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对着她发出懂事的微笑:“阿姐,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我明天再来看你。”
离考试已经不到一个月,阿伟天天带着宵夜过来,多的事不做多的话也不说,她去暗房洗照片,他就趴在工作室的
大木桌上温书写作业。
一天比一天耗得晚。
敬书投降了,这天不等他过来,五点收拾下班,再去菜场买了只老母鸡回来。
才一打开门,满屋子的鸡汤味扑面而来,阿伟心口处热热的,蹲下来摸了摸黑猫的脑袋,把书包丢到沙发上便去厨
房找人。
敬书穿一条素色的针织连衣裙,胸口系着碎花的围裙,长发松散的拢在脑后,正捉着菜刀片卤牛肉。一具高而温热
的躯体从后贴了过来,阿伟把脸伸过来,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阿姐,做什么好吃的?”
其实这样的姿势以前也不是没有,或许是她想多了,总觉得阿伟圈在自己腰上的手随时都会做点什么。纵使他什么
都没做,敬书仍旧臊红了脸。她快快地捏了一片牛肉送到阿伟的嘴边:“自己有眼睛有鼻子,看不到也闻不到
吗?”
阿伟慢条斯理的咀嚼着牛肉片,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享受着片刻静谧的温存。
敬书往后拐他一下,热的发慌:“去洗洗手,很快就能吃饭了。”
阿伟嗯了一声,声音低低的,绵绵的,好像很乖巧很懂事,又对她有无限的依赖。
眼看时间越来越紧张,阿伟进入了昼夜不息的高速运转温习,敬书尽量少接活,接了也是塞给手下的小香。小香常
常笑她年纪不大,却是已经活成了老母亲。敬书不爱听这话,仿佛她真的已经很老了。更不喜欢听“母亲”这个
词,她顶多也就是个阿姐罢了。小香为人勤快,在美学上多少还有些天分,有时候说话很中听,有时又好像是刻意
刺激她。敬书没有心思想那么多,每日最重要的工作内容是翻看菜谱,变着花样给阿伟补充营养。
考试前一夜,阿伟早早的收了书本。敬书端着果蔬沙拉进来,见他安静的依在墙上往窗外看,她吃了一惊:“不看
书了?”
阿伟朝她伸出手,敬书将果盘放下,从狭窄的过道中慢慢的挤过去。
少年坐到窗边,很温柔地抱住了敬书的腰,抬头往上盯住她:“阿姐,谢谢你。”
敬书的心口化成一滩热水,拿手抚摸他的头顶,少年的头发软软的,头皮上还散着温热之气。
跟自己比起来,敬书一直很清楚,阿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才,进港大不成问题,如果他愿意她也可以供他去国外念
研究生。按照他读书的才干,年纪轻轻地,在国外把博士念出来也不出为奇。
“我们家小伟,以后肯定有个光明耀眼的未来。”
阿伟把脑袋贴到敬书的双峰中,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拖着她往后倒去:“今天陪我睡吧,行吗?”
敬书没有拒绝,打心底也没办法拒绝。
九点还不到,两人先后洗漱挤上阿伟的单人床。
阿伟抬手关了等,伸手便把敬书抱进怀里:“阿姐,你好香。”
敬书咯吱地笑一声,感到平淡的满足:“你也很香啊什么也别想了,放空脑袋,好好睡觉。”
一片黯淡的光线中,阿伟把头拱了过来,拱进她的脖颈,濡湿灵活的舌尖忽而伸出来,在她的耳后细细的亲吻。
他舔得有一下没一下,敬书已经非常不自在了,身子僵硬着转了个身,顺便往后拍了他一把:“小伟,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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