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你这个骚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呼……我看你真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不如今后就跟我吧,在这个山洞里被我操一辈子……”一边说着,兽人将自己的鸡巴完全抽离了出来,水亮亮的一根粗鸡巴,这样看起来更加狰狞了,其上的青筋都是狂乱地脉动着,且随着他的抽离,不少郑蓉逼道里的肉膜都被带了出来,也让她的逼口现出一个圆形的大肉洞,内里蠕动着的淫肉都能被看到,甚至在兽人看过去的时候,又一股逼水喷了出来。
郑蓉原本还是撅着屁股等着那根鸡巴继续插进来的,奈何大鸡巴抽离出去就没了下文,她一愣,下意识地回头,虽然看不见但似乎还是想知道这个怪人在玩什么把戏。
“怎么?这就着急了?”兽人嘴角带着笑,却是突然将她翻了个身,而后将她抱起来按压到了山洞里的石壁上。
这般骤然被更换了姿势,让郑蓉浑身又是一颤,虽然山洞里黑黢黢的,但长时间的在这里,还是让她能大概看出来这个家伙的轮廓,而且似乎他胸前还长着毛发,方才她被后入着挨操的时候,还隐隐猜测,如今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家伙的强壮非同一般了,单单是那些胸前就着生的毛发,就让人忍不住的心生畏惧。
另外他的脑袋乱蓬蓬的,显然是杂乱的头发,还有他的胡子,这个家伙难不成是个野人?
但郑蓉哪里知道,奸淫她的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一个野人,而是一个强悍的兽人,或者该说,他半人半兽,他是人与兽禁忌结合的产物,也是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一种生物。
“骚货,我说过了,我会插你一个晚上的。”兽人的话语打断了郑蓉的思绪,却也让她浑身又是一颤,“呜呜……你不要再继续了好不好?……唔……我真的有老公的……啊哈……求你……”
在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郑蓉被这个兽人死死地扣住身子,双腿大开着缠上了这人的腰,双手则是连续地想要推开她,但完全无法奈何这个兽人的现实,让她整个人着急得不行,眼尾又落下了泪水,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因为小逼里持续泛出的空虚感。
她的腿几乎已经被兽人绷成了一条直线,就死死地压在石壁上,她的身后是冰凉的石壁,身前则是这个兽人火热的且遍布胸毛的胸膛,她像是在冰与火的炙烤中苟延残喘着,浑身一阵乱颤,但那口依旧开着口的小逼里却是持续地有水亮亮的逼水流出,更是持续地散发出一股又一股的骚味,深深刺激着兽人更多的兽欲。
兽人的心情不错,但似乎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急切了,他如铜铃般大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在暗夜里盯着她,胯下那根鸡巴则是般直挺挺地插向郑蓉的湿逼,一寸一寸地再一次插入,带给她持续涨满感的同时,又是一阵阵兴奋到不可抑制的快感。
“唔……大鸡巴怎么又插进来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混蛋,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啊……淫水又被插出来了……呜……不要这样干我啊……唔……”
兽人被刺激得不行,且越是听到眼前这个女人不诚实的话语,就越是想要把她操到诚实起来,胯下狠狠地又是一个用力,暴涨饱满的大龟头就再一次顶向了她湿软的穴心,干出她又一个淫叫的同时,一大股逼水都被操了出来,‘噗叽’的硬物入肉的声音都是格外的真切。
“唔……顶得太用力了……啊啊啊啊……不……”
毫无疑问,回应郑蓉的,只有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的淫肉都被干到有些酸麻了,却明明知道不可以,又觉得还不够,这个野人的大鸡巴带给她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而且想到是在这样一个荒山野岭的山洞里被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家伙操逼,她的心内就翻腾起了更多的巨浪。
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的鸡巴是真的厉害,几乎能完全能掌握到她所有敏感点,龟头狠狠楔入的时候,一下一下顶着她的穴心,恨不能立刻就将她捣穿、将她刺破。
