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自是求之不得。于是便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向温泉浴池走去。只是方走了几步,才惊慌的发现,自己眼下竟是浑身赤裸的,连原先的透明罩衣、露乳肚兜、金网丁字裤都没有了,这,这怎么成呢?
“……嬷嬷,衣,衣奴还没有穿……穿衣裳……”她鼓起勇气,懦懦的对老嬷嬷道。
然而老人家根本不为所动,她一边示意两个侍婢继续强搀着仙子前行,一边柔声道:“好姑娘,现在还是先法洗浴要紧,您现在这般狼狈,穿上衣裳岂不是要将衣裳弄脏,莫不如沐浴后再穿戴更适当些。”
这般劝慰着,雪衣虽是羞耻,却也不知该说什么,而她又浑身虚弱,被两个侍女搀扶着竟是一丝也挣扎不得,最后只能逆来顺受,半推半就着走着,只是那小脑袋却是一直死死的低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好在浴池距离这花林并不远,只是百余步也就到了。浴池内早已放好了热泉水,美丽的仙子在侍女们的服侍下,除去了满头发饰,披散着乌黑的漆发款款步入池中。
温热的池水洗去了仙子一身的疲惫,也带走了裸行的尴尬与紧张,在舒适的热水的浸润下,美丽的仙子很快就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她就靠在池沿上睡着了。
杨嬷嬷没有打扰她,只是命两个侍女护持好。她默默计算着时间,待有三刻钟后,她才发话,命人将仙子唤醒,服侍她出浴。
出浴后的仙子并没有立即穿戴上衣裳,而是被杨嬷嬷勒令躺卧在浴池边用整块黄玉做成的玉榻上,然后由杨嬷嬷亲自动手,在她那无比娇嫩光滑、雪腻晶莹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药膏。
除了先前与涂抹在雪臀上的药膏一样外这次少了膜纸,却多了一种精油,这是杨嬷嬷前些年从一位来自天方的异士交流换来的方子,经过她的实验改进后,更加适合中土女子。使用后,一者可以促使皮肤柔润细腻,二者拥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可以令皮肤敏感,并刺激女体进一步成熟。三者能增加美妙的体香——经过这几天的研究试验,杨嬷嬷已经发现,雪衣仙子幽兰般的天然体香并不会与这些外来的香气驳杂,反而因为那空谷幽兰般的清雅恬淡,而成为一种类似“底料”的体香,以这种兰香做“底料”,无论是什么香气与它混合,都会形成一种独特好闻的芳香。
只不过,这种种经过“调制”的体香,国公爷究竟最喜欢哪一种,杨嬷嬷还需要进一步试验。
今天她试验的就是刚刚调制好的两种精油,主要成分除了催情的药物外,一种主要是新鲜桂花提炼的芳香精油,另一种则是玫瑰精油——前几天的摸索中发现,国公爷对雪衣仙子身上拥有这两种花香似乎十分钟意,因此,她想尝试一下,将两种花香的特质混合在一起,会不会让国公爷更加满意。
在两个侍女的辅助下,杨嬷嬷将精油涂遍了仙子的全身,然后又反复按摩令其滋润。
待精神全部滋入皮肤后,杨嬷嬷并没有马上令雪衣仙子起身,而是又取来两支盛开的鲜花,一支“魏紫”牡丹,一支“玉壶春”白菊,都被精心修剪过。
杨嬷嬷便将这牡丹插进了仙子的前穴,而菊花则拴在肛栓外预留的小孔上。
“……嗯……啊……”美丽的仙子发出了羞涩的呻吟,但却乖乖的卧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杨嬷嬷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位绝世美人儿不知何时,已经熟睡了过去。
‘这样却也好。’杨嬷嬷暗自想道,也不唤醒她,而是继续指使着几个侍女为这位绝世美人儿“梳妆打扮”。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忽然间,她似又想起了什么,遂对一个小侍女道:“去将尺素、绿袖给我叫过来,就说嬷嬷有事情要跟她们讲。”
“是。”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雪衣悠悠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下去。
她心中一惊,忙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
不过这一折腾,嵌在乳夹上的玉铃铛就清泠泠的响了起来,在一片静谧中显得尤为清晰。
“奴夫人可是醒了?”一个清脆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旁响起。
她有些诧异的望过去,便见纱帐内一个娇俏的小丫鬟正站在榻旁,见她醒来,便立即殷勤的道:“奴夫人可是要起身?”
叶雪衣下意识的点点头,但随即她带着些颤音问道:“你……你刚才叫,叫我什……什么?”
