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玉珠在官场多年,为何会轻易得罪朝中大员何况尚在考绩期间”顾轻音沉吟片刻,问道。
被她一问,各女官也蹙眉沉思起来。
殷大人被人当众质问,脸上有些不悦,“可能是她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李静兰抿唇轻笑,“殷大人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
“这有什么我知道的还多着呢。”殷大人咧嘴笑道,天真可人。
陈慕婉在一旁也不禁开口道:“那你还知道什么,说来大家消遣消遣。”
那一开始讲话的白肤女官道:“是啊,你还知道什么,哎呀,一般的消息我可听得多了,你说的必得是些我们闻所未闻的奇事才行。”
几名女官在一旁附和称是。
殷大人黑白分明的眼珠几转了转,贼笑道:“知道上官大人吗”
众女官一听是上官容钦立刻来了精神,连忙点头。
“那你们可知他成过亲”
白肤女官讥讽道:“这事京城官场谁人不知,你就知道这些”
殷大人年少气盛,向来最经不得激,立刻连珠炮似的说,“我知道的可多了,这些算什么,我还知道他的夫人至今仍住在京城,并且是他派人照看着,你们知道吗哼”
“夫人”顾轻音脸色有些苍白,“上官大人不是早就与她和离了”
其他女官也都是一脸震惊,自然无人看出顾轻音的失常,毕竟是心中仰望的男子,若还与夫人之流的牵扯不清,总是不那么令人愉悦的。
“和离不和离的事谁也说不清,”殷大人继续得意道:“但他仍在照顾那女子却是千真万确的。”
“啊我的上官大人,”一名女官忽地捧心哀怨道:“唉,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韩相了。”
“寄望于他什么”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永远不要成亲啊,也让我心里始终有个盼头。”神色哀怨的女官道。
“啧啧,那你注定又要失望了,”殷大人摇头晃脑,有些无奈的低声道:“韩相早就被皇上相中,早晚要招为驸马的。”
“什么”已经有女官激动的站身起来,“要招韩相为驸马凭什么”
“你轻点,”殷大人示意她赶紧坐下,才继续道:“你也觉得不合适吧,就是,韩锦卿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怎么就能做驸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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