在连续又被狠狠肏干了几百下之后,郑蓉突然放声尖叫一声,在宫口被狠狠地顶开的同时,就被兽人胯下那根粗壮不堪的大鸡巴操到了高潮,而那份高潮几乎是她从未体验到的强烈,“唔————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被你这个混蛋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好棒啊……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唔……好舒服……呜呜……”
一想到自己是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山洞里,被这个完全陌生的野人操穿了宫口,郑蓉心里又是一阵阵的紧张与害怕,但这次不同的是,更多的兴奋感已经升起,让她根本就压制不住自己,骚逼深处的淫水都喷溅了更多出来。
“呼……夹得好紧的子宫,终于干进你这个骚货的子宫里了……呼,好爽……”兽人眯着眼睛地感受着郑蓉子宫里面的吸夹,浑身都冒出了细汗,原本结实的肌肉都喷张起来,硬邦邦的充满了力量感,似乎等待郑蓉的,还有无限的凌虐与占有。
“呜……插得太深了……混蛋,你的大鸡巴都插进我的子宫了……啊啊啊啊……子宫被大鸡巴插得好满……呜呜……这样好舒服……”郑蓉再也控制不住地表达着自己的真实想法,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大,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山洞距离一起来的其他同伴有多远。
也似乎越是不管不顾,越是这般肆意地淫叫,越是让她整个人觉得兴奋,甚至还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他们结合的地方,这个野人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逼里,她的逼口也紧紧地含住了对方的鸡巴根部,两个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再摸到自己下腹处被顶高的那里,一个若隐若现的龟头形状都被凸显了出来,想到这个野人的鸡巴都已经插进了她的子宫,她浑身又是一阵发颤,
但郑蓉都没来得及再想些什么,就被这个兽人的鸡巴操得破了声。
“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激烈啊……呜呜……大鸡巴太猛了……呜……插得好深,子宫都要被操穿了……呜呜……啊……”她的奶子在胸前都被干得一阵乱颤,被兽人张开大嘴吃了进去,卖力地吸吮着。
这样又是被吸奶又是被操逼,激烈又热情的性爱让郑蓉抗拒不了身体的本能,她整个人愉悦到了极致,尤其她在这个家伙之前并未真的吃过这么一根生猛的鸡巴,如今不止吃到了,还正被深深地捣干着子宫,一下又一下,似乎随时都能操死她。
等兽人将她抱着稍稍后退几步,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一起坐到了一个石头上,让她成了一个主动骑乘的姿势后,郑蓉哼唧着,竟是不由分说的就用自己的双手撑上了他结实的腹肌,感受着他下腹处都着生的毛发,被刺激得喉中又是呻吟出声,屁股几乎是立刻就极其主动地晃动了起来“啊啊啊啊啊……混蛋,这样好舒服,被你这个混蛋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唔……这样插得好深……啊……大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唔……好喜欢被大鸡巴操子宫的感觉啊……唔……大鸡巴太硬了……呜呜……好棒……”
郑蓉的动作很慢,又加上角度的原因,让兽人能清楚地看到她是怎么用她那口小骚逼吞咽自己那根阳物的,甚至她的下腹处不断会现出一个更加狰狞的龟头形状。
兽人的身材魁梧,胯下的那根鸡巴则是长得像是没有尽头一般,还带着上翘的弧度,郑蓉只含住一个龟头而把茎身吐出来的时候,他茎身上都布满了乳白色的淫水,紫黑色的茎身搭配着白汁,显得淫糜不堪,就连郑蓉都低头看到了那样的光景,想到自己的逼水都被这个野人的鸡巴操成了白沫,她整个人更加兴奋了,又一股逼水流了出来,尽数喷到了兽人的敏感的龟头上。
“呼……水真多……”兽人感叹着,其实从他的角度,不止能看到自己鸡巴上的白沫,还能看到环绕在郑蓉逼口处的那一圈白色的细沫,随着她紧接着的骑乘动作,那圈白沫都泛出刺眼的情色光晕。
“啊啊啊啊啊……这样好爽,要死了……唔……大鸡巴插得好深……唔……大鸡巴好硬啊……混蛋……会被你的大鸡巴插死了……呜呜……大鸡巴好棒……”郑蓉好似发狂了一般,整个人完全化身淫兽,爽到骑乘的速度都是越来越快,抽插的地方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坐下的时候也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来。
