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还是拿着瓶子去找傅翟了,她没有乘电梯而为了避开监控器直接走楼梯下楼,看见30楼标志下那个背对着她令她朝思暮想其躯体的男人正在朝窗外吐烟圈,听见脚步声顿听,他转身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傅先生”秦欢站在几节台阶以上,俯下身微喘,胸沟完全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而秦欢若丝毫不知般继续使胸口起起伏伏。
“秘书小姐”傅翟挑眉,看着一个娇巧的小姑娘不再刻意压制自己本性慢慢变成一只狐狸精。
高地势的优势给秦欢极大的优越感,她垂眸看着他,眼神晦涩抑郁。
忽然她勾起那烈焰红唇,笑若妲己般媚眼如斯,傅翟吸烟的动作一顿。
“傅先生去治病了么医生有没有给您下死亡通知书啊”未等傅翟脸黑准备开口呛她时,秦欢接着说。
“傅先生估计这二十几年可憋屈了呢,别人能够畅谈高中偷食禁果,大学召妓嫖娼,而傅先生您呢只能从一始终坚持和五指姑娘亲密接触。”
“你”
“而且你还只能安慰自己说别人不爱干净邋遢恶心,心里还是很羡慕他们能摆脱处男身的吧童子鸡。”
“我”
“我什么我,哦也是你怎么可能知道男女翻云覆雨的快乐呢难怪你当时第一个问我的就是我是不是处因为我要不是处,你估计就嫌弃我恶心继续把你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了吧直男癌。”
“其实这些都不是个事儿,至关重要的是你明明知道自己洁癖过重是病却不去治,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一顿不吐不快的吐槽后,秦欢愈发得意,傅翟的烟头都快烫到手被他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一张阴霾密布的脸上他的眼神像锐利的冰刀般凛栗。
“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大跬步跨至她面前,紧紧锁住她的狐狸脸。
秦欢不动声色地向后退,蹭了一手墙壁灰,万一这男人发疯还可能拖到点时间够她跑回哥哥的庇护所。
“而我,现在有办法可以让你摆脱困苦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而你还可以享受到我冰清玉洁的身体,机会仅此一次,你想来就来,不来拉倒。明天晚上纳撒尼尔酒店S4017见。”
她说完便将灰蹭到他鞋面上而后快速向上飞奔,霎那间就消失了踪影。男人立足原地,抽出餐巾纸擦鞋面。
想起刚刚那个疯疯癫癫大言不惭的小妖精,他低骂了声:“欠调教的疯女人。”
不过那个纳撒尼尔酒店,男人的眼眸闪了闪,倒是有点意思。
“大小姐前天夜里去了勤少爷的酒吧,走进去时神色抑郁,不久后勤少爷从跑车下来走进酒吧,他似乎是被大小姐叫来的,一同进去约两个小时,期间看见勤少爷手下的第二把椅亲自过来给勤少送东西,我们的人不能进去更不知道勤少爷接收了什么。”秦安站在窗台边静静听着电话里保镖的报告。
“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我心里有数。做得不错。”他挂了机,将手机丢在真皮沙发上,弹了几下落在波斯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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