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出来,嗯?”勤弘亮倚在一张懒人椅上靠一支雪茄续命,喷薄而出的薄雾消散在空中,他静静听着属下站在一侧汇报着秦欢已经进入那间密室超过18小时还未出来的事实,“小姑娘,玩心真大。”
一份份机器的数据报告他都看过,所以他太清楚那东西至多十五分钟就能把一个正常女人弄上绝顶·高·潮,可那小姑娘偏偏进去便没了动静,勤弘亮捉摸不定的面色让下属很是忧心。
“勤爷,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未曾安装摄像头,万一秦欢小姐出什么事”您怕是又要担心了
下属看看勤弘亮的脸色暗自思忖着,悄悄提出自己的宝贵意见:“要不还是找几个女的进去看看吧”
“也是”勤弘亮咬了咬雪茄,慢慢悠悠地开口道,“她迟早把自己玩脱水。”
下属眸色一松,立刻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在勤家工作十几年、乔装打扮的大妈拿着一系列清洁用具依次走进那间房间,一进门便被那种奇异的淫·靡·香·味和火辣的场景弄得愣怔在原地。
就见那每一个机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所有的机子在同时运作,那令人触目惊心的钢管上套弄着假阳具疯狂旋转震动着,地板上全是四溅的不明液体,就像在合奏一曲般此起彼伏着。
然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个在最里处那台机器上躺着的女人,她几乎是被吊在天花板上,女人的双手被高高吊在天花板上,只有脚尖能勉强挨着台面。
她呜呜地发出着困兽般的声音,耸立的乳·头完全裸露在外面涨鼓鼓红彤彤的宛如成熟的红苹果,无力垂落的双腿被她绑在左膝的身子挂在屋顶上,整个人被折成一个骇人的虾米状,在女人的身后有一根诺大的假自·慰·棒正在疯狂戳刺着女人敏感的小穴,那娇嫩的穴被自·慰·棒强撑着穴·肉外翻而红肿不堪。
听见闯入声的女人微微透过那缝隙去看来者,哭红的桃子眼睁都睁不开,当聚焦在阿姨们震惊的脸上时,还已经不知羞愧为何物、被击溃最后理智的女人做最后的挣扎,她沙哑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尖叫,而然那身下不断撞击基于她前所未有凶猛快感的机器顶的她说不清话。
她早就数不清自己已经高潮,只觉得自己更为饥·渴,爱上这种极度疯狂的快感。她抽·搐·过、筋·挛·过,甚至差一点闭过气去,在这里没有傅翟会给她清理身体,只有冰火加绒和无·极·快·感。
“啊啊啊”秦欢那张美人面上满是浸浴情欲的疯狂和潮·红,伴随着她的呻吟,腿间的风光同样裸露在来者面前。她想要去夹紧腿,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越挣扎绳索越紧,继续拉动绳索时,她的大腿根就接触空气,那种感觉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更紧致地扯动体内的自·慰·棒。
“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们救救我让它停下来吧”
听见女人渴·求的呼救声,阿姨们终于晃过神来,像是终于接受以往高高在上的狐狸精小姐是一个追求极致愉悦而变态的荡·妇和疯·子,立刻按下手中的开关将机子强行关闭,众人一同将女人从天花板上解救下来,将那折得扭曲的身体放平于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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