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小家伙,我就爱你这般逗趣。丁楚嘴咧得老开,咳了几声后,哄道:还有没有再来,尽量来,爷都承受得住。
这些就够坏了,你还想要多糟糕梅芙撇撇嘴,强烈不满。
知道了、知道了,爷给你检查检查就是了。
丁楚没一个正经,转眼飞快地将梅芙的裙摆由下往上一撩。
当丁楚的手掌心摩娑梅芙大腿柔嫩的肌肤,如电流的微微酥麻让梅芙打了一个激灵。
梅芙急忙压住他差一点就要沾上底裤的指尖,制止地道:不能摸。
丁楚先是一愣,挑起眉打量梅芙。
梅芙可不是欲拒还羞,那神情认真到无可挑剔。
丁楚垂下嘴角,耐不住性子地问道:怎给爷拿乔装模作样起来了不给摸行爷不摸总行了。
丁楚,你性子真不好,我连个字都还没解释,你就朝我发脾气了。
我这不就是尊重你嘛不给摸,爷就不摸。丁楚难得僵着脸,找不着台阶下。
我例假刚到,自然不能给你摸,不想让你手沾血,也不适合,你要记住,女孩子家的经期期间,卫生特别重要,还有一方面,这对女孩子而言可是很私密的隐私。梅芙列了一串,眨了眨清透双眸,认真一问:懂吗记得了吗
什么都不能做丁楚愤惋,性器可还是站岗状态。
当然。这次换梅芙露出坏意的笑容,不然你说说,你想做什么
我操
丁楚痛苦地翻下床,在地上跳了跳。
自然是止不了丁楚的慾望,不过才不久之前,梅芙给他列了罪状,让他并不想多上一条,最后什么都不能做。然而,他并未发现若按照往常,他那总是只顾自己爽的性格,哪有可能去理会梅芙的心情和她说的每一句话。
丁楚,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李婶给我买卫生巾回来了没顺便再让李婶给我找找家里有没有小板凳之类的,虽然医师昨天给我伤口最后上的是防水绷带,可我还是不想弄湿它。
丁楚烦躁地扒一扒头,拨电话下楼那会儿,语气可不太好。
待他一挂电话,梅芙不解,你又怎么管家惹你口气那么冲。
梅芙的质问让丁楚可是心里闷了。
他走到床边,从棉裤里掏出坚硬紧绷的男根,小梅子,你说我这能心情有多好,没穴好操,从昨晚憋到今天,里头特别满,多想一口气灌进你的穴里。
你性慾这么强
也就只对你强,好吗
说的好像我对不起你似的。
就是你对不起我噢,不对丁楚腰间一挺,将手中的性器往梅芙的唇瓣靠近,你对不起的是它。
圆滚涨红的龟头就在眼前,梅芙抬眼睐丁楚一眼,半是指责,半是害羞。
喏,跟它说声对不起。
快说。
知道了,对不起啦梅芙口气僵硬。
摸摸它。
然后,你就会说吃吃它。
丁楚两眼弯弯,笑着摸了摸梅芙的头,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小梅子。
得寸进尺就是丁楚这种人、这种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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