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你看起来不高兴。”
和前几次一样,突然而来的小情绪。
司昉:“我也不知道。”
下一秒,两只手白白嫩嫩,呈到他眼底,他听到小阿姨脆生生地说:“十六,我把手给你,你不要不高兴好不
好?”
她挥了挥手,单纯地保证:“你喜欢我做得食物,给你我的手,你可以点你想要吃的东西,我会做的话,都会做给
你吃。”
他伸出手,贴着她的掌心,很烫,也分不清是她的温度,还是他的热度。
他答应着她:“好,我要好好想想吃什么。”
童颜去找伍教练的时候,无防备也坐在一边。
伍教练示意她坐,“今天训练赛感觉如何?”
童颜:“还行。”
伍教练点头,“你在训练赛的表现很莽啊。”
童颜想了想,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
伍教练:“有利有弊吧,你知道MW之前的打野盛放吗?”
“嗯,听说过。”
“他也是你这风格,打法激进,食肉型打野,野区资源被偷光也要给线上建立优势。”他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小菊
花伴着橙红的枸杞,颠了颠,“刚开始是所向披靡,被研究透彻后,控场型的打野能够将这类打野,锁死在视野范
围,令他们频频犯错。”
童颜知道,他说得控场型打野类似韩国赛区顶尖队伍的打野,专注防守反击阵容。
又或者是指,代替盛放成为正式打野选手的——
无防备。
伍教练:“0杀6死的进攻型打野,还能不受影响地抓线上,这需要一颗大心脏。”
盛放曾经面对这样的窘境?
伍教练:“一旦没有给队友建立优势,反而成为突破口,给队里其他人带来的压力是极大的。例如,没有帮到中路
十六,反而被反蹲到。特别是关键时刻的比赛,责任感、内疚感,很容易压垮一个人,压垮你的同时,还会压垮相
信着你的队友。”
童颜:“教练说得是,十六和盛放的中野联动?”
伍教练:“我是在警醒你的未来。”
在她走后,无防备开口问:“教练对她的训练赛,还算满意吧?”
伍教练挑眉:“你觉得呢?”
“她上场,队伍就变成另外一只MW,我是没法做到她这么用力过猛。”
伍教练轻笑了声:“年轻选手很容易心态爆炸。”
无防备点头:“看到她,我想到盛放,希望她不是盛放。”
伍教练颇为惊讶:“你倒是不反对她替你上场?”
无防备:“谁适合谁上场,战队利益最高。”
……
夜里,童颜睡得浅。
朦朦胧胧间,听到开门声。
拖鞋拖沓的脚步,地毯嘭地被人坐上。
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
分清的时候,她的手被抓起,那只手温热又熟悉。
啪嗒——
口水滴落她的手背。
她睁开眼,看到模糊的黑影。
她的食指被他塞到嘴内,温暖包裹住她,甚至怀疑食指会被含化。
试图抽回手,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嗓子干着,爱液值起起伏伏。
他再次把她的中指塞入,小心而轻柔地吸住她的指腹,亲了亲,舔刮两下。
好痒,想笑。
习惯起黑暗,逐渐看清他的面容,还有他脸上幸福享受的表情。
天真稚气,没有浊气。
再塞入些,他啃住她的中指关节,上下牙齿一磕,又磨了磨。
有点疼,有点痒。
这种痒顺着被舔弄的手指,一点点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钻。
她别过头,脸臊得不可思议。
他却将她的小指塞入嘴内,吮吸着小半截。
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口水声愈发粗重,口水顺着小指,不住地淌下来。
流过手背,流过手腕,流过小臂。
打湿的不仅是手,还有她的……
底裤。
脸颊磨蹭枕巾,试图磨灭热噗噗的欲望。
“呼……”
满意的轻叹。
她的每根手指都被他吮得又湿又亮。
“查尔斯·里德在《患难与忠诚》里写道,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心灵是永远不会快活的。”他咬过她手背的每一寸肉
肉,低语着:“还想要……还想……”
不再是一点,是真切地疼。
会留下印痕,又有激荡的痛爽。
窗外大树的枯枝,在风中唰唰地响。
蜜穴的汁水,在他啃咬下,源源地淌。
终是抵不住,发出低低的嘤咛,骚唧唧的猫一般。
听得自己心头发紧,怕他吓醒他。
他未转醒,仍旧专注弄湿她,弄疼她。
她那有知觉的干涩右手,来到腿缝间,两指并拢试探的按压。
“唔啊……”
有快活,还想要。
一下下按着,越来越快,右手很酸,左手很疼。
这场醉生梦死似乎不会停歇,就像是不断涨落的爱液值,支配着她全部思考。
与其说他在梦游着病态,不如说沉溺他病态行为产生情欲反应的她——
更变态得不行。
一阵痉挛,打湿右手,难以言喻又羞愧不行的高潮。
松开手的瞬间,他放下她口水打湿又舔干的左手,气息如她一般的不顺。
“小阿姨……”
冷风扫过,再也热不起来。
她攥紧被褥,心下忐忑,脸埋得更深。
想哭。
她到底在做什么?
“都想吃……你的都想吃……还是柠檬凤爪吧……嗯……想吃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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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姨:早知道不说把手给你惹,你也就不会半夜梦游来点餐……呜呜呜。
十六:被吃手手,吃到有欲望很正常啊。
小阿姨:呜呜呜。
十六:被啃到自慰,也很正常啊。
小阿姨:呜呜呜。
十六:对不起嘛,你怎样才会好?
小阿姨:脸没有了,讨厌自慰。
十六:那……你啃我手,我自慰给你看?
小阿姨:……
十六:……
小阿姨捂脸,轻轻说: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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