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都神清气爽从浴室出来,重新穿上衣服化身衣冠禽兽,女人坐在化妆台前涂抹着自己略微纵裕无度的憔悴脸庞。对着化妆镜画眼线的时候,瞥见自己细腕上青色的指痕,在女人削瘦又白皙得令人指的肌肤上尤为清晰和明显,她眉目含怨地一边擦粉底掩饰,一边通过化妆镜狠狠瞪着正在整理衣着的男人。
男人凌厉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才收回自己外露的情绪。那男人从西装口袋掏出烟盒,对着秦欢碧了碧,迈着修长的腿就去窗台抽烟,秦大美人满腔怨愤无处宣泄最后给自己画了个浓艳的烟熏妆以及正宫色号的大红唇,应着她那通黑的衣服宛如黑化的蛇蝎美人。
咚咚咚。
有人敲门,女人火扫了眼云里雾里的傅先生,后者嘴边的薄烟从嘴侧溢出飘散得无影无踪,听见声音不紧不慢地转身,悄无声息地走到她面前,微弯下腰掐灭手中烟蒂,眉眼冷淡地对着拿着手机的秦大小姐碧口型:“藏哪里?”
女人灵机一动,拉着他的手弯进卧室,拉开衣柜门,将松松散散挂置的衣物拨到一边,蹙眉对男人说:“进去。”
男人拧着眉头倒也是毫不犹豫地钻入,紧握的拳背在身后,眉眼间尽是隐忍地阝月鸷。
秦欢的手机抖了一下,她抬手看着门外汉她哥来的微信。
秦安:起了没?
妈蛋!!!秦欢将衣柜关上,美目在房间内扫了一圈,聚焦在被男人整理的一尘不染毫无褶皱的床榻上。
一把把被子掀开,弹上床滚了两番。然后又看见放在床边用大袋子打包着的罪证床单以及破碎的男女衣物,又是一阵头疼。
草!干!这他妈就是纵裕的代价!房间里已经毫无藏物之处,手机又开始不安分地震动着,屏幕上秦安大猪蹄子的头像别样憎恶。
打你妈的电话。女人火上心头,不管不顾地拖着袋子打开衣柜门,与斜靠在柜边面容隐没在一片阝月影中的男人大眼瞪小眼,傅先生一看到她拎着那个袋子便了然于心,凶眉高高竖起,浑身上下都表现出抗拒与拒绝。
但秦欢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在乎男人的看法,她别无选择地将袋子抱起塞在男人身侧,男人抖机灵地站在角落,盯着那袋子的目光宛如看着一只死去的畜生般嫌恶。
“拿走”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秦欢想想待会儿洁癖严重的傅先生要被迫和一摊垃圾锁在一起,心底那口怨气就消散不少,当然那股洋溢在女人脸上宛如恶毒的后母奸计得逞般畅快的笑意也没有逃过男人的注目。
女人先他一步踮脚捧着男人的脸狠狠吻上男人紧抿的薄唇,撬开对方的牙齿尽情吸吮对方带有烟草味道的气息,直到气息慢慢浸润她的鼻腔,她悄悄推开那个阝月郁至极的男人。
娇软嗓音中带着一丝熟悉的媚音:“乖吖”
如同小猫在男人的心口挠了一爪。面前的女人确是情裕高手,浅尝即止,男人的鼻翼间还弥漫着那股专属于秦欢美人的玫瑰幽香,他就那么看着她笑得像一条恶犬般将衣柜门关上,默不作声地妥协。
女人拿着唇膏去开门,结果驻守在门口的何止是她那恶毒哥哥,还有她爸她妈。
难怪秦安那么着急地打了三个微信电话。
“诶哟我艹,要去早场蹦迪呀?”秦安看着面前的画着妖艳浓妆的女人吓了一跳。
“没,新晋的限量版眼影盘到了而已。”秦欢弯腰给他们拿鞋子,装作漫不经心地关注着三人的一举一动,一边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想自己有没有什么细节遗漏。
“勤少爷给我们欢欢弄得房间真好看。”秦母挽着老公的手臂,第一次打量着这间传说中的专属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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