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值积攒到百分之百，蜜穴的肿疼很快修复，四肢的酸麻得到缓解。
路浓替童颜擦拭过身上狼藉，两人抱在一块儿躺着温存。童颜的头顶抵着他的下巴，他的十指摩挲着她下巴。
冷不丁听她问：
“为什么锻炼身体那么勤劳呀？”她摸索到他的腹部肌肉，“还练出肌肉。”
他沉默片刻，挠挠她的下巴，又痒又舒服，“想要养好身体，变成更好的人出现在你面前。”她听得为之动容，他
复又说：“也想第一次，可以在床上更好的表现。”越说声音越低，快要听不见。他抽回手，再次捂上眼睛，第一
次有些失败啊……
“你很棒哦。”
喜欢的声音，饱含着真诚，说着：“给我特别好的初体验感受，还有给我特别好的初恋感受，你都是最棒的哦～”
那一刻，他感到手心的湿润，真是太丢脸了。他再挪不开手，嘴角却浮现笑容。当初的选择，毁了自己，还是融合
自己，成就那个离经叛道的自我。选择后者，果然是最正确的决定。有热诚之心地活下去，总会有好事发生，总会
遇到想要紧紧拥抱的人。
童颜不知他想到什么，把她抱得更紧实，甚至有点疼，生怕她溜走的模样。她贴着他的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想
起先前就困惑的事情，问道：“你说没看过Ａ片，不是真的吧？”
“真的。”他说，姜闲他们无聊会看，他曾经扫过一眼，四男围一女的画面，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不
过……“啊，好像也有看过完整的。”他收紧的胳膊，松开些。
“是吧，你肯定看过的，成天骚话不停正经不起来，怎么可能没——”
“你演的。”
他舔舐过她的眼尾，笑得好讨人厌：“厕所整部Ａ片，教科书般的自慰，令我受益匪浅。”怀中的小可怜，纠着张
被滋润过后的明艳小脸，鼓起腮帮子，气嘟嘟：“不要欺负我！”拱了拱，身上的奶香气窜到他鼻尖，他埋到脖颈
处，吸吮着：“好香啊……被我肏过，还能这么奶香奶香的吗？还是我的味道不够深？”他吸得更重，她禁不住用
乳尖磨蹭他的小臂，他故意抬高，不给她悄咪咪地止痒。她砸吧两下嘴，他笑得好听至极，帮她抠着奶头，听她智
商健在地问：“不对呀，你都懂用梳子捅小逼什么的，怎么可能连Ａ片都不看，这么纯良？”
他提起她些，端着她的乳儿，含住肿肿的奶头，“啧啧”的口水声，他玩得乐此不疲，仿若真的两耳不闻任何事。
她揪揪他的头发，他看向他，精芒乍现，尔后，又是吊儿郎当的语气：“哟，被发现了。”
哟你个大头鬼啊！所以你？
“挺好玩的。”他亵玩着她另一颗奶头，笑得毫无芥蒂，全然忘记先前的秒射行径，“你看我拿出Ａ片学习，忍到
不行又一脸蒙圈的小表情，真好玩！”他亲亲她的奶头，仿佛是给她先前表演阿瓜的奖励品。
这人是谁？这人他妈为什么会在床上？她干嘛和他一起滚床单？她干嘛还安慰他秒射？她又是谁？她真的是呆瓜中
的阿瓜吧？她使出大力，差点把他咬着的奶头都扯掉，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团成一颗球，滚到床边，想要再滚过去
碾压过他该死的鸡巴！
路浓侧躺着，撑着下巴，看那团小可爱滚过来，推住，笑得不行：“真可——”爱字未出口，他感到四面八方袭
来的冷气，一把抱过还在挣扎的童颜，她露出脑袋，憋红的脸，刚要问，看向卧室内熟悉的家具渐渐模糊，神色一
紧，和之前司机开着巴士出现的情景，一模一样。
“你快穿条裤子，不礼貌！”她不忘提醒路浓的暴露状，对方蹙眉，取过床边的运动裤套上，把外套拢到她身上，
替她拉上拉链，她闻到一股很浓的怪味，藿香味和爱液味、血腥味交杂一块儿，脸烧得慌。
周围变成白芒一片，前照灯的橙色刺得她眼睛泛酸，巴士鸣笛，倏地开到他们跟前。
路浓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巴士上走下的人，戴着副眼镜，长相敦厚老实，是他眼熟的人。
“许之遥爸爸？”
童颜点头，轻嗯声，她的疑惑并不小于路浓。明明许之遥爸爸的鬼怪任务已经完成，他应该是开着车带着车上的鬼
魂，带着宝宝鬼去接阿虎一家才对。
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次他身上淌得汗水，更淋漓，坠落到地上，一滩又一滩，冒着极寒的雾气。
司机从口袋里拿出小本子，边翻边说：“巴士上本该有三十三个鬼魂，可是，我在接完所有鬼魂，数过之后发现，
只有三十二个，也就是说……”
他抬起头，脸上淤血的伤口全部崩开，绝望的黑血往下淌，淌到嘴角，他伸手抹了抹，他们发现他的手上道道伤痕
也浮现而出，愈发清晰。他的眼镜镜片破碎，眼睛无光只有眼白，“少了一个。”
轰隆——！
童颜的心不安起来，手不知何时被路浓握住，捏着，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问：“叔叔来我这边，是因为
——”
“童淮年。”他的话彻底打碎她心里最后点希望，冷冰冰地说：“你的爸爸，他的鬼魂不在车上。”
“我要把流离失所的鬼魂，全都接到车上，送往最后的极乐世界。而我第一个接到的，不，应该说，在车站等着我
去的，就是你爸爸的鬼魂。”他说出她不知道的死后真相，“他是我的朋友，我想，他是为让我不要内疚，尽早完
成罪孽的自我救赎。”他走近一步，嘴唇翕动出悲伤的味道，“他想再看看你，看看他的宝贝女儿，看看他的宝贝
妻子。和我一样，我懂他，我一次次让他下车，他一次次回到家，再回到车上。”
“可是，那次他下车后，再没有回到车上。他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必须接到他，就今天，只有今天，你也看
见了吧……”他颤抖着，伸过手，上面的伤口全部恢复最后死时的模样，“只有今天啊，我会开车送往这些鬼魂通
往极乐世界。如果，接不到你爸爸，他将——”
他顿了顿，她没有流泪，嘴巴张合，艰难呼吸着，靠着路浓才不至于瘫倒。
“你的爸爸，将会在这个世界永远孤苦无依地流浪，永生永世，再也无法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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