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的极致释放让秦欢前半夜的睡眠陷入佳境,但是后半夜便隐隐变味,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背对着男人挛缩着,可一只手总是若有若无地顺着她的股沟隔着她干净的内裤抚摸着她的肉缝,她的身体被前半夜的欢爱调教得极其敏感,几乎不多一会儿便淌出水来,濡湿一整片男人的手指。
“嗯”秦欢咬牙堵住压抑在喉口的娇吟,不安分地扭了扭娇躯,小声埋冤,“毛病啊你,不要摸我!”
但是身后的人没有理她,令她一度怀疑傅翟正在梦游,可梦游都不忘轻薄她,真是耍流氓!
翻身躲手指的时候带动小腹的肌肉,女人刚忍无可忍想找男人算账,但是突如其来地一丝熟悉的骤痛让她抿唇,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又在情理之中的地方,趁着自己意识清明立刻就将自己团起来,颤抖着胳膊抓住那只男人本欲作罢而安分的手,掐了掐他的虎口,闭着眼睛侧睡为她筑起一面高墙的男人瞬间睁开眼睛,眼底清明。
他感受到女人轻微地颤动,当即立刻起身打开床头灯,像摸鱼一般探入被中,游离到女人的脸颊,滑到她眼角淡淡的水渍。
眉头一凛,微微撩开被角,他闻到一丝异样而熟悉的味道,是血腥气。
将女人连着被子强行抱在怀里,他露出女人的脸,看着暖光下那张娇艳欲滴的面容此刻如同凋零的鲜花般惨白又无精打采,他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她,又觉得她那般轻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欢欢你怎么样?”他问她,怀中的女人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般。
女人没有反应,眼皮子一直在疯狂颤抖。
“S!”男人清冷的声音刺向床头的手机,用语音命令着,“打电话让秘医立刻过来!”
“阿翟”怀中的小姑娘像是被人欺负回家找家长一般,“我疼”
她何曾如此卑微娇弱过,每每看到她如此痛苦男人便眼底幽深,疯狂地喷薄出骇人的戾气,他对她无从下手无能为力,却心如刀绞。
可这等情况下必须有一人要保持镇定担当大局,于是男人将她搂得愈发紧,恨不得用毕生的温暖去暖化她冰冷的躯体,让她感知到他的寻在。
“医生马上就来了。”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单薄的吻烙印在她冒出虚汗的额头,只是在秦欢看不见的精致面庞上,他的眉宇间都泛着一丝狰狞和毫不掩饰地阴鸷。
“我是不是要死了”明明她有乖乖喝药,一滴一碗都不曾落下,可上天就像在惩罚她前辈子的荒诞不经,刻意忽略她所有的努力。
“不可能。”男人厉声否认,神色严肃又轻哄着,此刻他是她唯一的主心骨,是她的精神支柱,“阿翟在,你不会有事。”
秘医背着他的随身包跑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被国百姓誉为神明的男人眉眼间尽是不虞地狞色,盯着他的眼神似能将他活剥下一层皮。
一掀开被子的一角,秘医就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气,他细细地嗅着辨着,半响伴随着女人有意无意地呻吟,他下了诊断,奔出去配药,秦欢的异常很快像是一朵乌云弥漫在庄园上空,星星点点的光从各个房间溢出,那是仆人们信奉的祈祷仪式,他们都希望这位比前族长夫人更漂亮的异域风情美人能够安康长寿。
所有人都在整装待发,在秘医冲出主人的卧房时便有条不紊地开始帮忙抓药、煎药、传药,药送到秦欢手上的时候正好是一个最佳赏味期,冷暖适中。
他们的主人,国的天神般的存在,Tynbee家族的当代家主,正抱着那个如同堕入人间的妖精女人像哄小孩子般轻轻晃着,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他额前的碎发搭耸着,泄露着一丝疲态和慵懒,他不断和那个女人说这话。
而他怀中的女人瓷白着一张脸,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她的额角,她如同刚被人捞出水般脆弱,却又美得触目惊心。
透过门缝看着天神堕落人间因而尝尽人间冷暖的下仆们,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懂,但更让他们畏惧的是,那个向来不动神色的男人此刻毫不收敛而张扬的气场,像是随时要吞噬所有人般极度压抑着,而秦欢便是饱胀气球的那根针。
女人闻到那极其熟悉的苦药汤味,砸吧砸吧嘴,闭紧眼睛不想去面对。
男人腾出一只手,将精致的陶瓷碗端到她旁边,眉眼愈发冷峻,语气却愈发宠溺和诱哄:“欢欢乖,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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