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收起了笑脸,眼风如刀,别有意味。
今日元神修复到一定程度,他已可以拿出昆仑镜,昆仑镜照妖照鬼照人,都能显示出此人原型以及前世今生。但是
刚才昆仑镜毫无反应,就如一面普普通通的水银镜。
然而一个凡人,怎么可能青春永驻。
云曦从后剥下阿悯的里衣,就着圆润的肩头一下下轻吻,吻到后来便是细细的啃噬,他抄了手撩开她的长裙,抬起
阿悯的腰肢让坐在自己的阳具上。
这一夜阿悯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承受着利齿的咬合,脖子上胸口前,以及大腿内侧的软肉和小腿胫骨。狰
狞的物件在她的体内翻腾作怪,让她要生不能生要死死不得。
到了第二天,阿悯决定摊牌了。她把简单的饭菜端上桌,吃了两口后说道:“我看你身体好了很多,也许你该走
了。”
云曦夹菜的动作稍稍一顿,再无食欲,直接放下了筷子。
“为什么。”
阿悯深吸一口气:“如果你不想走,这里可以让给你,昨天我找到一条可以外出的小路,我想着,去别的地方看看
也不错。”
云曦动了手,手掌压在桌面上不见动作,然而桌面簌簌震动着,由他的掌心下的石壁伸出裂纹,蜘蛛裂纹越来越
多,轰的一声,石桌化为斐粉。
阿悯脸上一热,她伸手摸了摸,指尖上带着血迹。
怒意冲天的站起来,她指着云曦的鼻子道:“我忍你很久了!”
云曦听言脸色更黑,黑色氤氲着散开,他缓缓地立起身来,一把擒住阿悯的手腕:“你说什么?”
阿悯冷笑一声:“你决定吧,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云曦死死的钉住她的面容,同样是讥诮的笑颜:“放在人界讲,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日、日、夫妻。你除
了跟着我,还想去哪里?”
阿悯终于暴怒起来,满脸涨得通红:“谁听你的屁话!”
“粗鲁不堪!”云曦反唇相讥,推着把她掳到床上,极快地贯穿进去,他喘息得愈发厉害,胸口阵阵难掩的撕裂
感,于是更想让她痛,让她叫。
阿悯一反往常享受的态度,厮打尖叫,跟野猫般抓他挠他,跟野狗一样咬他踢他。云曦的眼眶里盘绕着红丝,抽了
云锦发带把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辗转反复的同她交媾,贯穿她压制她。月光如凉水般从外泼进来,阿悯已经奄奄一
息,腿间淫糜红肿,嘴边也着了白精的痕迹。云曦渐渐回神,解开她的手腕,把人拥进怀里亲密慢吻:“你乖一
点,不要闹。我承诺,就算以后发现你我会保下你。”
数百年来,除魔卫道是他的己任,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听到这句承诺,会怎么想怎么看。
阿悯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日日撒泼胡闹,后来闹得筋疲力尽便也平息下来。她这人极会审时度势,吵架没人应战,
偷跑无数次被人弄回来,打架更是不用谈,端木云熙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她无法动弹,顺便在各个地点强拉她云
云雨雨。
她不是个泼妇,并不能是十年如一日的饰演这个角色,既然如此,她就只能等。
这一晃又是十年。她等的机会悄然而至,自己却是丝毫不知。
战神玄天感应到云曦隐蔽的神力,急迫地冲破秘境的屏障外,法力和长刀轮番上阵,这才昏头转向地在秘境内的瀑
布下,找到修炼的端木云曦,告之妖魔道日益壮大,凡间民不聊生,天界主心不稳。
慈悲剑自元丹处冲天而起,云曦的手在空中画过一道符咒,剑身化为无形钻入袖口。
他对玄天道:“给我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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