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眼睛越来越亮,然后很感兴趣地笑了:“哦?真有意思。玉奴想嫖你的主人么?”
还不待玉疏说话,他就立刻有了动作,几乎是把她提起来操了,驴大的物事就这么直接往她肚子里捅,性器相撞之间噗叽作响,混合着黏稠的水声,撞出无尽淫糜乐章。
玉疏勉强掐着他的手臂,森然冷笑道:“我眼下还有别的选择么?便是一只狗,也只能将就了!”
她拐着弯地骂人,赫戎完全不以为意,不让她占些嘴上便宜,哪有这么乖的女孩儿让操呢?
怀中这少女淫性开了之后真是极品,穴会吸得很,几乎是将他的东西整根吞进去的,赫戎下身被密密麻麻缠咬上来,爽得天灵盖都在麻。但他居然也是疯了,这种时候不好好肏穴,还在望着她火一样的眼睛。明明是这样娇柔的一副长相,眼睛却比谁都烈,让他总是想让这双眼里被操弄得掉下泪来,嘴里除了呻吟再也吐不出别的话,只会哭着一声声叫“主人”。
但只这样想想,他就觉得下身简直像炸裂了,本就灼热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撑得玉疏咬着牙喘息了几声,又死死掐着他的手臂,借力坐起来,耸动着腰肢上下抽动了数十次,才勉强稍解一时的痒意,长长吐息了一次,毫不介意地靠着他,不再动了。
她似乎真是来嫖他的。赫戎看她真的就这么停了,不由兴致也提上来了,恶意地向上耸动了一下,才道:“用完了就不管啦?玉奴这可不厚道。”
玉疏刚刚用了些力,此时眼角都还带着一抹湿润的潮红,她听了这话,忽然有些怔怔的,掉下一滴眼泪来。
似乎在不久之前,有人在欢爱里,也这么笑吟吟地调侃她,说她懒、说她娇……
只是又一回忆,那似乎是很久很久的事了,久到她都差点以为恍如隔世。
玉疏冷笑出来,喘息着道:“不管?我和汗王之间,似乎不是需要互相照管的关系罢?”
赫戎漫不经心去揉捏她腿间的淫核,手指不过稍动了动,就见她细碎地颤抖起来,不由更乐,手下使力去掐她,只把个米粒大的小东西揉捏得涨大了一倍,再在这核上压一压,就果然就她拉长了脖颈,轻轻“啊……”了出来,长发都被汗湿了,全散在背后,映着雪白的背脊,细腰嫩屁股都摇得厉害,像草原上吸人精气的女妖。
赫戎把手停在她腿心,手掌已被她淋湿了半边,他故意停了动作,“啧,这么骚,小浪妇,怪道要来嫖男人。”
他借势在她穴中冲撞了几下,见这少女闭着眼睛,一时被操干得说不出话来,莹白的肌肤上红痕斑斑,原本紧闭的一条粉嫩肉缝,像是连根手指也吃不下,此时却被个乌黑的大屌插着,穴口还时不时溢出浊白的体液来。赫戎几乎看得眼睛发红,发了狠地去撞她,撞得玉疏不时抽搐着,双腿软绵绵垂在两侧,左手紧紧攥着,又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坚硬的质感,还透着微凉。
玉疏那缕混沌中的神智似乎又回来了些,望着赫戎沉醉的表情,故意缩了几下穴,夹得身下的男人也没按耐住,喘息了几声,才讥讽道:“我看汗王也骚得过分,硬成这样,都是发泄欲望,谁又比谁高贵?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浪荡!”
赫戎正干得兴起,乍听此新奇之语,简直想给她拊掌,他奇道:“你以前的男人莫非是个哑巴,在床上连荤话也不说的?只会埋头苦干,难免少了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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