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曲奇饼干下肚,他才终于有了勇气开口,“小雀儿,你也知晓先生之前的事儿吧,这一直是先生的一块心病”
没等宋秋贤和我打完幌子,严仲就和我直接切入主题了,“小雀,我想将你托付给阿贤一段时间,未来的两年时间我会去美国留学,路途遥远又多有意外,我也不放心你同我前去你的一切费用还是由我”
“你们已经决定好了?”
严仲顿住了,垂下眼看着自己握起的手,过了一小会才回答,“是,正如阿贤所说的,这件事一直是我的遗憾。”
他说“是”的那一秒,我的心脏就开始不规律地狂跳,时而三五,时而七八,脑袋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浑浑沌沌,耳边也嗡嗡直响。
我被抛弃了,又一次。可惜的是抛弃我的人总是与我有恩的人,是我无从指责的人,所以错的人只有我自己而已。
我无法支撑着同他们继续这个话题,只好逃似的跌进房间,锁上房门。
他们着急赶来,门把扭动,却无法到底,严仲只好不断敲门,“小雀,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谈你是怎么想着摆脱我的拖累?
敲门声响了挺久才消失,大概吧,我实在是记不大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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