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檽木讷,却心细,他看似粗矿,内心却柔软,可并不是个很懂浪漫的男子。这是浅露对他的印象。
而成亲过后,他却让浅露知道了什么叫做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
这日浅露醒得早,天还没亮。
她动了动身子,腿间的酸疼让她皱起眉头,“嘶……”
昨夜熊檽过于生猛了些。
才想到他们当时新尝试的那个动作,浅露便连忙赶走脑海中的旖旎心思。
也不嫌臊得慌。
熊檽素来眠浅,浅露刚有动作他便睁开了眼,下意识将她捞到怀里亲了亲发顶,闭着眸问:“怎么醒这么早?”
饶是成婚半年有余,两人也已有过无数交欢,浅露还是被他自然而然的亲昵动作燥红了脸。
声音小小的,“前些日子我答应了要去看看小姐。”
要说熊檽最吃谁的醋,非宿窈莫属。
这不,他的语气又低了几分,酸溜溜的:“那也不用起那么早吧。”
浅露乖巧地窝在熊檽的臂弯中,以脸庞蹭了蹭他的胸膛,“想给小姐做些点心,她前些日子还在念叨想吃甜的呢。”
熊檽吃味,“再睡会儿吧,天都没亮。”
浅露沉默片刻,撑起身子亲了亲熊檽的唇,眸光明亮似外头未退的星辰:“大熊,我也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大熊是浅露给熊檽起的特有的昵称。
她总是知道该怎么哄自己。熊檽心叹。
偏偏他就吃这一套,即使这回又是沾了宿窈的光。
“好。”熊檽捏了捏手下绵软紧翘的蜜臀。
“……”
浅露咬咬唇,借着昏暗的内室掩盖面上的酡红,跨过熊檽便下了床。
这套宅子是熊檽为浅露买下来的,离宿窈和冬青的府邸不远,仅隔一条街。
为了为两人留些私密空间,熊檽特地让人将宅子设计成了两块地,外宅住下人,内宅仅有他和浅露方能走动。
内宅便有一个小厨房,浅露不需去大厨房吵醒那些尚在困觉的下人。
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自然没太多规矩,下人们也无需时时刻刻都战战兢兢地伺候着。
天存闷热,浅露仅在寝衣外披了件薄衫便出了屋。
房门关上,熊檽撇着嘴,五指微弯在空气中抓了抓,复而捏上自己的腱子肉——
还是他的露露身体软。
小厨房只有浅露进来弄过一些点心,何况浅露是个爱干净的,是以里头整洁得不得了。
取出一罐子的面粉,浅露正要回头接点水,却撞上了过来寻她的熊檽。
浅露:“……你怎么过来了呀?”
她小小一只,熊檽往那一站便罩住了她,显得本就不大的厨房格外拥挤,“你快回屋去,这地儿小。”
“才不,我要看着你做。”
“那…那你别抱着我呀。”
“就要抱。”
浅露深吸了一口气——
熊檽真的特别粘人,和成亲之前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他还面无表情,总爱硬邦邦地去做一些无赖的举动。
然而……浅露每次都会心软。
“可你抱着我,我没法做东西。”
熊檽定定地看着浅露,觉得她又变美了一些,百看不厌,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甜。”
又啄一下,“香。”
再啄一下,“软。”
浅露被他亲得没脾气了,双手捧上他的脸:“好啦大熊,你回房等……唔?”
“我”字被吞没,浅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熊檽托起屁股坐上了打磨得光滑的灶台。
双腿被动打开,锁住熊檽的身躯,热气在升腾。
浅露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熊檽才松开对她唇瓣的啃咬,便又让她娇媚的模样给蛊惑,一个深吻就再次迎了上去。
带着粗茧的手掌在纤细的后背上不停摸索,将松垮的寝衣揉得皱皱巴巴,有津液在唇舌交缠间沿着嘴角没入前襟,浅露想后退,却又被熊檽压得与他更近。
灶台高,正好在熊檽的大腿根部,浅露被抱坐上去,两条小腿便荡在半空中,一根粗长隔着寝裤顶在了她的花心。
她怕了,忙推拒熊檽硬硬的胸膛,“大熊,别…别在这……我们…我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本来熊檽是打算要将浅露抱回屋里去的,不曾想她这么一说……他目光微动,轻挑了眉梢,“就要在这。”
话音刚落,掌心便包住了散发着热气的花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流水了?”
估摸自己以后是真的无法正视小厨房这个地方了。
浅露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熊檽怎么老是这般——用古井无波的语调去说淫言秽语!
“我来摸摸看。”
手指一滑,从裤腰探入。
“呀!”浅露忽然就抱紧了熊檽。
没有了一层布料的阻隔,粗砺的指腹碾磨着娇嫩的珍珠,又揉又扭,再分出一根手指拨开蚌肉插进去!
湿的一塌糊涂。
温热湿黏的穴壁紧紧咬住指关节,熊檽弯了弯指尖,轻轻抠一抠,花道缩得更紧了。
“别…别弄了……”小腹一起一伏间花蜜便越出越多,灶台台面上都是湿黏的香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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