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肉棒被更滚烫的肉穴一口口吸着,逐渐不再紧密难动。
司昉闭紧眼,努力把肏她变得更高级。
龟头顶起她的小白肚皮,他摸摸凸起之处,切切实实感受自己在小阿姨的里面。
窗外斜斜落着五月的春雨,紧实的肉穴内,蓄满她的淫汁。
雨声与淫水声,合奏成更强盛喧嚣的爱欲。
他咬紧齿关,想要给她更多更多……
“噗嗤…噗嗤…噗嗤…呜呜…嗯嗯…”
她的呢喃落在水声间,缠绵悱恻的魔音,勾得他探手捂住她的小嘴,有泪水打湿他的手背,发春的猫叫,一浪
皆一浪。
他到底在肏怎样的妖精,软骚软骚的,和她的蜜穴一样,食之入髓。
比任何一场电竞比赛都要刺激……
“呜呜呜…嗯哪…嗯哪…”
雨水拍打玻璃窗,饱胀的阴囊拍打她的穴口。
司昉再次挺身,将她顶得腾起。盘住他腰的两条腿无力地滑下,他握住抬起,再度压到自己腰上,不给她脱逃
的机会。
肉棒更亲密地深深插在肉褶间,颤着肌臀连顶数百下。
“小阿姨…我的小阿姨…”
司昉嘶吼一声,抽出肉棒,避孕套灌得满满,顺着半软下来的肉棒,晃成比阴囊更饱满的一颗。
他赤着脸,背身把避孕套扯下,扔进垃圾桶。
再把残余的精液统统射进桶内,亢奋的情爱过后,心跳不再轰然,雨声也掩不住床上小人儿的受伤抽泣。
心咯噔一跳,他转过头,便看见玫瑰花瓣凌乱铺着的床上——
小阿姨赤裸着身,小屁股对着他,面壁哭得他五雷轰顶。
染上浅粉的肌肤,上面还有他亲吻啃咬留下的红斑。白花花屁股蛋上,红色道道指痕,触目惊心,懊恼瞬间卷
走全部欢爱的爽快。
“小阿姨……”
他慌乱地咚地撞上床板,扑腾到她身上。
这个强压让她宛如惊枪小兽,翻过身对他的胸口一通乱挠:“坏十六,你又要来…呜呜呜…我都到了…我和你
报告那么多遍…你还一直插…呜呜呜…你不听我话…呜呜……”
司昉抱起她,很受打击又很心疼她:“对、对不起,是我坏,你不要哭好不好?”
怀里人哭得更卖力,数落着他的不是:“呜呜呜…我都到终点了…你还插…呜呜…你都被我套那么多圈你还冲…
呜呜…这个、这个和体育精神不一样…不能一直不放弃…我说到你就该射嘛呜呜呜……”
司昉:“……”
暴击伤害,他根本不是浴霸。
“小阿姨,很痛吗?”司昉垂下眼皮,心虚地问。
“小逼逼火辣辣的……”抓过他的手给自个儿抹鼻涕,“十六…我可能会尿失禁……好疼好疼…呜呜…应该是逼
逼肌肉撕裂!”
满脑充斥初体验的失败,司昉的智商下线。
更内疚起来,摸上她湿漉漉的耻毛,她害臊拍开,“你、你干嘛?又想要?”
“不是,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严重……”
“不行,不能看,看了你又要忍不住!”
“我不会!”
“啊?”
司昉呆了呆,又说:“我禽兽,肯定会!”深吸口气,抓过她的手,“你不要哭,痛就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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