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富少模样的男人冷笑着看过来:“小梁哥,不错呀,今天的女人旺你的火。”
梁硕一脸阳光,不跟他计较,起身搂了佳怡的肩膀:“这是我妹妹,我们去吃个饭,转头再来。”
外间就有自助餐厅,对于v客户来讲都是免费。佳怡端了盘子,吃了两片鹅肝一份三明治,梁硕在她对面好生坐
着,自己不吃倒是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
佳怡抿一口白香槟问他看什么。
梁硕还着胸:“你吃饭的样子挺好看。芳芳,我们几年没见了?”
佳怡道三四年:“大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梁硕跷起腿:“帮你可以,帮那个男的就没门,提都不要提,别破坏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佳怡看他的脸,当真是很正经,不是开玩笑。
回头回去赌场,佳怡忽道:“反正我坐着也没事,大哥,你不介意我也上场吧。”
如果她赢了,就能有借口拿去还债了不是。
梁硕歪过脸来,嘿嘿笑两声,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
结果这一让就让出了大麻烦。
佳怡从没赌博过,一是以前有钱,没必要从这上面捞钱,二是深觉这东西不务正业,不是个好习惯。然而等她真的
上场来,玩了两圈德州扑克,玩出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梁硕坐了一晚上,屁股都坐麻了,眼睁睁看着筹码从高到低,又从低到无。他已经急了,倾身过去:“诶,芳,可
以了,我们回去睡了。”
佳怡精神抖擞,让他别吵:“最后一圈。”
这一天输个精光,第二天吃过午饭,佳怡又要来,梁硕脑袋大得不行:“我”
佳怡瞪他:“你不会没钱了吧!”
梁硕扯着嗓子回:“怎么可能!”
他压着一口黑血去银行了取了钱,带着两眼发光的妹妹回赌场,心里思量着他应该没这么倒霉,赌场么,今天输明
天赢很正常。
然而——佳怡上了三天的赌桌,输得他几乎破产。
梁怡芳整个人都散发一股蓬勃的气息,背脊自然挺直,双肩自然下垂,悠然自得地用白葱长手指捏着牌面,话不
多,出手狠,总会把牌桌上的人吓得心惊肉跳。只是最后一张牌面总是差那么点火气。
但是再好的精气神经过数日数夜的搏斗,已经趋向于开始萎靡。
梁硕终于见识到真正的赌鬼是什么样,他一面反思自己平日的行为,一面欣赏芳芳的姿态,再一面心疼自己的钱。
整棵心跟吊在井里的水桶一样,晃晃荡荡七上八下,好不复杂。他咬着牙再挺一天,户头里真的没钱了,偷偷摸摸
的跟赌场的伙计借债。而佳怡在这头其实也受不住了,从座位上下来,脑子发昏着去洗手间,又从洗手间出来,堂
皇的过道了走来一行人,个个衣着精良颇有气势,打头的男人从上到下一身白,白得毫无瑕疵。
佳怡没正眼看,实在也是因为眼睛花得看不清。预备跟人错开的当口,左脚拌右脚着滚了出去,正好滚到白西装的
脚下。
她艰难地撑起双臂,周遭安静如鸡,所有的脚步声都似被按下停止键,瞬间消声,眼皮子底下是一双铮亮的英伦风
白皮鞋。
有人从旁过来擒她的肩膀:“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耍心思挡厉先生的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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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呀找呀找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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