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咚的重跳,头昏眼花中觉得自己瞎了。
年轻版的陈锦辉,已经英俊的不行,眉骨鼻梁下巴喉结,没有哪一处不顺眼。
只是他现在还是个学生模样,穿着大学生常爱穿的便宜纯色衬衫,下面配水洗牛仔裤,虽然刚才救了她一次,话语里也没有好意:“本来就是你不对,还是不要吵了。”
不、不对呀,怎么还能在这里碰到他?
这他妈的!
佳怡不由后退一步,鞋跟竟然卡进凹陷处,转身低头一看——天知道她的低跟羊皮鞋是怎么卡进去的!
陈锦辉及时拖住她的手臂,肃穆中带着些不耐烦:“你就不能看点路吗?”
触到的那一片肌肤,很有点烫,佳怡慌乱的甩开,跟躲瘟神似的,赤脚拔出腿,鞋子也不要匆匆的往前走。
陈锦辉停在原地,原本也没想再管,然后来往的车灯滑过来,女人手肘处流着鲜红的血。高腰的白长西裤下,也沁出了暗红色。还是大步追了上去,一言不发地挡住她。
佳怡头疼万分,但想着两人也认识,于是也就大着胆子对他发脾气:“让开!”
陈锦辉跟座高山似的动也不动,非常有耐心,好一会儿才道:“你受伤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带你去校医室包扎一下。”
佳怡推了他一把,推不动,于是拧身靠近马路边,刚好有辆出租过来,哐当一声,佳怡钻进去重重的砸上门,等车子跑出去老远了,她才大松一口气:真是活见鬼。
佳怡不住家里,因为家里人口比较多,厉爸爸有两个老婆住在港城的香山花园,还有一个老婆在加拿大,听说在澳门又养了个小女人。好就好在,厉爸爸子嗣不多,比较疼她,很多事也愿意顺着她。佳怡还没毕业就滚回来,他也就无所谓地说了两句,让她玩够了再回去拿毕业证。
佳怡回到公寓简单地处理了伤口,没料半夜膝盖骨那里疼的不行,没忍到早上,一个电话把惠城招了过来。惠城没化妆,头发乱糟糟地扎成丸子,把自家的家庭医生带过来:“你说你,昨天可急死我了,电话突然断线,眨眼就摔伤了,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佳怡忍着疼安慰她好一会儿,还好医生识相:“还是让我先检查一下吧。”
他试着摸摸腿骨,又敲敲膝盖,端起佳怡的腿要拉伸,佳怡大叫一声,惠城怒道:“你轻点儿行不行!”
“这得去医院了,需要正骨。”
惠城同医生一起搀起佳怡,抬公主一样送到市中心医院,开了个豪华单人间。
佳怡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躺胖了五斤之后,立马带着石膏腿离开了医院,她跟惠城一起去山上上了柱香,惠城不晓得求什么,专心地不行。佳怡对着释迦摩尼磕了三个响头,拜托驱掉霉运。
结果屁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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