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还是很痛。
玉疏紧紧攥着一簇马鬃毛,只能感受到被人从后彻头彻尾劈成两半的痛。
赫戎被她夹得闷哼一声,伸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把,“又不是处子了,怎么一次两次都是这样?”
玉疏咬着牙,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力气,骤然回头盯着他,从喉间迸出几个字:“汗王要试试么?”
赫戎一时未解。
玉疏冷笑道:“汗王也早就经过人事了罢?让人来强暴你的后庭一场,便知道原因了!”
又是这双烈火一样的眼睛。赫戎笑了笑,攥住了她的手腕,退了出来。
“嘴上真是不饶人。”他从怀中摸了管药膏,用两根手指并着,送到了她穴里。
过了片刻,等里头粘腻的药膏都化成了水,玉疏才感觉到熟悉的燥热感,又开始层层漫上来。
玉疏指甲陷进他手臂里,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笑来:“汗王,你对女人的手段,便只能用春药吗?”
赫戎见她原本烈火似的眼睛,已朦朦胧胧含了一层水雾,脸颊嫣红如三月春桃,便知道药效也逐渐起来了,他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挺身入了进去,刚进去就觉和之前大不相同,暖润到不可思议,层层皱褶嘬着龟头和柱身,咬得他头皮发麻。
他在这种快意里也板不起脸了,调笑道:“这东西难道不好么?你也轻松了,我也爽了。而且——”他跟着马匹跃动的动作,狠狠冲撞进去,直把这心高气傲的女孩儿撞出一声鸣泣般的呻吟来,才道:“玉奴看起来,也并非不喜欢呢?是不是?”
只是身下这女孩儿的腰肢还是绷得像块石头。脸颊一时通红,被凛冽的冬风一吹,又是雪一样的苍白,紧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不肯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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