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东西!”
他一时太激动,准备带着人潮出去正面对抗,然衙门一位警备署的陈团长进来,一身黑色武装制服,腰上别着手枪
和棍棒,这便是上次金家纱厂出事时,在英巡捕探长面前低声下气之人。陈团长经历太多类似的事情,将人潮劝了
回去:“你们不要太激动,人家长枪短炮的对着,还有一枚大炮,稍一不慎,还以为他们会手下留情吗?”
大家纷纷问他到底该如何,陈团长安抚了两分钟道:“稍安勿躁,听讯各大报社已有声援,这个事情交给我们来交
涉。”说罢,便领人往外面走。巡捕房和巴印的武装队逐渐逼近,大喇叭在空中叫嚣,突然一行车队亮成了长龙,
由远处而来,待它们纷纷停下,无数的报社人员扛着相机咔嚓咔嚓的对着这边的局势拍照。
吴敬颐从车队中央隐蔽的跃下来,黑衣黑裤,修长的脖颈上露出一寸削瘦下颔骨,圆帽从后往前压的十分之低,低
到只见一片薄唇。此次声援便是他极力怂恿之前报社的刘记者,道这事虽危险,但确实扬名立万的机会。
敬颐熟悉这片地界,像一片无声无息的影子,躲过了巡逻队,再是从会馆后门翻墙而入,曼珍才从长廊中走出,刚
要沿屋檐而去,一条长手臂从暗处伸出将她一把扯了过去。他眼疾手快的抢了她手里的水壶,朝砖石嵌出的地面一
搁,将曼珍半托半抱到后院闲置的空屋内。房门轻巧巧的打开,再咯吱一声关上,借着外头的火光和灯光,隐隐绰
绰的笼着曼珍,一袭墨绿色滚边旗袍,暗纹在微光中若隐若现。曼珍拧着弯月眉,肌肤光洁,她略一抿唇,目光不
善的回神望向吴敬颐,敬颐却是快步一下,直接掐了她的腰往自己的下腹撞去。
她挣扎的举拳捶他的肩膀,敬颐再是用力一提,曼珍不得不垫着脚尖于他相视:“你这是干什么?”
曼珍气的脸颊通红,懊恼的左右摇摆着身子,肉体隔着衣物摩擦,仿佛有电光生在其中。敬颐猛的捧住她的臀,入
手饱满挺翘,一转身将她压到墙面上,他用一条腿卡进两腿间,一抄手便将她的双手禁锢到头顶,随之而来的是吴
敬颐带着温度的呼吸,他掐起曼珍的下巴,唇贴地非常近,一双黑沉的眉眼逐渐清晰,他似乎也是气的不轻,脸颊
生出一种过分的苍白,唇角抿了又抿,寒意阵阵的低骂一句:“跟着胡闹什么!”
曼珍受了批评,愤愤然的怒不得遏:“我怎么胡闹了唔”胯下的那条结实的大腿忽然再往上送,花瓣紧紧的贴
着腿,不其然的便被挤来了,曼珍莹白的侧脸上瞬间掉了两滴汗珠,压低声音喘息两下,努力的踮起脚尖支撑自
己。在人强我弱的形势下,狠也没法狠,缓缓放出一道惨兮兮的假笑:“敬颐哥哥,你、你先放开我,我慢慢跟你
解释唔”
敬颐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何况正在气头上,他歪了嘴角冷笑一下,大腿再是一顶且左右的摆了摆,软和的那处贴
着裤子的布料,很快,一两丝的湿意透了进来。
“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曼珍,你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起义反抗的事情,你以为凭你身上的二两肉,能做
出个什么来?一枚炮弹飞过来,你们这些人全都得死!”
他放开了曼珍的手腕,曼珍已经无处可以着力,当即藤蔓一般仅仅的搂住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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