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全身的血液都在体内沸腾,雪白的脸颊一片红晕,每一寸肌肤都似乎不再听她使唤,全都敏感得不得了,连地上地毯的花纹和绒毛,略碰一碰,都让她浑身发颤。
渴。
缺的好像又不是水。反而是她湿了个彻彻底底,腿心一股股的水往外冒,将腿根浸润得一片湿滑,穴口翕张起来,连后穴亦是,在淫浪地渴求,在等着有东西插进来。
欲火烧得玉疏的脑子一片模糊,本能在驱使她,残存的理智在阻止她,在反复拉锯中,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敏感,奶头翘得高耸,穴心痒得入骨。一切都是空茫的,唯有高潮是真的。可她偏偏还暂存了一缕神智,这缕神智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她最终掉下一滴泪来,然后膝行过去,用一声无比柔媚的“主人”,换来了最后的解脱。
有东西插进来了。
因为有药物原因,第一次被插入的后穴居然没有血,只是被他撑满了,还有一截未能进去,他笑,摸到前面,也不做扩张,就顺利地并了三根手指进去。
“可终于有水了,不是那副死鱼样子了,嗯?”
他粗暴地搅动着里头的汁液,却让这少女更婉媚地贴在他身上,吐出了几声娇嫩的呻吟,“还要……呜……还要……”
赫戎反而就停了,手指顿在原处,沉声问:“谁要?谁跟谁要?要什么?”
玉疏昏昏沉沉的,只会说:“不知道……不知道……”
他把手指一顶,剩下那只手掐着她的花珠,激得玉疏呻吟不绝,如条水蛇一般扭动起腰肢,被过猛的快感弄得满脸都是泪,他的手指越来越快,身后的顶弄也是越来越重,然后就听到怀中的少女几乎是崩溃一样的求饶和呻吟。
“玉奴、玉奴、玉奴要主人肏……要狠狠的肏……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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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快以一种意外的方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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