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翟从秦欢身上下来的时候,女人还迷迷糊糊的,但一下子被抽出体内后那种泄漏感还是让秦欢的意识稍稍清
醒。
她迷朦着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瞅着身侧体力微微恢复、正在清理自己的男人,女人慢慢撑起那浑身惨遭蹂躏
粉白粉白的光裸躯体,爬过去从身后抱住那个男人精壮的腰际。
男人微微一僵,本欲图起身的躯体稳稳地坐在床榻上,似乎毫无预料到女人的此行此举而不吭声。那双柔荑搭
在男人的腰腹,嗦嗦啰啰的声音从男人身后发出,一团柔软贴在他的背脊,暖化他暴露在空中肌肉绷实的后背,那
细皮嫩肉的主人头颅搁在他的脖颈边,清浅的呼吸声宛若娓娓道来的春风轻抚,平白无故地为男人的耳垂染上一抹
燥意。
“暖不暖?”轻柔的女声撩拨着男人,如同丝绒在男人心尖尖挠痒,她甚少有这般温存的时候如此温柔,或者
说男人见惯她抚媚又高高在上的模样眼下,一激情完就将他一脚踹开自己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谁也不给碰,脾气大的
很。
傅翟怀疑她心怀不轨,后背上那水滴状的乳完全贴在他的身上,带着女人独有的幽香气息如一条美人蛇攀上男
人,让戒备心极强的男人感觉到美人毒的危险。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淡淡垂下眼眸应了她一声,空气在此时维持着它的宁静,两个人就这番交颈而缠,
互相默默无言。
“我去抽根烟。”许久后男人对着身后悄无声息的女人说话,那美女蛇的柔荑慢慢沿着他的手臂扎入他的手
心,与他十指相扣,傅翟都能感觉到那张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孔上,丝丝薄如轻纱的茸毛状的睫毛都在扑扇着,那只
安安静静窝在他手心里的手冰凉凉,柔若无骨,就连若他般冷情的男人也做不到说抛下她离开。
“别去。”男人真的无法看透这个女人,她就像一团史莱姆般见他不听使唤便游移到男人胸口唤着男人的腰,
用大被子将两个人都包裹起来,“抽烟对身体不好。”
男人俨然忘记自己还有严重洁癖症的怪毛病,落目在那张俏若芙蓉、沐浴完春情的面容上,他其实在公司里听
到的闲言碎语中占比最高的就是这位美若妖精的女人,被众人视作公认的大众情人,甚至也经常听见有人私下说要
追秦欢,他都一本正经因为只有他明白成功的几率为零。
不是因为秦家的门槛太高,而是因为秦欢这个女人看似风流其实寡情,她只喜欢去征服男人而没有与人为伴的
想法,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未被征服的人才是她永生的猎物。
“吃饱了没?”男人脱身情欲后的声音中混杂着丝丝的烟嗓燥意,明显带着歧异的声音融着空气中弥漫的暧昧
气息。
“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呢”女人的指尖一寸寸滑过男人结实的臂膀条纹,拭过缓缓沁出的汗液,男人霎那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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