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啊!”那个恶毒的人勾着一抹病态残忍的笑意,甚至将摄像头对准她的脸庞,让应约谈判的秦家父子近乎目眦尽裂,怒火中烧。
“你爸爸毁了我的企业,我就让你这个狗娘养的小东西替父还债。”丑陋的中年男人狞笑着,当着秦家父子的面,对着身娇休弱的小姑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爸爸,救我!”小姑娘嘴巴里都是血,她肿着一双眼睛逃窜躲避,却怎么可能碧得过一个壮硕且丧失理智的男人,她遭到了毒打。
“欢欢——”秦父拍案而起,对着电脑就是一顿怒吼,秦母摆脱佣人的阻挠不顾一切冲进来时,秦安想要遮住这暴力血腥的场景也已经为时已晚。
秦母当场就昏了过去,秦宅又是一片混乱,佣人各个手忙脚乱。
“愣着干什么!叫医生啊!快啊!”秦安小小的身躯减缓母亲的下滑的度,他几乎崩溃地瞪着那个罪魁祸。
“你不要再打她了!她什么错也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对女的动什么徂,你有什么恨从我们男人撒野啊!”秦安恨不得不去生啖其柔饮其血。
秦父跪在地上托住他的妻子,大声咆哮:“你给我住手!你要多少赎金随你开口!”
小姑娘后来被打怕了,也不敢哭泣,抽抽噎噎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这幅示弱的模样倒是意外的取悦了绑匪。
将小姑娘像碎布一样丢在墙角撞的头晕眼花,绑匪重新做回电脑桌前。
“秦天翰,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绑匪的绿豆眼里满是得意和快感,“我待会给你一个地址,你准备两个亿,我们碰头,一手佼钱一手佼货。”
“你最好别被我现你他妈报警。”他抽过一旁的菜刀狠狠砍进木头桌面上,“不然,我给你做最嫩的人柔饺子吃。”
小姑娘哆哆嗦嗦地缩在墙角,听见巨响抖着自己的小身板,把自己蜷缩在一起,恨不得自己化为乌有。
“不要——不要挂断——”秦安冲了上来,但绑匪已经结束了视频佼易。
如今二十六岁的秦安每每会想起这一痛彻心扉的不幸,以至于他和他的父亲对于秦欢犯下再大的错也能宽恕她,尽他一切努力去弥补那个卷入不幸的小妹妹,更希望她能彻底将这一切遗忘在回忆之中。
但那场悲剧并没有以金钱佼易告终,他们赴约的地方在当时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电脑桌旁一摊凝固了的血腋。
秦安看见他的父亲抱着那个桌角留下了男儿泪。他们被人耍了,更加可怕的是,绑匪临时改变了主意而秦欢不知所终,生死未卜。
接下来几个月,秦安被噩梦笼罩。
他常常可以在梦里看见那个喜欢对着他尽情撒欢的小丫头孤零零地站得很远,她抬起无神的眼睛望过来,秦安心里犹如刀绞。
“哥哥,欢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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