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翟想起之前K共享给他的一份意外礼物,不禁心中嗤笑。
果然老鼠就是老鼠,再怎么穿金戴银也无法成人。更不要说他对秦欢存着那份龌·蹉心思…
趁着女人还活在她的童话里,他也不忍让她灰心丧志,不如他带走将她纳入他的保护范围。左右他也愿意疼她,好歹从未怀揣恶意。
男人的手触碰上女人的脸颊,那张桃粉的俏脸在他的手伸去的刹那本能超后闪,漂亮的眼眸立马合上,似乎很怕他打她。
傅翟的手触碰在她娇嫩的脸上,一如既往地似乎能掐出水来的嫩,他捏了一把便将手收了回去,女人也没有反抗他,只觉得捏一把就捏一把呗,她总不会少块肉。
“你总要嫁人的。”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娇软的躯体懒懒靠在他怀里的模样,也许对象是她的话,这种前所未有的想法也从他的脑海中源源不断地涌出,似乎开始自带粉色地蔓延开来,绵延无尽。
“那也不是跟你。”女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莫名自信的根源,她又没有怀孕也有定时做全身检查,前两天刚刚拿到勤家私人医生的体检报告,无一例外。
难不成因为她说要和他终止性·交·易,导致他受到巨大刺激,甚至神智不清地魔怔了。
微凉的手刚伸出被窝就往男人脸上一贴,开口道:“你冷静点。”
男人起身拿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带着一身清爽打理好房间的狼藉,他未再多言一句话。
只是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路过她时,抿着唇冲着在床上玩手机的女人就丢下一句:“你记着我说过的话。”
见女人翘着腿儿摆摆手、看也不看他地赶他走,长手长脚的男人也不恼,收拾好东西就悄悄离开了。
听到极轻的一声关门声,秦欢抬起头瞄了眼门。
她不跟受刺激的人计较,他们好聚好散。
女人本来想自己对秦氏也没有什么留恋,以前兴致冲冲是因为秦氏有个傅翟,她充满好奇。现在她把男人钩上后又放生了,就兴致缺缺了,而且她始终担心傅翟的“精神病”还没好全,眼前老是回想起当时他那神秘莫测、临危不惧的眼神而有些退避,最后还感觉很尴尬。
所以也就是到了月末前一天,她接收到哥哥的短信才勉强看在他们莫无需有的塑料兄妹情去了公司。
本质上还是因为她在勤弘亮下榻的酒店里卧太长时间感觉即将发霉,所以去秦氏透透气。
阳春三月的月季度月末正好是各种会议的集合,例会、董事会,研讨商论秦氏未来的走向。
而由于秦安和柏小姐还为重归于好,秦安为讨佳人欢心,特意嘱咐她在家中陪秦母,于是秘书的任务就落在胞妹秦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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