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那句古话。
“当你接受人固有一死的事实后,反而坦然。时间仿佛都因此而缓慢。”
他无数次看着自家沉默寡言、行事严酷的父亲总是喜欢带着母亲在餐后散步,站在这一片夕阳下静静地站立者,一开始他以为是父亲在迁就活泼的母亲,后来发现并非如此,他们是在一同享受着不离不弃的余生,那种亘古不变的时间岁月静好,从未蹉跎。
当Tynbee家族的人褪却从战争年代开始便与生俱来的上位者、领导者天赋,而自愿成为一介平常人、一个独属于发妻的丈夫,一个新生孩子的父亲时,才能彻底唾弃贪婪和追名逐利,才能在皇室一心揽权时扎稳根基,难以撼动。
“秦欢”这对男女在黄昏中一直站到男人的影子完全吞没秦欢的琼影,女人可以忽略一旁漠然的男人看得正起劲,就听见旁边的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应了一声头也没转过去,倒是没注意到男人将这简单的名字喊得像情人间的呓语。
她的头顶落下一片暗影,紧紧握着她的那只大手猛然松开,在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的霎那间,她被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带着点烟香的气息,女人精致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胸口前,在那一片灰暗中她仅能听见的是咚咚咚又快又猛的心跳声。
隔着那薄薄的皮肤撞击在她的耳膜上,回复身份的男人手上戴着雕银的族戒,将她的脑袋揉在怀里,高挑的身段使他可以将头抵在女人的头顶,女人在他怀里挣扎几下又推搡不动,只能作罢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傅翟,你干嘛”女人眼前是一片黑,看不见男人有些微红的面容,那张素来冷漠的面容上连凶眉都软趴趴地卧着,似乎知道自己在强迫一个女人去了解他的心意,不善言辞的男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心意。
“干嘛呀”
她好乖,连声音都那么悦耳,带着她独有的小颤音,勾着他吊着他,似乎又在邀请他做些什么。
隔着那层衣袍,他单手便将女人嗯在怀里控制着她,扯开那片蒙着她眼睛的衣口,弯着头将怀里裹着的那个小姑娘从额头吻到眉心,吻到她小巧的鼻尖,甚至是她因紧张而害怕紧闭的眼皮都被他轻吻,那种类似亲豆腐的感觉让男人极致愉悦,尤其怀里这个小妖精是他不计手段直接从贼人那里掠夺过来的,亲自包在怀里洗得干干净净,甚至是唯一上·床不感到排斥、让他感到虎虎生威的女人。
他不会容许她逃,即使他对面从头至尾都在欺骗她。
名字、家族、身份、甚至其他。
她不知道那个闷骚的傅先生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般性情大变,抱抱亲亲牵手手一个不差,虽然凭借她们以前的关系似乎也做得理所当然。
都坦诚相待过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可到底现在情境不同了,她是他的监下囚,他为何非要对她欲求所需?她又不是他的性·爱·娃·娃。
她的脸被他捧着,直直对上他那双凌厉的眼睛,眼眸深处一片热烈如火恨不得将她融化,强硬的男人撬开女人的唇瓣,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女人细长的睫毛扑闪着,作祟要捏他胸的手被男人拽住手腕。
她躲他追,女人的腰几乎要弯成一个月弯状,她想说的话全被男人吞入口中,她被吻得晕眩全靠撑着男人的胸膛稳住,但是面前的男人纵使气息粗重也不愿意放开她,她的嘤咛也只会唤起男人更猛烈的占有欲。
“哦哦!看现在的小年轻啊!”躲在不远处的托因比前族长夫妇正站在两三米高的小树丛间偷窥着这一紧张而刺激的一幕,女人一边睁圆眼睛死盯着一边高兴地抓着她男人腰间软肉来发泄那种极度想要尖叫的情感。原来她那个儿子如此热情似火啊!
前族长微皱着眉,忍耐着使坏的小妻子胡作非为,懒得看那对寻欢作乐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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