而这个样子的郑蓉,几乎是她现任老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毕竟,她几乎从没有被操得这么爽过。
郑蓉的嘴角都连续地流出了口水,且不得不说,她的淫叫过分的具有穿透力,也过分地刺激被她骑乘的兽人。
兽人喘息着,胯下的鸡巴邦邦硬,还忍不住的伸手拨弄上郑蓉的阴蒂,好似拨弄琴弦一般,但又明显比拨弄琴弦要快得多,连续的拨弄动作,让郑蓉的淫叫越发的不受控了,流露出一副随时都会被再一次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郑蓉的子宫都已经被兽人的鸡巴顶到变形了,那股淫乱的快感让她的眼尾都沁出更多泪水来,逼水一股一股地被插出来,噗叽噗叽的越发显得淫靡。
兽人看着她骚浪的模样,喘息道:“真骚,刚才还一直喊着不要,如今却是你自己这么主动地骑上来,骚逼越来越会吸鸡巴了,我的大鸡巴被你的小骚逼吸得好爽……”
“唔……大鸡巴怎么这么棒啊……呜呜……小逼被插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又要把我操到高潮了……唔……里面好满……骚逼要被肏穿了……啊啊啊啊啊……混蛋,你的大鸡巴太猛了,我要爽死了……呜呜……”郑蓉不断地浪叫着,她在脑海中已经热切地期待起被这个家伙的这根硬邦邦的大鸡巴操到潮吹的感觉了。
两个人越是肉搏在一处越是兴奋,而兽人的性能力惊人,一连又坚持了三十几分钟还没有射,倒是郑蓉,极其满意于这个家伙的持久度,越是骑乘越是爽,速度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甜腻,又高亢地尖叫起来。
“呜呜……子宫都被操得木掉了……啊啊啊啊啊……这样好爽、太刺激了……被大鸡巴日逼好爽……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吃热乎乎的大鸡巴……唔……潮吹了……啊啊啊啊啊……这就是潮吹的感觉吗?……唔……我竟然也能被操到潮吹啊……呜呜……”郑蓉尖叫着又快速地往下吞吐鸡巴,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的潮吹快感太过激烈,也太过热烈,让郑蓉几乎都爽到发疯了。
兽人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自己操到潮吹的画面,随着她的起伏,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她的逼口缝隙里喷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把他的腹部染得全是水液,而抽插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淫水四溅的画面显得淫靡不堪。
兽人被她刺激得够呛,但因为她的潮吹让她浑身发软,就连骑乘自己鸡巴的动作都开始减弱,这样的现实让兽人干脆干脆扣住她的细腰狠狠地往上顶,让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又连续抽插在她的逼里,甚至一次次地狠捣她的子宫,“呼……真爽……爽死了!我要射给你,把精子全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孩子……呼……你这个小荡妇接好了。”
“啊啊啊啊啊……生孩子?不……呜呜……但是这样好爽……呜呜……潮吹好爽……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大鸡巴要日死我了……呜呜……射给我,把我的骚子宫射满……唔……想要被大鸡巴内射……射死我啊……唔……”郑蓉想到自己老公那张脸,整个人紧张又兴奋,但是身体里的情欲早已压制了她的理智,竟让她不可抑制地浪叫着求着被内射,她尖叫着,整个人完全被情欲支配,早已被欲海吞噬。
兽人被刺激到了极点,突然将郑蓉抱起来同时抽离出自己,而后便一口气将她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母狗姿势,眼看着她依旧张着浪口的湿逼,逼里还持续有逼水在往外流,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样子,也完全是欠操到不行。
兽人兴奋得胯下的粗大鸡巴都又狠狠地跳了跳,身子一个前倾,那根鸡巴便又‘噗叽’一声地狠狠刺了进去,再一次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子宫深处,“……操死你这个骚货……呼……”一边粗喘着说着,兽人的胯下一边疯了一样的又款摆抽插起来,像是打桩一般的速度,把郑蓉操得几乎失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唔……又潮吹了……唔……要死了……唔……大鸡巴太猛了……这样真的要被插死了……唔……子宫都被干得彻底麻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好爽……唔……”郑蓉对于兽人这样汹涌的操干,几乎要承受不住,她的两条腿都在持续地发颤,似乎就连这个跪趴的姿势都要坚持不住了,好在被兽人的大手扣住了屁股,却也一次次地被他的鸡巴插牢插满。
