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洗澡。
佳怡看他处处不顺眼,对他做的饭菜倒是心爱有加。
“诶,你在哪里学的?”
她咬住筷子头问他,陈锦辉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坐姿极其标准,举手投足也称得上养眼:“以前在家也经常做。”
他没有说他爸爸是无业游民,成天喝酒打牌不着家,妈妈连转轴着上班加班负责养家,佳怡对他的背景烂熟于心,不过还是欣赏他这样的姿态。
一个男人么,卖惨就不能称之为男人。
陈锦辉不卖惨,但是卖着别的东西。
“那你准备还要来多少天?”
他不回答,佳怡就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一连踢了两下。
陈锦辉像是没知觉一样,任她踢,慢条斯理地咀嚼完嘴里的米饭,放下筷子:“等你的腿好得差不多。”
说完给厉小姐添了一碗玉米排骨汤,佳怡端着白瓷的碗喝两口,腹中暖洋洋的很舒服,她打算今天的刺激到此为止,毕竟黄符的配方还没有凑齐。
只是这么个大高个杵在家里,擦桌子洗碗扫地扔垃圾,佳怡很难获得心灵上的平静。
这怎么可能是失了魂呢?明摆着是换了个芯子!
她从冰箱里拿了罐喜力冰啤,易拉罐上的盖子嘎嘣一声脆生生的扭开,佳怡坐进沙发里开始调台。陈锦辉捡起角落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站在沙发后问道:“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么?”
佳怡折过脑袋仰头看他:“我这里不留宿。”
陈锦辉道他当然知道。
佳怡跳起来,打量他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这人已经好几天没换了。也是,他住校内公寓,公寓每晚十点就关门。他从这里回去,估计已经进不去,去哪里睡的?
大概是工作室吧,他那工作室其实也就十几个平方,地段混乱只图个租金便宜,厕所也是走廊尽头公用的,根本就没地方洗澡睡觉。
她横了陈锦辉一眼,盘腿坐下喝啤酒看电视:“浴室而已,你想用就用。”
男人在里面洗洗涮涮,等他出来已经快九点。
听着他在门口收拾背包,拿塑料袋装脏衣服,佳怡烦得揪头发,赤着双脚走过去:“沙发给你睡,早上不要喊我。”
第二天佳怡打车去马场,马场经理亲自到门口来接待:“哎呀厉小姐,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过来玩?”
佳怡拂开肩头的长发,同他轻握一下手:“谢谢关心,最近有点儿忙。”
经理跟在她的侧边:“今天想试试德国的,还是英国的?新进来两匹适合女士的马驹,毛色漂亮极了,性情也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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