“奴夫人啊。”小丫鬟一边与另一个低着头的丫鬟配合着扶她起身,一边天真烂漫的答道。
“为,为什么这样叫我?”叶雪衣整个人都在发抖。
“因为您就是奴夫人啊。”小丫鬟吃吃笑了起来:“嬷嬷说了,你原是国公爷的儿媳,因为天性淫荡、不受妇道被贬成了奴媳……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然就不是正经的三少夫人了,在外人面前也就罢了,自己人面前,就该称呼你为奴夫人,你说是不是啊,绿袖姐姐?”
叶雪衣心中一惊,这才发现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丫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最信任的贴身侍婢绿袖。
“绿,绿袖?”叶雪衣颤声道,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她是寻求一个答案,还是别的什么。
那丫鬟慢慢抬起头,果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婢绿袖,此时她一脸的羞红,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第一次不敢直视她,她唯唯诺诺但却还是开口道:“奴,奴夫人,杨,杨嬷嬷说得对,您……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自不能再享受三少夫人的名号,您既是夫人,也是性奴,称为奴夫人,也是实至名归啊。”她起初开口还有些磕磕巴巴,但越说越顺畅,说到最后,不仅声音变得很真诚,连那双飘忽的大眼睛也晶晶亮的盯着她的仙子小姐瞧,仿佛真心认为如此。
雪衣听得又是惊讶又是伤心,又是羞惭又是窘迫,她靠在映枕上,俏脸胀得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她才忽然注意到自己眼下的状态。
因为随着她上身靠在映枕上,盖在身上的薄丝红绡也自然脱落,将她的锦绣玉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之中。
她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赤裸,却也相差无几,而洁白的玉体上更是全无寸缕。
她那对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仍戴着嵌着玉铃铛的乳夹,如雪原般平坦的小腹中间环着一串珠链,珠链中间是一朵羊脂玉雕琢的白百合,恰好镶嵌在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上。
再往下,越过纤细的腰肢和陡然变宽的圆润臀胯,便是正在前穴盛开的紫牡丹以及后庭处压在身上的白菊。而这两朵鲜花还用细细的银线连串在一起,银线其他位置也连缀着梨花、琼花、白玫瑰、白百合等洁白的花朵,就像是在臀胯处戴了一个花环。
雪衣感到羞耻极了。
然而她知道,这都是杨嬷嬷的意思,而杨嬷嬷的意思,就是公爹大人的意思。
她甚至应该感激杨嬷嬷。
因为想方设法取悦公爹大人本应是她这个“奴媳”的本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她主动去做的。
她忽然觉得丫鬟们叫她“奴夫人”也没错。
因为她的确是淫荡的、下贱的。她是个不贞的女人,不配做昭文哥哥的妻子,不配做秦家的正经儿媳妇。
公爹不嫌弃自己淫荡不贞,还留自己在秦家,还保留着“奴媳”的名义,自己应该感恩才是。
如果她连名尊实卑的“奴媳”都做不好,也许有朝一日真会被公爹大人贬成连名义上的尊贵都没有了的家族“共妻”,到那时,自己可真就悔之不及了。
她这般想着,忽然觉得心里多了些紧迫感,而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好了许多。
美丽的仙子垂着头,目光对着自己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浑圆雪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奴夫人,现在已经是酉时一刻了。”小丫鬟脆生生的道。
“竟儿……”年轻美丽的仙子母亲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孩儿。
见仙子小姐那紧张的模样,绿袖连忙道:“小……奴夫人放心,先前奴夫人熟睡的时候,经杨嬷嬷恩准,婢子已经与尺素姐姐取下奴夫人的奶夹子,为小主子喂过奶了。小主子吃得饱饱的,如今已经睡着了呢。”
“啊……这就好,这就好。”听了婢女的话,雪衣立即露出了幸福满足的笑容,她的表情一时间也轻快的许多:“我说怎么奶儿好像并不是那么涨,却原来……”她话说了一般便停了下来,俏脸粉红,显然觉得刚才对着侍女说出那样的话太过羞人。
然而那个天真娇俏的小侍女却丝毫没觉得羞耻或尴尬,反而真诚的赞叹道:“是呢!奴夫人的奶子里的奶水真的好多好多啊!刚才绿袖姐姐帮你把奶夹摘下时,奴夫人的奶头一下子就喷出了好些奶水……真的好多好多,就像喷泉一样,奴夫人,你产的奶肯定比那田庄里养的奶牛还要多!”
叶雪衣羞惭欲死,她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看到小侍女那天真的模样,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恰在这时,纱帐被人掀开,却是杨嬷嬷进来了:“奴夫人已经醒来?恰好,国公爷已经料理完正事,正往后院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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