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呀!!!”玉疏原本无意识呢喃的一句哥哥被生生截断,被短促而湍急的叫声取代了,楼临立刻意识到这就是一把钥匙,能让他探到新世界的钥匙。而且这钥匙,可能还远比他想象之中要管用的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开门的时候,楼临咬着牙想。
见玉疏的腰无意识往上耸着,楼临才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唇角勾出了一点锋芒来。
“小坏蛋,就这么想上哥哥的床?”
“嗯……嗯……嗯嗯!”
“一次比一次坏,上一次连衣裳都不穿,骚成这样,自己用手玩开心吗?那天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操死你。”
话音刚落,楼临就见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口,就这么滴出了水,可怜巴巴沾在嫩瓣上,让人看得眼热不已。
他伸出手抚下一滴清亮的液体来,扬起手指对她笑,也不像平时似的,笑得沉稳又端良,反而颇有些恶狠狠地:“这便罢了,这次居然去外头找人?!”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还想着跟那个胡姬?下次——下次再让我知道,宴宴又出什么幺蛾子,让谁亲了你、让谁碰了你,可就没谁等你出水了再操了,哥哥就把你锁在东宫里、剥光了不许再出门,从此天天给哥哥暖床、天天让哥哥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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