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HG是经验流,KID需要更快。”
零点,童颜和司昉结束匹配训练。
童颜洗完澡,拿着针线盒到客厅。
沙发上堆叠着清洁阿姨洗好的队员衣服。
她用剪刀仔细剪开衣领的商标,再用针线把不平整的地方缝制好。
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发觉他人的到来。
司昉走到沙发后,趴在她后方的沙发上,看着她一针一线,煞是细心。
洗好澡,体香味更浓。
他吸了吸,贪恋地亲亲她的耳根。
感受到底下人的一颤,司昉冒出一句:“为什么做这个?”
童颜傻看着他,尔后腼腆地说:“换季的队服,龙龙呀,萝莉仔他们穿起来,经常会挠脖子,说挺痒的,我帮他们
把商标拆了,这样他们就不用痒脖子啦~”
司昉拨着她的小耳垂玩儿,肉眼可见的红晕蔓延开来,冷哼一声:“矫情。”
“我没想他们知道呀,我就……趁他们都上楼悄悄缝好……”
司昉揪住她鼓起的脸颊肉肉,啾地吸一口:“我说他们矫情,大男人这点痒都受不了。”圈住她的脖子,问
她:“里面也有队长的吗?”
“嗯哼,拆都拆惹,我把所有人的都缝惹。”
司昉推推鼻梁上忘记戴的眼镜,伸长手臂,抓起她放在一旁剪下来的商标,一小沓直接递给她:“小阿姨,应该把
它们都缝在队长的领子上。”
换季居家队服每人两套,也就是说……
十四连标戳戳戳?!
司昉瞥了眼傻眼的童颜,以前喜不自胜和他手拉手对抗队长的小阿姨……
不见了!!!
反而还顾及起钱队,甚至是心疼他?!
她知不知道队长拿他们的合照当屏保公然在他眼前炫耀?
她知不知道队长白内障突发性痊愈对她有不要脸的心思?
可恶。
可恶。
胳膊圈得更紧,猝不及防间,张嘴对着她脖子咬下去。
“嗷……”
童颜觉得这比任何一次都要疼,突突地跳在脖颈脉上。
也是这种疼痛,让她羞愧得难以自已。
先前比赛上,队长和十六就在作来作去争锋相对。
她哪能不知道原因?!
分明是十六误会队长偷吃鸡腿,对他宣泄着食欲未得到满足的不爽。
队长应该不知道缘由,但他一直是个实实在在的杠精啊!
所以,她婊婊地甩个锅,可能成为妖言惑众,带崩全队的童妲己!
童颜放好针线,握紧拳头,鼓足勇气告诉他:“十六,你不要怪队长,是我的错!”
司昉视线一凝,松开胳膊,左手揉着她脖颈的咬痕,右手放到她嘴边,焦急命令:“吐出来。”
“啥?”
“队长给你吃的不干不干净东西。”
“…………”
童颜瘪着嘴,使劲摇头。
他一定难以接受吧?
他给她要签名,她竟然偷吃掉他的鸡腿……
“十六,对不起……对不起……”双手抓住他放到嘴边的手,焐他的手,怎么都不热,更难受起来,“对不起……”
口口声声的道歉,司昉的心一寸寸酸到麻痹。
他慢慢抽出手,在她漫起水雾的眼里,假装轻松:“道什么歉呢?”
童颜手忙脚乱站上沙发,牢牢抱住他:“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害怕你知道后生气……”
司昉僵在那儿,不太想继续听下去,也不太想她再哭得他更心疼。
“小阿姨……”
“是我说好要看住鸡腿的,可是我却监守自吃……”她放声大哭,好像是迟来的首局比赛失利带来的挫败宣
泄,“我也不是很饿,只是觉得自己太失败惹,连续被芬达支配的感受太糟糕,那些鸡腿好像也坏呼呼唱歌嘲笑我
呢……我就……”
翻腾的醋海不再翻腾。
司昉回过神,急忙拿起一件沙发上的衣服,抹着小阿姨脸上的泪和鼻涕:“叫它们笑小阿姨,就该把它们统统吃光
光。”
童颜在他的帮助下,擦干净脸,脸一半埋在衣服里,漏出两只吹开桃花般的眼:“我可难受啦,压得都快喘不过气
~早就想说出来,可是你给我要到马叔签名,我既开心又更自责!还有、还有你对队长偷吃你鸡腿的态度,可吓人
惹,我意识到事态很严重,鸡腿真的很重要,我就更不敢说……”
司昉拨开她嘴角沾着的发丝儿,对上她的小心翼翼,低低一笑:“我不会生气。”
童颜呼出口气。
“就算生气,也是别的事。”
司昉把她抱到沙发靠垫上坐,她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乖乖抓着他的手再次捂起来。
“小阿姨,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合照,还被她设成手机屏保,你——”
“不可以!不行!”
她扔掉他的手,死死抱住他,疯狂狼狗叫:“你是我的!我的!”
司昉:“我是说如果。”
“如果也不行!十六!你有这个想法很危险!”
“我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吃起醋来,真是萌哒哒。
“你有数千万女粉丝鸭!”
司昉笑起来:“也算?都说不出个名字。”
童颜结结实实撞进他怀里,嗯哼一声,醋味熏死人:“叫得出!我给你数!”
司昉托住她的后脑勺,好笑地摸摸她炸起的小短毛。
“有……月光喵!”
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亏她记在心上,他问:“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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