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顾尔珄打断她,眼神幽深,“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本想拆穿桑要眇的身份,却还是决定不说,他怕说了会把桑要眇越推越远。
这是个秘密,他们之间的秘密,即使她不知道他知道。
桑要眇面色绯红,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男人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都是骗人的。
可刚才两人相贴时身下的那块硬物咯得她难受,她也知道顾尔珄忍得更难受,到底松了口:“好。”
顾尔珄说得没错,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法律上他们已经有了牵绊,但没事,走一步算一步,她不怕。
得了她的准许,顾尔珄从裤中掏出硬得发疼的肉棒,前端濡湿粘腻,缓慢地朝那条细缝挪去……
那张吐着精水的小肉眼刚碰上带着吸力的蜜洞,两人身体皆是不自主地一颤。顾尔珄扶着阴茎顺着阴阜的形状上下碾磨,不一会儿就蹭出了湿漉漉的春水。
桑要眇四肢摊开绷得很紧,即使咬唇也外泄了破碎的呻吟声,她只感觉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绕着她的骨头爬动,轻飘飘的瘙痒难耐让她弓起了下体,两瓣花唇像婴儿吸奶一般裹住了冠首,谁知顾尔珄向下一压,把大半部分的龟头都送了进去!
“啊!”穴口上的肉圈被撑到透明,桑要眇不觉得痛,只想着好撑好大,把花户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叫嚣着张狂着想要更多。
顾尔珄目色深沉暗红,大掌轻松托起桑要眇的蜜桃臀,低声哄她:“又又忍一忍……呃!”
“啊啊痛!”桑要眇疼得脸蛋都皱成了一团,推拒着顾尔珄的肩膀,“你出去…啊!好疼…要坏掉了……出去啊!”
顾尔珄也疼,小穴给他带来的紧致是他从未想到过的,每一层软嫩的穴肉包围住了肉根,尤其是捅破那层膜的瞬间,如同打破了什么禁制一般,排山倒海的汹涌波涛就这样冲了过来,他边给桑要眇的腰眼打圈边一下下地亲她:“不疼不疼,又又乖点,不疼了……”
好不容易桑要眇僵硬的身子才慢慢被安抚得软和了下来,她偷窥了眼还有大半根卡在穴外的肉棒,充血红肿得让她脸红心跳,娇着声说:“好了…动一下吧…不动还是疼……”
顾尔珄抓着桑要眇的手腕将她桎梏在身下,刚挺身动了几下,桑要眇的痛感也才刚被丝丝缕缕的酥麻所替代,一股热流就飙了出来。
桑要眇愣住,顾尔珄也愣住,两人面面相觑。
“哥哥……你…”桑要眇咽了咽口水,“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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