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已经失控了,她可要保护自己而不是毫无底线地任男人为所欲为。
锋利的刀口在女人虎口间磨蹭着,背在手心不敢张声。
男人比她高太多,即使坐在桌子上女人也是分毫不占优势,背后的一切被男人看在眼底。
“我不割你的肾。”沉默的男人启唇道,本就挨着极近的两人相互对视着,男人低头女人昂首,他有意向要对她做些什么,以至于秦欢甚至分不清这猛烈的心跳声起源于她自己还是来自面前的男人,是来源于害怕还是紧张。
傅先生居然在开玩笑?秦欢眨巴着眼睛,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精致的下颚,感觉有似恍惚。
实在不是秦欢接受能力差,傅翟的人设虽然在她面前崩溃的差不多了,但是一本正经的傅先生从未打破过他的沉默寡言,秦欢曾听过他会议上犀利的点评,能用三个字概括绝不用四个字,C国语言能力比她这个正统C国人还熟能生巧。
眼下,傅先生将她掠夺进窝就开始浑身洋溢着骚气,甚至连玩笑话都会说了真是让觉得炮友过于呆板的秦小姐大开眼界。
更骚的操作接踵而至,就在女人微张口惊讶的时候,男人便已经覆了上去,勾住她的唇往她口腔里卷,毫不客气地掠夺着,他的手抵着她的头靠向他摁去,剥夺着女人全部的呼吸和所有想要逃避的心思。
他的另外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撑在足以能够映照万物的台面上,青筋毕露甚至微微发怵,可他吻得那般深似乎恨不得将女人吞入腹中地蛮,他那般从容优雅的人不顾一切地强留她,女人的牙关被他撬开,两人的气息紧密融合,彼此的呼吸声都紧促着。
女人的舌迎难而上勾住他的舌,自她被他囚禁以后甚少有这般主动,多数如同昨晚欢爱时躺着享受不想动弹的懒劲,男人明明知道她不对劲但还是一门心思地亲了下去。
见招拆招。
秦欢不仅不抗拒他,甚至还将一双玉臂直接环上男人的肩膀,刻意和他近拢了些,穿着男人睡衣的女人晃着两条细长光滑的腿,像一个大型动物般挂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眼眸愈发深暗。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秦欢,但是女人没有和他对视而并没有受到蛊惑,昨儿个还抗拒他不让他碰的女人还起着怎样的小心思,他不知道。
男人将她搂得更紧,几乎将她嵌进骨头的力道。
女人的眼睛真正转过来的时候,对着男人紧皱的眉眼而微微展开笑靥,啜吸着男人的唇还用那贝齿咬了他的下唇瓣,做他身下的妖·艳贱货小妖精。
装疯卖傻谁不会啊秦欢也算是想明白了男人送上门给她嫖,给她皇室贵族般居住的顶级待遇,她除了只有这么一个靠山、思念亲人以外有何畏惧?
国最神秘的贵族家族里的人被她嫖了,也不算亏啊
男人摁着她脑袋的手作势要松开的时候,女人笑得愈发莫测与烂烈,甚至捧着男人的脑袋再次吻了上去,难舍难分得像一块粘人精,又好像他们本就是一对蜜里调油、热恋期的小情侣,但双方心知肚明真正的关系。
搅和着口腔里不主动的小舌头,女人眼底的玩意愈发浓烈。
呵,男人。想玩的时候强迫她一起有兴致玩,她有兴致主动的时候就像条死狗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怂。
男人松开她的时候朝后退了半步,但女人契而不舍地直接挂在他的身上,吻他的唇,亲吻着他的眼皮,与男人相比就略显娇小的女人身体一下滑,男人的手臂就托上去,就像环抱着的是一个孩子,全方位地保护着她。
等女人吻得无趣后,才慢慢降落在地上,一甩秀发,舔了舔有些微红肿的唇,眼神挑衅:“刺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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