郑蓉的小逼持续被狠狠地侵占着,骚浪的逼口早就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大肉洞,只知道承受着那根鸡巴的来回抽插,被干得逼口的骚肉都肿大不堪,整个阴阜被那根鸡巴顶得看起来鼓囊囊的,尤其连带着她的下腹也不时被顶得高高鼓起,不知是有多色情,而她不断被操得乱喷的逼水,更是彰显着她的舒爽。
“啊啊啊啊啊……真的要被干死了……呜呜……大鸡巴怎么可以这么持久啊……呜呜……子宫都被干得木掉了……要死了……”郑蓉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只是想到自己此刻正被按压成一个母狗的姿势被身后的那个野人操逼,还被操到连连喷逼水的样子,整个人就兴奋到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张开了。
“呼……操死你这个骚逼贱逼……呼……小逼里水真多……太爽了……夹得好爽……真的要射了……呼……”兽人兴奋到不行,脑内几乎已经开始设想这个女人会给他生下一个怎样容貌的孩子了。
“呜呜……不行了,太爽了……呜呜……大鸡巴都射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棒……唔……好想被内射啊……要死了……射死我啊……”郑蓉根本顾不上太多,这个时候的她,只想被狠狠地内射,狠狠地射穿灌满自己。
粗壮骇人的鸡巴再一次地抽离,只留一个龟头卡在逼口,伴着兽人的一个粗喘,他的劲腰一摆,那根鸡巴‘噗叽’一声,便又狠狠地破开郑蓉的宫口,一口气顶进她的子宫深处,低吼一声,精关一松,精液便大股大股地射进了她的宫腔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浑身一阵哆嗦,大量的淫水再一次喷溅了出来,而这一次,她潮吹的水液竟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的喷溅,滋滋滋的喷溅声在这个山洞里都显得格外的清晰。
“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射了好多……唔……但是好棒啊……啊啊啊啊……又潮吹了……唔……这样被内射好爽……”郑蓉爽得仰着脖子,眼睛翻白,整个人被这个兽人像是一条母狗一样的死死地压在身下,骚逼被插得牢牢的,连续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滋滋滋的射精声都在郑蓉的子宫深处爆裂开来,射得她的子宫壁连续的痉挛着,整个逼道也是越发紧的夹住,一副要吸出他全部精液的架势。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低吼声,兽人干脆又伸手抽打在郑蓉的屁股上,每打一下,她的小逼就夹得更紧,却也榨出了他更多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精液都被她死死地含在子宫里,像是想要立刻被射大肚子一般。
“唔……要死了……为什么被内射会这么爽啊……呜呜呜……不行了啊……唔……”郑蓉浑身发颤,就连因为跪趴姿势而下垂着的那双奶子都是完全的兴奋着,奶头全部都是硬涨浑圆的样子,其上早已遍布着不知多少的红痕,没有一处不是在彰显着郑蓉被疼爱的程度。
一连又射了十几股,兽人才射完,一直到这个山洞中泛出一股尿骚味,郑蓉才意识到,她竟是被干得尿了出来,而随着她尿液的喷出,有不少的精液都似乎要被带出来,这样的现实让兽人不爽,而不等郑蓉再喘一口气,兽人那根大鸡巴竟是又在她的逼里抽插起来……
接下去毫无疑问,又是郑蓉无休止的淫叫。
这一片山林,原本该是一片静谧的,却彻底被郑蓉的淫叫声打破,都不知道有多少原本睡过去的动物被惊醒了,就连那些动物都在好奇,是不是明天那个山洞里,又会多一个被玩死的女人。
却偏偏,郑蓉过分耐操的身体,让她不仅没被玩死,还被那个兽人内射到直接怀上了一个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那是一个男孩,被唤做丁炀,生出来的时候奶嘟嘟的,活像是一个奶团子,而他打从出生起,可以说就喜欢呆在他姐姐丁筱涵的身边。
姐姐丁筱涵,是郑蓉跟她第一任老公的孩子,而丁炀,一直被认为是郑蓉跟她第二任老公丁凯斌的孩子。
却哪里知道,兽人的孩子坐胎时间为一年,却也在那多出来的两个月里,让丁凯斌一直认为,丁炀是他与老婆郑蓉的产物。
可以说,这个重组家庭,打从丁炀的到来起,就注定不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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