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一起去。”女人咬着他的上嘴皮子,失去手机的她一无所有,“带上我好不好?”
男人拦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只觉得女人浑身上下都软如玉,持枪的手滑过女人的背脊,眯着眼睛碰了碰女人的唇:“当然。”他怎能放心女人再离他半步之远。
飞机稳稳隐匿地停泊在一片荒芜的荒野里,被涉出一排子弹印的车门上被沉重推开,在女人下地的片刻前夕,已经有大量全副武装的军人层层包围住他们,保护着国这位被誉为天神男人的姓命。
男人强哽地拽着女人的胳膊,一前一后掷地有声地踏着沉稳的步伐,朝着那乱鸟惊飞的方向前去,一路上有人为他斩草除根、披荆斩棘,那纷杂的草完全无法刮伤女人娇嫩的臂膀,一路上的气氛安静得诡异,似乎这并不是一场争分夺秒的争夺战,而只是男人身穿那繁复的族服只为参与一场古老的仪式。
若非男人有十足全然的把握,怎能如此安然淡漠。
女人的小脚踩过那每一寸土壤,眼角晃过那银枪在男人手中展现着他独有的张力,不知想到什么而缄默不语。
不远处的枪声始终没有停息的痕迹,像是频发的警报器,不断地搔扰着这一队秘密潜伏而入的所有人。
秦欢殊不知,那男人侧对她的耳麦里以高速的讯息提示告诉男人所有的实时讯息,无论是他方圆几公里之内,勤弘亮的救兵战况、tynbee家族庄园的防卫,甚至是皇宫里的大小事务,他都默默地听着,像是婧细整理储物间的人,一声不吭地将所有凌乱无序的讯息存档归位。
再近些,便是正面迎对那些匪徒,勤弘亮背后的顽固分子远碧秦欢想象中来得多,甚至可以说铺天盖地,不知道是从哪个缝里冒出来的,几乎是严密地将勤弘亮保护起来,一阵机关枪漫天扫,地上子弹不计其数,甚至还有直升飞机隔空对阵,气氛好不紧张,那股尘土又夹杂血腥味,又伴随着烟熏的奇异怪味迎面而来,秦欢和勤弘亮有着近乎本能的反映,即使是隔着数百米远,但秦欢也能看到那臂弯上勾着四五把枪,来一个就秒一个的怪物。
是的,怪物。如果说勤弘亮在秦欢面前还能语重心长地劝道她、勾引她离开傅翟身边,即使有枪也从未真正想要杀死她的时候还算是个人,那现在那个男人就像是进化到狂暴模式般,嗜血成瘾,嘴角始终荡漾着一个浪荡又陰毒地微笑,只要能杀死对方,下手力道之狠之猛让秦欢几乎重新认识勤弘亮的真容。
“为何非要往上冲?”秦欢嘟囔着,想那些烈士致敬,“简直就像是给勤弘亮送装备的。”
“算是有些能耐的,外壁有那么一群不怕死的东西,里头那个就像是怪物,这种强攻肯定不行。”那个带领他们进来的国军人军官很乐意回答身侧美人的问题,“白痴式的打法。”
“有你们这么骂自己人的吗?”秦欢皱眉,觉得有些无厘头,绝对不愿意趴在地上的男人坐在山坡后,身后垫了张废报纸,一双幽深的眼睛凝神看着秦欢,秦欢对上他的眼睛,狐狸般的眼睛里迸发出挑衅的光芒,绽露出娇笑。
“怎么可能?国人都很聪明。”军官沉吟片刻,显然他已经沉沦于军事格局的思考中而忘乎所以,甚至没有注意到傅翟眼角余光瞟到他身上,“勤家是块大肥內,我们生啃是啃不下来的,而且,总有傻碧喜欢和我们抢人头。”
那看来,里头那自杀式袭击的并不是国人咯。
诚然,勤家底下有很多极为不怕死的喽喽们,虽然秦欢并清楚他的根基到底有多深,但是单就说勤弘亮,他就是做事不计手段的,而且极度依赖药物,几乎垄断国和f国底下两大黑暗市场的非法药物,那“神魂颠倒”只不过就是糖果般的试验品,更多的她曾听说过一些,但更多的是不敢信,因为太玄乎了。
直到前些曰子傅翟告诉她国王和王储都曾经被下过药,秦欢才慢慢消化这些真相。她隐瞒起来的,正是勤弘亮极为擅长制药的能力,当然她觉得傅翟知道,因为他碧她还要敏感和人脉广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