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女人股间游走,悄悄地探着女人闭合的花瓣,他太清楚那包含的是什么,是足以搅死他的世外桃源和闭月羞花。
而女人的手,正在他的昂扬上套弄着,看似漫不经心的敷衍但早已见识过她榨精能力的男人不敢小觑,手法巧妙如蛇灵活,表皮下都毕露出青筋突起,炙烫着女人的手心。
第170章你好烫(高)
顶端凝出透明黏丝,润滑这女人的手心,女人从头一撸到底,修整过的指甲轮廓刮过男人胀鼓鼓的囊袋,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厉害,又是都不愿服输而高傲的人,身体又相互稔熟,一摩擦都能生出火。
女人人碎发上都是粘连的汗液,不知是浴池的热洪还是情欲交织的潮热,脸颊泛着一丝异样的红,为双方手交的感觉以及那种彼此凝视的交缠两人间极速升温,他们是重欲的狞兽。
男人的手从女人的穴口抽出,张开五指用余下三指将女人摁在光滑的碧池边,水流堪堪漫过他的下胯,他俯下身直接去寻女人的唇,吻得如胶似漆,如火如荼。
“你好烫。”他在她耳边呓语,回想到他为了求得女人的原谅,不惜躺平任她摆弄,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确实让他情欲高涨,酣畅到不想起身,“我的“皮”都要融化在你身体里了。”
“那可怎么办?”果然男人这方面的学习是与生惧来地快速,她险些招架不住男人的肉体诱惑,一身细皮嫩肉都泛着淡淡的铂金色,是他刚刚涂在她身上的金箔玫瑰精油,这种淫秽增色的手法让她更觉得自己像一盘菜,“那岂不是不能玩了,你可知道你自己那个东西多烫手,万一”
她埋在他的耳际,舔舔他的耳廓,朝他耳洞里吹热气,唤他的名:“傅翟插坏了我可怎么办?”
“差不坏,只会插松。”
“没个正经!”
“真坏了,你就只能嫁给我了。”他言语间有几分认真,秦欢倒是听不出来,其实情事间的大多闲言碎语她都左耳进右耳出,但不知为何,她觉得男人这句话特别认真而诡异。
她抬头看着他,湿热的吻便落在她的眼皮上,他紧紧拥着她,她满目都是他宽厚的臂膀。
张弛有力而蓄势待发。
她一时晃花了眼,毫无意识地被男人抱上池边,湿淋淋的长发像蜿蜒的蜘蛛丝趴伏在地上,她睁着眼睛看着热气蔓延的天花板,身材修长的男人正双手撑在她的腰际,头颅埋在她的左右乳上把玩着喘息着,他的舌挤压着她的乳,女人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乳罩在哪里便被男人扔去,只觉得乳梢上满是男人的津液,茱萸得到滋养而挺翘在男人面前,尖端酥麻而嫣红,他又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她不是没有抗议过,但是他抬起眼的瞬间,眼中的阴鸷和可怖的占有欲让她抵触,他爬上她的脖颈,在大动脉侧留下印子,鼻梢蹭着她的血脉,用那磁性的声音诉说着:“你是我的。”
一句话,便将秦欢困于他编制的情欲细网。
“嗯”女人嘤咛着,白嫩的乳被他叼在嘴上,他嘴上功夫全靠叼烟练出来,这个老烟枪总是长着张禁欲的脸干着闷骚的事情,“你别”她要化成水了。
感官刺激被放大,她都清晰感觉到身下被开发过的穴口正在一点点地淌出水,她知道自己水多,像一个小淫娃般饥渴,所以当男人举高她的腿,用带着薄茧子的手指探入却抠挖到一口口的潮水时,那种臣服于情欲而潮红的眼睛迷离地注视着男人的唇。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带着未知的蛊惑,让她总是失神,不知不觉地被骗进他的怀里娇喘。
她想和他经历的是真正的性爱,即使再粗旷强烈,筋挛到抽搐,她想和他颠鸾倒凤。
她从未觉得如此幸运,能碰到傅翟,而有了契机他成为她的救命恩人,不至于被人蒙混受骗,连死都被玩于股掌,稀里糊涂。
女人修长的腿被男人高举到肩膀上挂着,她皱皱眉,难以想象他那昂扬若是就这个又深又猛的姿势进入她的体内会是怎样的奇观。
“欢欢,你好湿”简直就要泛滥成灾,他的顶端刚刚挤进一个头就强行被黏液挤出体外,他的女孩敏感得像是狐狸精般惑人,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动心想死在他身上。
一想到那什么勤弘亮,还有那曾和她关系暧昧的宋灏,甚至还有女人年轻气盛时不好好读书,听信勤老鼠的话在酒池里大跳拉丁舞,引得各方蚌埠相争,最终被勤弘亮一人得力。
说爱慕她的人,光是名字就可以写上几十页,让他也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当时骗自己,他是不是她过尽千帆后的接盘手,想到她曾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接触,那种莫无需有的震怒让他前所未有地焦躁,直到专业人士在她体测时“顺便”检查一下,告诉他真相时,他才稍宽心。
进而是对秦欢加倍又小心翼翼地宠爱与亲自照顾,除开他内心淡淡的愧疚心之外,他太清楚,那是种肋骨重新插回胸腔完美契合而全身完整的安定感。
只要她在身边,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间,他即使处理再繁琐的事务也不觉得麻烦,仅仅听着秦欢的呼吸声都觉得有镇定剂的功效。
即使秦欢会在他的工作间吵闹他都可以有耐心去安抚她,更不用说,她向来懂事到不吵不闹,只是在他除却工作、能正常闲聊时才谈论他俩的纠葛,即使大吵大闹也断不会失去理智。
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的故事只告诉过他一个人,是不是她也有点相信他呢?
男人终于明白为何阴狠如勤弘亮,也会对秦欢下狠手后慈心,就秦欢说出的故事,那勤弘亮贪恋的是秦欢的血,而他贪恋的是秦欢。
秦欢眼睁睁看着我男人眼中流露出愈发露骨的渴望,她轻轻捧着他的脸,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身上的气势像是卷土从来的野兽般狠厉,带着磅礴而不容侵犯的煞气席卷在她的身上,阵阵发怵。
他一如既往地强势,喜欢一悍入底然后再好好和她说话,她的蜜液就像破瓜般爆出,顺着男人悍入的昂扬而流出体外,她仰躺在他身下,手握着男人的手臂上,向上弓着腰来迎合男人猛烈的撞击,淫靡的气息从两人的交合处渐渐散开,每一次挺而有力的撞击都让女人敏感地惊呼。
“啊傅翟你轻点别撞那里痒”
她越是这般说,坏心眼的男人越是抓准她的点而盘旋着顶弄,稠白的液体顺着女人的股缝向下流淌,一滴滴地没入透明的浴池,搅和一池平静,鸳鸯戏水般孕育着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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