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人谈论过的,他们说,姜闲的妈妈是妓女。他想,这家伙可真是弱啊……妈妈被人这么说,是他的话,会咬
死他们吧。一副可怜兮兮承受的样子,好逊啊。
后来,他再次看见姜闲,他真的咬着说垃圾话的男孩,后者比他高上一个头,脖颈被他咬得渗出血来,他边咬,脑
袋边被捶打着,嘴里还不服输,“我妈妈不是!你妈妈才是!你妈妈才是婊子!”像块破布,被扔到一边,两个人
围着他,踩着他,他抱住自己,肿起的眼,恨恨地瞪着那几个人。
完全不会打架啊,却又觉得……不逊。
他吃完冰棍,走上前,把冰棍的棒子,插入其中一人的屁眼,“打死人是犯法的,狗娘养的。”
这也是他挂彩最严重的一次,牙齿被打落两颗,幸好他老爸和姜闲妈妈来得及时。姜闲被揍得迷迷糊糊,完全记不
得他出现过。在之后,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只停留在他喊他玩音乐。
姜闲从不知道,他愿意和他做最好的兄弟,是因为他觉得,如此维护家人的姜闲,有点酷。不够酷的一直是他,顺
从妈妈的想法,放弃乐队专心学习,考上和姜闲不同的高中,不再同他有联系。自责吗?内疚吗?都有。随性吗?
自信吗?
没有啊……
“你喜欢的人呢?知道许之遥因为喜欢你而不幸,她也能和你一样,随心所欲地继续和你在一起,继续喜欢你
吗?”
单单是姜闲的这个问题,就在他脑中翻腾一宿。
轰隆隆——!
暴雨从天上倒下来,噼里啪啦地砸上塑料棚顶。有女生跑进来躲雨,坐到他边上,惨兮兮地说着没带伞。他想起童
颜撑着把小破伞,出现他家门口,笑得没心没肺,说给他送作业。那天正好,他也和现在这般……孤独着想她。
“路浓。”
侧脸被伞上的水珠砸到两下。他看见上方,小圆脸的女生,脸蛋红扑扑的,刘海微微打湿,两颗黝黑的眼珠,冲他
泛着蕴热人的光。她站在他后面,低头凝视着他,笑着松口气,“幸好你没淋——”
旁边两个女生捂嘴惊呼,她们看见这个帅到不像话的男生,搂过后面可爱得不像话的女生,按住她的头,女生还握
着伞往前倒,伞刚好遮住他们的脸,光是浮想联翩就够她们脸红心跳的!
童颜的唇被路浓啃咬着,宝宝鬼还坐在歪斜的伞上,玩着水上滑梯,乐不思蜀。他的薄荷味侵蚀她的口腔,她一手
按在他肩上,心像坐着最刺激的水上滑车,跳到嗓子眼又滚下去,再跳上来,循环折磨着她。他的啃咬变成柔柔地
舔舐,她闭着眼,视死如归的表情,把他逗得低笑起来,“小葱还沾着嘴角。”
他说完,她的小脸更红,脸埋得更低,被他妥妥地单手捧在掌心。
“我啊,只要有你出现就会满足。”他郑重其事地说着鬼话,亲走她的小葱花,“当然能碰到亲到操到,就更他妈
的爽了。”她要起身,瞥见旁边的两个女生还没走,又羞涩地重新埋到他肩上。他乐见其成地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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