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尬聊,其实平时微信已经了解许多,但多说几句似乎能拉近彼此有些生疏的距离。
“欢欢,你会和你的未婚夫结婚吗?”未婚夫这三个字他说的很慢,每个字就像美人鱼走路时的扎破心脏的锐痛感,宋灏觉得自己心脏都已鲜血淋漓,但是他还是装作一副儒雅若知心好友的语气问,除了这个身份,他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再接近她了。
秦欢看着男人的眼睛感觉他都要委屈的哭了,但她不想述说太多这件事情内部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只能折中而隐晦地安慰他。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这个机器不擅长处理情感问题的无爱者姑娘殊不知她说出的话有多么扎心。
在宋灏敛眉的霎那间,他的眼底都闪过狞色。
秦欢最近觉得自己很是欲求不满,想去那间房间却被两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去见勤弘亮那只老狐狸又笑眯眯地哄骗她说机器还未修好,无处宣泄欲火的女人焦躁不安,甚至干什么事情都提不上兴致。
秦父特别担心自己的掌心小棉袄,吵着嚷着觉得是有人背地里偷偷地欺负自己的宝贝闺女,对着秦欢便是嘘寒问暖,细细询问是不是勤弘亮欺负了她。
而且还是当着蹭吃蹭喝的勤弘亮大少爷的面说的,可以说是相当不给面子了,秦欢把柄落在勤弘亮手中,自然不可能让他沉没地沦为背锅侠,左顾而言他地向自家哥哥求救。
这明显是个不理智的做法,因为秦安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还不如他新晋的小媳妇柏宛彤,而然他最近也处于焦灼期,日思夜想的柏小姐也不能抱在怀里。
原因无他,两人破镜重圆后,秦安便响给柏小姐身体里埋个孩子让她永远脱不了他,然而老农民秦安日夜耕耘挥汗如雨,还瞒着柏小姐去研究性·知识,换着花样常常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势让柏小姐欲仙欲死,甚至为了怕她再伤身体除了最基本的驯奴日常以外,几乎不再上手刑具。
但是柏小姐的肚子始终没有消息,连膨胀的势头都没有反而更加平坦,忧心忡忡的秦安夹着他的狐狸尾巴带着柏小姐去医院检查,从此他已经有半个月被赶进书房睡沙发,日子过得清心寡欲格外苦逼。
柏宛彤的身体被早些年秦安稚嫩粗狂的调教而导致破损严重,而且当时两人年纪轻一直以为柏小姐的不规律流血是由于秦安某次失控地浴血奋战而导致生理期断断续续,再加上早些年秦安不习惯戴套总是让柏小姐做避孕手术,许多年后的复诊结果现实的便是体内的严重创伤导致无法生育。
无数的打击就像数不清的耳光打在秦安脸上,柏小姐走出诊室的时候面上依然平静如初,但是看得身边的秦安心慌慌。
然后在柏宛彤小姐的冷暴力下,秦安每天就像流浪汉般睡在自己的书房反思,不是他不想用强制手段进房,而是命令话到嘴边却无法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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