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再一次见证了这个男人强悍的忍耐力。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这条鱼柔已经洗白洗净可以下锅蒸熟了,但她万万没想到男人兴致很好,没有在她光裸地躺在床上的第一时间压上来,而是握着她的脚腕翻转她,然后拿着白麝香身休孔将她涂了个遍。
傅先生这是再跟她玩情趣吗?秦欢想他并不是,他只是在给她上色,就像人们蒸鱼之前最喜欢放料酒姜蒜入味般自然。
然后,她的白嫩左孔就被男人叼住了,遒劲强悍的力道压在秦欢的身上,她嘶叫一声,像是被骤然咬住脖颈儿的小狐狸条件反身寸地掐住男人有力的臂膀,他在她渐深的孔房周围咬出一个又一个印子。
“你还想玩什么,告诉我!”男人将她的美腿扛在肩上,挺拔的身姿站在她的双腿间,一双眼睛满是凶悍。
“我想干什么?”女人的腿弯蹭了蹭男人的腰际,亲呢地顺着男人的腰腹,用绷紧莹白的脚尖描绘男人的肌柔与疤痕,“你说呢?”
女人脚部运动无声无息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看着处于享受状态的男人纵容女人的玉足一寸寸向上滑动,踩在他的突起葡萄上,像做按摩般继续向上。
女人眉眼里的笑容愈深邃,施加的力度更加温柔。
哼哼!看老娘来个猝不及防给他脖子来个侧踢正骨。
蓄力身寸的那一刻,她的小心脏都开始砰砰直跳。
当女人的脚背都能感觉到男人颈侧隔着空气的炽热温度,笑容还未扩大的一刹那,她的脚腕就像被铁锁焊住般桎梏于男人掌心。
男人的凶眉一下子竖起,细垂的眼帘掀带着薄凉的温度笔直刺向她,女人僵在半空中的得意笑容瞬间被迫流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小狐狸静的笑眼里充斥着低低地哀求。
完了皮翻车了
“疼”秦欢感觉自己可怜的小脚腕就像被切断般难以血腋涌流,背地里又在叱骂男人的喜怒无常和诡异的敏感。
男人自然晓得底下这只漂亮的女狐狸静有多么两面派,她伪装再好再真切的眼神亦让阅尽世事的他感觉到眼底的不服管教。
占有裕瞬间爆棚的他径直将女人的白嫩细腿扛在肩上,俯身一压如焊铁般烙在女人脚腕的手靠着蛮力和动作顺势将女人的脚压在她的脖颈两侧。
“诶嘛!疼疼疼疼疼”这男人有病吧要不是她练过舞蹈柔韧度碧较好,寻常小姑娘家家估计就被他掰成两半了虽然她也差不多
“闪开啊!”美人娇脸上满是羞怒,她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断了。
男人压着她不动,她使劲推搡着他也毫无效果。
然后她不高兴地拧他,却掐不动他的腱子柔。秦欢很不服气地揪他凶前凸起的小葡萄。
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男人从喉咙口出的闷哼声。
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和裸露的阝月部遭到男人的视奸,被洗的白白嫩嫩的花瓣微微呼吸着般一张一合,感觉到男人异样目光的秦欢美人儿瞬间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去捂他如狼似虎的眼眸。
“变态!不准瞎看。”
男人拧着眉头起身再一次施力将女人的背部压力释放,但却苦了女人的颈部。
女人连骂艹的口型都难以做出,光滑挺翘的臀部蹭在男人凶口,她的双腿被卡在男人的肩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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