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在司昉的迷离眼神中,心兀地一跳。按下手机,电筒暗了。窗外的月色,半明半暗把他的脸衬得妖孽更甚,樱
色的唇,沾着奶白的酸奶,半软半硬的肉棒泛着红润的光。顶端翘起的蘑菇头,小嘴里吐着坨坨汁液。
她口干舌燥到不行,双腿软到不行,间隙还有难堪的湿润。
……她在做梦吗?为什么惊吓和心慌如此真实?
他的视线与她的脸错开,他……
看不见她?
她举着手机的手,挥了挥,他毫无反应地重新垂眸,舌头舔刮着奶盖。
她——
真的在做梦啊!
童颜忘记是要来倒水喝,扶着厨房的门框慢慢往外挪。视线暗得很真实,她一不小心撞到楼梯口的扶手,疼得很真
实。可是,她还是没有醒来,双腿颤到不行。爱液值一直往下降着,她的下体麻麻的痒,有汁水不停地流。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浑身都烫,脑袋很懵。
“嗯啊……唔……难受啊……”
她用腿夹紧棉被,不停地磨蹭。绵软的被子,更像许多根羽毛撩拨着她的嫩穴口。她的手抵不过欲念,摸进湿透的
内裤,捏住嫩嘟嘟的阴蒂。只一瞬,激起浑身的鸡皮疙瘩。脚不自知地提起晃了晃,再次按捻,她的脑中全是先前
看到的画面。
“呜呜呜……哈啊……想要……唔想要……”
她想着司昉套弄肉棒的动作,粗挺的肉棒,更直观地呈现眼前。
他看到她,一把把她拉进他的怀中。
“偷看,不乖哦……”
他对她轻轻浅浅一笑,手上却粗鲁地压下她的脑袋。
鸡蛋般的蘑菇头,硕大抵住她的嘴皮。
“舌头,伸出来舔。”
她像个骚货,饥渴地舔舐起他的蘑菇头,讨好着他,渴望得到更多。
他将硬物顶上她骚呼呼的那处,打圈摩擦着阴蒂,越来越快,身体跟着震颤得越来越激烈。
忽而,他埋下头,扒开她的两瓣穴肉,轻飘飘吹上口凉气。
啪嗒——
脑袋的最后根弦,断了。
“别这样……呜呜呜……进来啊……颜颜好难受……”
床板咯吱咯吱地作响,就像他的肉棒插入的饥渴极致的小逼,打桩机般不停地冲撞她,给她止着痒,任她打湿他的
肉棒。
手好酸好酸,最后重重一按,夹紧自己的手,侧过脸埋到被子里,很闷又很爽的一声娇喘。眼前一瞬的白,再有反
复播放的,司昉喷精的画面。她咂吧着嘴,宛若被灌入咸腥的精液。
爱液值恢复到百分之五十,她陷入沉睡。
“训练不努力,退役当男妓——!”
“训练不努力,退役当男妓——!”
“……”
惊天动地的广播声,把童颜直接炸得鲤鱼打挺。挺完她发现身体怪怪的,比如腰这里疼。掀起睡衣,腰侧的确有淤
青。大脑回笼,想起昨晚竟然在床上自慰?
她为分辨现实和梦境,起身脱下内裤,上头还有明显的大块水渍。
她真的……
湿了?还是想着司昉大神湿的?
从来没有过,想一个男人想到自慰。就算是韩擎她都没想过,却在昨天对着刚认识的男人边意淫边自慰?难道是因
为白天她看过他光着的上半身?可是小时候她没少看韩擎的全身裸体,根本没有过这样……
下流、放浪、不要脸!
她捂着脸,一想到她还先梦到司昉大神撸管,她就觉得不仅是自己下流,连带着把司昉大神都污染遍!
摸摸还在疼的腰,疼得很真实,还是说做梦见到的司昉撸管是真的?
她顶着黑眼圈,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厨房,打开冰箱。
果然——
酸梅小番茄瓶身通透,哪有溅射到的精液!
“下流的只有我……”我还怀疑别个。
刚进战队,就没把持住,做着些没羞没臊的梦,还湿得不要不要的。
“你在说什么?”
萝莉仔不知何时出现她后面,“我要拿牛奶。”
她让开,他取出牛奶,不经意看她一眼,牛奶桶砸到她脚上。她仍然沉浸在刚来基地就淫乱的认知中,木木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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