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不可能如此一帆风顺,更何况勤弘亮他们还在别人的地盘上横行,勤弘亮本以为王室那场说清楚、盘根错节的凶杀案会牵制tynbee家族的步伐,但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国各方势力、国际刑警以及潜伏于国的仇家像是蝗虫般前仆后继地阻挠勤弘亮地离开,甚至还对着他放冷枪。
胆子也是别样的大,若是没有地霸tynbee的背后怂恿才有鬼,更何况那个男人耀武扬威隔着几十米远就在他刚刚跨上直升飞机台阶的脚边精准地开了一枪,硝烟弥漫。
身后的属下见状立刻将他推了上去,自己护着他再次中弹而摔倒在地上,勤弘亮咬牙,真当他几十年白混的呢?
抽出鞋帮子里的匕首和枪就警惕四周,他已经将登机地点选在茂密又危险的荒郊野外一片高达七八米的荒草地中,他刻意伪造出要乘船离开的迹象调虎离山麂皮人,又凭靠本事跌打滚摸着摆脱所有人的伏击,顺便还解决几个远处的狙击手,可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准确找到他的tynbee家族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就算勤弘亮想要脱身也要被硬扒下一层皮,鲜血淋漓地狼狈离开。
傅翟!这简直就是个周扒皮!
“你走不掉的。”直升飞机始终没有升起,并不是说驾驶员不在,而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地僵着操控的动作,小绿豆眼瞪着那支架在地面上,穿透力和爆破力都极其可怖的军事武器黝黑的洞眼笔直地透过那不堪一击的透明钢化防弹荧屏对着他的头颅。
笑话,这窗户如何能够抵御这种国人发明出来的强爆破武器,一枚就足以炸毁整个机身。
他就是奉命来接,但不是以自我牺牲为目的的。
他双手缓缓举过头顶表示主动投降,飞机周围站满全副武装的人,看着并不像充满正义感的人民警察。
他们的眼睛里凝聚着难以捉摸的死寂,下手狠厉得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他们更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私家军队。
从那一片潮湿而荒草密集的芦苇荡里走出一个人,姿态优雅面容肃穆,由远及近步履铿锵地站在飞机不远处,凶眉高高束起而凶悍,像是极度隐忍着这糟糕的环境带给他的困扰和躁郁。
他的视线透过那透明玻璃板直直和翘着腿的男人对视着,即使是他站在地面上而勤弘亮坐在飞机中,却有一种他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错觉感。
这个男人太邪门了。
“勤弘亮。”也许这是tynbee 家族最高深莫测的家主第一次字正腔圆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周遭的戒备气氛都紧了紧,“不是每一次你都能成功逃脱的。”
“至少在国,不行。”
“切。”妖孽的男人将沾满泥土的靴子死死碾在地上华丽名贵的地毯上,踩了又踩,他像是放弃挣扎而两手一摊,娴熟地把玩枪支,又像是不急着要走甚至能安然与男人交流,“我真搞不懂,你们老国王都死了,你怎么还有闲心来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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