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她还是被他弄哭了,他发起狠来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欲兽,她的身体依靠在男人的臂膀上借力,小腿上都是吻痕的伤,他将她揽在怀里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只能听见那罪恶的欲望蔓延着,她的腿被掰开,从后进入,窄壶吞入那粗棍就不想松开,他表皮上绷紧而尽显的青筋让她敏感而下意识缩紧,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巴同时吸纳着男人最敏感处,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他的翘臀上抽了两巴掌,女人已经疲惫的无动于衷,像条濒临死亡的鱼般急喘着气,一脱离男人的掌控便蠕动着身体从男人的那物拔了出去,朝床边爬。
没爬几步就无力地倒下,可他还是不放过她,体力好得惊人又胜在开荤晚的年纪的男人扑过来不让她跑,将如同惨遭蹂躏的女人摁在底下,双脚将她的腿分开就覆在她背上进入她已经合不上的穴口,女人哼哼唧唧地没一会儿就委屈地哭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格外红,她的手被他强行十指相扣得压在头顶,
男人的气息和重量压在她身上,气得她还没睡就醒过来没力气地瞎扑腾,果然男人不能饿着,一饿着他们就憋着放大招。
“傅翟,不要了我要睡觉啊”他真的有病啊
“我的乖女孩”他在床上对她说话的声音总带着一点点的缠绕,像丝线般紧紧缠绕住她,不同于她们疯狂做爱时那种密不可分的感觉,而是一种单方面碾压的禁锢感,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女人只听见“答应我然后就可以睡”她就哼唧哼唧疯狂点头。
男人在她的背面掠下一抹漆黑的黑影,他蓦然抽身而退,抓着她的手将精华套弄出来,像是催眠曲般压着嗓子喊着她的名字,甚少微笑的男人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他的女孩的手心里满是黏腻,而他靠在她身上,她身上满是他的气息。
他不介意亲自剥去勤弘亮那只骨子里脏的臭老鼠失去他珍贵的貂皮大衣,他有无数的办法和手段可以让秦欢甘愿留下,只在他一念之间。
傅!翟!真!的!有!病!啊早春刚过,而女人仍然穿着高领在诺大的庄园里晃悠,专门来找秦欢玩的前族长夫人看到秦欢包的像一只鲜嫩的绿叶粽子,意味深长得贼笑着。
本来还担心儿子是单相思,既然小姑娘也没那么排斥他的亲近,说明也不是真的断情绝义,一点感情都没有。
听到女人对自己儿子疯狂埋冤也无动于衷,这事儿她年轻的时候都是正常骚操作,有时候往往看着冷淡的人爱起来比谁都疯。
“他真的没有交过女朋友嘛?”为何这个学习速度如此突飞猛进。
夫人弯弯眉,告诉她这是男人的本能。
秦欢在见识傅先生的真面目以后,再也不敢妄称重欲,她会死在床上的。
“他人呢?”女人的老腰都直不起来,刚趴着吃完午饭,现在仰躺着喝红茶,陪无所事事的前族长夫人聊天,可气在心头不得不发,她差一点点就真被他困在床上,下床时两条腿软得如丝绸缎带般,每走一步都想把男人的头拧下来。
“大厅那边。”有个闹腾的小姑娘在家里真好,这座庄园实在是过于凄清,就应该像她一样要活的生机勃勃呀。
这位前族长夫人自卖自夸地想着,也忘记去提醒她那个地方是专门用来迎接外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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