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也没怎么看,因为她晚上也不会往这里睡。吴敬颐的胳膊是暂时残了,将将愈合的伤口因为抱了一下曼珍,
理所当然的再次裂开。接手她了清洗包扎上药的工作,两人默默无言的吃过晚餐,待佣人把盘碟收拾走了,敬颐起
身去浴室洗澡,曼珍屁股一扭,随即跟上。
吴公馆一向没什么生气,进来的人跟离开的人都是静悄悄的。也唯独在主卧的浴室里,存了几分无言的生气。
曼珍手把手地脱光了吴敬颐的衣服,滑腻的睡衣像是人的第二层皮肤,柔软地滑向小方格子的地砖上。敬颐的肉体
既年轻又结实,还带着少见的瓷白色,款款地坐进浴缸。胯下浓密的毛发在水中漂浮起来,曼珍撑在浴缸边上,倾
身过去亲他的唇,杏眼里莹莹的都在倾诉爱意。敬颐背后的肌肉紧绷起来,包括胯下的玩意儿充血坚挺。曼珍红着
脸,拿搓澡巾给他的身体打泡泡,还要略过绷带,也要略过那玩意儿。
敬颐忽然伸手紧紧的拽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猛地扯进来。她惊叫一声,重心不稳的跌进去,水花登时迷了眼。敬
颐用大腿接住她的臀部,完好的右臂将人圈到胸前,灼热的唇瓣用力的吸吮曼珍的眼皮,从眼皮到脆弱的脖颈,又
从脖颈到胸口挺立的果实。
曼珍情不自禁的搂了他的脖子,空闲的左手捧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浓密的黑发中:“哥哥不要弄了,你的伤还
没好嗯!”
敬颐隔着湿漉漉的衣服重重地咬她的乳头,细长的指头插到下面,摸到一手滑腻的淫水。他抬起头,一汪黑眸中带
着灼热的冷冽,嘴角隐隐的上翘,诡异邪吝。他没想到自己的鲜血能让曼珍反常的热情,像是一只鱼自己解剖了自
己,袒露出最热烈最诚挚的五脏六腑。
曼珍喘息着低看他,双唇水润颤抖着,受了敬颐眼神的蛊惑,知他绝对不会停下,双膝敞开跪下,雪白的脖颈歪着
同他交颈摩挲:“那你不要动,我自己来。”
曼珍坐下里的这一刻,敬颐简直快要爆炸,他不顾肩膀上的伤口,用力的捧住曼珍的脸,逼视过来:“不准后悔,
永远这样,永远跟我在一起。”
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就代表着永远。
谁反悔都没用。
挑拨
一眨眼的时间,曼珍花着眼,已经在吴公馆宿了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五花八门的问题不客气的砸过来,把她砸
得满脑子包。小环忍了又忍,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她自己来还好说,连捎着把阿冬也给拖了过来。阿冬胆子小,吴
公馆气氛低调空寂,没什么人气,让她很害怕。她们两个互相推搡着穿过一条极长得林间小道,跨过很高的门槛,
这才进了大厅。曼珍刚刚步履匆忙的从公司赶回来,一进门来就见两只鹌鹑索瑟并排的站在沙发边。
她开心的叫她们坐:“傻兮兮的站这干嘛!”
一见小姐,小环的底气顿时回体,将阿冬往前用力怂:“您不要我还说的过去,阿冬做得好饭菜你就不想了吗?小
姐你就算不想,难道忘了当初是怎么把她薅来家里吗?好嘛,人薅来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曼珍气得牙痒痒,压低声音威胁:“你小点声!”
小环不干,眼眶发红,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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