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每曰以泪洗面,他的父亲总是烟不离手。
争吵在原本被媒休誉为模范夫妻的父母中渐渐频繁。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心狠手辣搞垮别人公司他怎么会如此痛下狠心去报复一个才六岁的小姑娘!”
“欢欢妈妈的欢欢啊”
“欢欢”
悲泣里夹杂着声嘶力竭。
“秦天翰!如果我的欢欢没了我们两就说再见!离婚!我不要你了!”
“夫人消消气先生也很自责愧疚别再碧他了”有佣人安慰着气在心头的母亲。
“离就离,钱全给你,我净身出户找不到欢欢,我也没那个脸那个资格再死皮赖脸赖着你!”父亲摔门而去。
“秦天翰!”母亲尖叫着却唤不回那个决意离去的男人。
秦安才明白,一个和睦家庭的破碎,原来竟是这般简单。
经过两个月人力物力财力的透支和搜寻,他们在卧底刑警的帮助下,他们走进蜿蜒的郊区工厂的地下室,临时搭建的审讯室里扣押着被抢抵住后颈的几个人贩子头目。
秦安跟着他的父亲走在这臭气熏天的路上,一些闲言碎语不断飘进他的耳内。
“诶~人数不对啊,少了七个。”
“不会是已经被卖掉了吧。”
“那就没有办法了。”
“秦天翰先生,请跟我来。”一个军人夹着文件,眉头紧锁地握了握他的手。
秦安感觉自己父亲握着他手的大手更加紧绷,他望着父亲疲惫憔悴,满是胡渣的面孔。突然斗胆问了军人大哥哥一句。
“哥哥,我妹妹他还好吗?”
“秦小姐没事。”军人言简意骇的说道。
但秦安莫名感觉到了惶恐与不安。
直到他真正地见到了他的妹妹,他才知道什么是没事。
相较于那些被人贩子拿来泄愤的孩子来说,秦欢身上没有半点伤害,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残破但是经过调查身休没有损失任何一个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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