙子的白玉胳膊,然后直接握住那垂挂在胸前的两只饱满弹手、雪腻滑嫩的大奶子,并大力的揉搓,不过几下就又挤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白香滑的奶汁!
看着那香气扑鼻的奶水完全“浪费”的流在地毯上,禽兽公爹的眼睛都红了,他突然用双手使劲的左右拍打着仙子儿媳的那对饱满欲坠、弹性惊人的雪乳,一边“啪、啪”扇着仙媳的“奶光”,一边怒斥道:“小淫娃,瞧瞧你,生了对多骚的大奶子,又大又圆,又挺又翘,又白又嫩,又骚又浪,你才多大岁数,连那青楼的妓女都没有你的奶子大,还流这么多的奶,一被男人肏就流奶,府里那些奶娘加在一起都没有你流的奶多!骚货!你说,你骚不骚,浪不浪!”
“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求你了,公爹,我们不能……不能这样……”被公爹狂扇奶光的羞耻几乎令仙子儿媳崩溃,她羞愤欲绝,哀不自胜,此时的她,几乎完全是靠着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坚持和执念在那里苦苦支撑,虽然这样的支撑没有任何意义。
“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那谁能与你这样?”狂暴的公爹一边将自己硕大的巨阳塞入仙子深邃而娇嫩的臀沟之中,一边在仙子的耳畔怒喝,“说呀?!是三郎可以这样,还是大郎可以这样?说,你的贞洁究竟为谁所守?!说实话!”
面对公爹的怒喝,已经神智不清的仙子一面怯于男人的威严震慑,一面也是心中所思所想而本能说出:“是……是大郎,衣,衣儿的贞洁是,是属于昭业哥哥的……啊——!”
她忽然惊叫一声,却是男人狠狠的在她的光嫩雪臀上拍了一击。
便听得一路无耻下来的公爹义正辞严的怒喝道:“贱妇!淫妇!……他,他是你的大伯子呀!你竟然不知羞耻的说要为他守贞!”
“呀——!”美丽的仙子儿媳发出一声痛呼,而这突如其来的痛楚也让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待回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后,她顿时变得脸色惨白,继而又涨得通红,她的精神彻底被自己刚才那番话击垮了——
她,她竟然在公爹面前说自己为夫君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守贞,而这个男人还是她夫君的嫡亲大哥!
这天底下,何曾有过这样子的“守贞”?何曾有过这样子的贞洁烈女?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娃浪女!”
“啊呀——!”
“你这个勾引大伯子的淫妇!你忘了你的丈夫是谁了吗?”
“呜呜……好痛……”
“你这个祸乱门庭、令秦家蒙羞的淫妇!名门华胄的叶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淫妇!”
“呀——呜呜……!”
“你对得起秦家,又对得起叶家吗?!”
“祸水!你这个妖冶的祸水!今天,我这个做公爹的就要狠狠惩罚你这个淫妇!”
他每说一句,就用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拍打在仙子儿媳滑嫩肥腴的翘臀上,伴随那清脆悦耳的击臀声的是鲜红的指印和仙子的凄婉惨叫,而当他吼出最后一句话时,那手掌就止不住的不断拍打在仙子挺翘肥美的幼嫩臀瓣上,那惊人的弹性和幼滑的触感令男人苏爽不已,而于圣洁高贵的仙子而言,这来自肉体上的疼痛以及仿佛父母体罚小孩子的方式,令她无比羞耻,这种极具羞辱性的惩罚,配上那直刺她灵魂的斥责,让仙子的精神几近崩溃!
然而,真正让她崩溃的,是与那疼痛一同袭来的变态般的快感!
是的,每当公爹的粗糙大手狠狠的击打在她的臀瓣上时,那强大拍击带来的痛楚中竟也混杂着一种变态般的快感,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仿佛她的本性就是这样的温驯,她的本性渴望着被征服,渴望着被强大的男人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惩罚!
这朦朦胧胧的认识让仙子感到无比的羞臊和恐惧!
而更让她羞臊和恐惧的是,不止那肥腴滑嫩的臀肉会产生这种快感,她的敏感肛菊更在击打中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快美,每一次击打,她的肛菊都会在臀肉的颤动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而偏偏这种令人又痛又美的刺激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而当那刹那间的疼痛过后,那种意犹未尽的空虚感瞬间就会传遍全身,令她难以抑制的想要异物填充那难耐的空虚!
然而没有异物,只有那带着节奏而来的掌击能让她在疼痛之余,短暂的获得满足。
而最让高贵圣洁的仙子儿媳恐惧的是,随着公爹的掌击拍打,她的肛菊深处,正在加速分泌着她的肠道中所独有的“菊蜜”——这种过去只在异物出入肛菊时才会分泌的奇异体液,此时只因男人拍打臀股就开始分泌,而且它越分泌越多,冰清玉洁的绝美仙媳甚至感觉自己那里已经变成了一泓快要被溢满了的泉涡。
而当它溢满之时,冰清玉洁的仙子儿媳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要……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求您,求您不要再打了……”冰清玉洁的绝美仙媳呜呜的泣求着,拼命的挣扎着,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撼动男人对她的禁锢,都不能撼动男人对她的惩罚!
不仅如此,男人对她翘臀的拍打竟是愈发起劲了,他毫无怜悯之心,越打越快,越打越重,那腴沃弹实、圆润挺翘的臀肉原先是何等的光滑幼嫩,恐怕最精美的白瓷也比不上它的光滑,最极品的羊脂白玉比不上它的腻润,最上等的水豆腐也比不上它的细嫩……而眼下,这曾经无比柔腻滑嫩的臀肉,竟是被这口口声声说爱着她的禽兽公爹拍打的伤痕累累,一片红淤,曾经鲜红可见的指痕早已被曾曾覆盖,变成一大片鼓起的红肿,可谓是触目惊心!
秦长浩的心中也是心疼不已,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理智,他的怜悯,都被一种奇异的执念所压倒,因为在之前的拍打中,他发现他的骚宝贝竟是面色赤红,香汗淋漓,双腿并拢并有摩擦之意,娇喘细细,那求饶声更是痛苦中带着丝丝柔媚——这分明是动情之态!
难道这挺翘肥美的香臀也是衣衣的敏感之处?
难道自己这名为“惩罚”的调教,在给自己带来施虐的快感的同时,也给他的骚宝贝带来了同样的刺激?
他为这一发现而甚为兴奋,也由此加大了“惩罚”的力度和速度!
哪怕因此让娇娇宝贝的雪嫩肥臀布满指痕和红淤。
不得不说,这样红肿的臀肉,与周围那依旧雪嫩光滑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怜惜之余,更有一种凌虐后的悲凄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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