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束在男人的怀里,身后的男人随着浸入深眠的层次而慢慢松缓下来,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脏搏动,他的胳膊横在她的腰际,呼出的热气将女人的耳垂吹得靡红,渐渐滚烫得似红玛瑙。
他距离她那般近,除开下半身刻意与她的臀部保持距离,上半身近乎与她紧密相连,强悍的力道被他精准控制,正好将她控制于可控范围之内,有韵律的呼吸声让秦欢慢慢感到安宁,朝后仰去闭上眼睛,事情已经木已成舟,她也懒得和思维不清晰的男人吵架,等她睡醒了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这么想着,她焦躁的心绪慢慢归于平静,冰冷的被窝也因为内火旺盛的男人的进入而温暖,果然傅先生是个大型的暖宝宝,光是靠着就是特别舒服,这么昂贵的暖宝宝不用白不用。
等到女人气息也平稳如初,身后嗡然不动的男人微微颤了颤眼皮,睁开那双清明的眼睛,而后拥紧些甚至纵容女人冰凉的脚板踩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不堪。
一夜安眠,两个本就安静得好无噪音的男女用彼此的呼吸声将对方拖入梦渊。
但是一觉起来两人又从亲密的床友,沦落到相互较劲的奇怪关系,秦欢生物钟到点便有转醒的迹象,再加上早起的男人又用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将她蜷缩的身体拉直,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她的神知便慢慢转醒,一转头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深凝着她的纯黑眼眸,男人还在回味女人方才毫无意识的一声嘤咛,转眼那只小狐狸又开始狐假虎威,恶颜相向。
“傅翟!”她用那小脚丫想把他的脚拨到一边,可是男人却丝毫撼动不得,气得女人牙痒痒。
干什么呀?她的腿儿又不是他的,他干嘛非要多管闲事吖!早知道前天不剪短小脚趾甲了,不然她一定让他感悟到她不是好惹的。
美人一举一动都如若一幅价值千亿的美人动图,肌肤凝白骨骼分明,似乎一掐能挤出水,一捏就是一个印子,好生精致的瓷娃娃。
可惜他以前由于炮友的关系不能正儿八经地在女人留下深痕,而现在他如若冲破枷锁的困兽,可以肆无忌惮地印上他的吻痕,他已经憧憬多时只待秦欢给他回应。
可面前的女人性子过于温吞,不仅不是不逼她不行,而且这个女人她一直想要摆脱他。
把他钩上又想提上裤子跑路,世上万没有如此简单而不负责任的事情,如今在和秦欢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花式打炮,他已经食知其髓,难以自拔。
“蜷缩着睡,对腰不好。”他控制住她的挣扎,淡淡开口,她光裸的大腿在他的腿上蹭在蹭去,每日清晨生理欲望比较旺盛的男人哪里能经得起这般撩拨?没直接强上面前一遇事就喜欢把自己缩在龟壳中、一出门就喜欢寻欢作乐的女人已经是非常尊敬她了,眼下女人还对他过于戒备,他需要软磨硬泡地感化她。
这是他美丽的母亲对他这个单纯、毫无经验的儿子提出的泡妞攻略。她说没有女人不喜欢异域风情、又神秘又强大的男人。
可秦欢这小姑娘哪里是普通女人,外表妖媚至极,性格又走极端。大大咧咧得差点把自己孩子还对下刀的人感恩戴德,一旦心思敏感又将所有人推离自己的世界,一点即通聪明得圆滑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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