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临动作果然放柔了,温水一般拂过,声气也是和一身战甲完全不同的绕指柔情:“这种时候也跟小狐狸似的,吃不得一点苦头。”又笑道:“哥哥真是栽在你手上了,竟连这样也只觉得可爱。你呀……”
“宴宴,上一次葵水疼了很久是不是?”
玉疏轻轻“嗯”了一声。
“那药不能再喝了。伤身。哥哥又没来得及喝,宴宴便用手指将就罢。”
他复又把手探进去,果然不同于先前的干涩,开始浮现出一片暖润之意,而且因刚刚的高潮,穴内开始有规律地翕张起来,不由笑她:“一点亏都不肯吃,总要自己先尝到甜头了,才肯给别人尝!”
玉疏咬着手指,软绵绵靠在他身上,她浑身光裸,一身雪白的柔润皮肉全贴着他坚硬的战甲,冰凉凉的,激得玉疏打了个寒颤,无意识把穴收紧了,紧紧绞着他的手指。
楼临轻笑起来:“乖,宴宴,放松些,哥哥动不了了。”
玉疏呼了口气,努力放松着身体,想让他的手指进得更顺利些,谁知反倒不得其法,把手指咬得更紧了,连动都动不了,反而把他卡在原地,进退维谷,略动一动,怀中这个小磨人精就叫疼。楼临都被她气笑了,抱着她就是一通揉,揉得玉疏娇喘微微,脸泛红晕,只能一叠声地喊“哥哥”。
楼临被她弄得心头火起,就着这个姿势,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记,“放松些,让哥哥的手指进去。”
“我不会……哥哥……我不会……呜啊啊啊!”话刚说到一半,玉疏就陡然尖叫起来,原来就在刚刚她说话的当口,穴口突然被楼临推了样东西进来。
“哥哥,好涨……拿出去好不好……宴宴受不住……”不知是什么东西,又硬又带着纹路,略圆一颗,卡在穴口,将原本小小的洞口撑得满满当当,上头的纹路还刮蹭过敏感到充血的嫩肉,玉疏被这陌生异物塞着,几乎被撑得想哭,抓着楼临的衣袖,像往常一样讨饶。
楼临却难得没有应答,反而倏然抱着玉疏起身。玉疏惊呼一声,忙抱紧他的脖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大步流星行至梳妆台前,把她用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正正将不住蠕动的腿心对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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